“啊!”刀狂吃痛的撫著屁股,“咋又踹我屁股,狗哥!”
“不踹你屁股就踹你這兒!”我望了眼刀狂身下。
“別,你還是踹屁股吧,那兒肉厚!”刀狂接過我手裏的東西,直往我房間奔去。
“你不是好人!”李淑芬看了我好一會兒之後說。
“為啥?我又哪裏錯了?”
“你動手打人!”李淑芬看向刀狂的背影。貌似給刀狂喊冤似的。
“那是他欠揍。”我撇了撇嘴,“不過,你說的也對,咱們不能虐待牲口不是。雖然這禿驢欠揍,但也不能提手就打。”
“你!你不會尊重人!”李淑芬皺著眉頭走向我房間。我正要跟過去,這娘們兒“砰”的一聲,把門給鎖上了。
犯得著嗎?為了一個臭和尚就跟我生氣?我罵罵咧咧地點上一根煙,坐在院子裏吸了起來。唉,不知為啥,這娘們兒越是這樣兒,老子心裏越想得到她。
或許爺們都有這種征服的浴望。看著緊緊閉上的房門,我想象著裏麵動人的身體。沒一會兒,刀狂就笑著臉出來。
“笑啥?吃了蜜蜂屎了嗎?”一瞧見這犢子笑眯眯的樣兒,我就氣不打一處來。
“沒呀,狗哥。蜜蜂屎好吃嗎?”刀狂張大了一張欠揍的大嘴巴。
“好吃,你過來試試就知道了!”我敲了這犢子幾個響頭,“好吃嗎,臭和尚!賊禿驢!”
刀狂被我揍得抱頭鼠躥,奔了出去。
既然李淑芬住在我家,就得買點肉菜,做飯了。刀狂就是個大食貨,而且隻會吃不會煮飯的家夥。叫他煮過幾次,煮得比豬食還特麼難吃。也隻有他能吃得下去。
我買了些米跟蠟肉,在廚房裏忙著。
才剛下米,就聽見身後有響聲。回頭這麼一瞧,竟然是刀狂在挑水。我們村窮,還沒裝自來水呢。前幾年細芬姐倒是拉過水管,隻是沒人維護,李四根又不配合。全村隻有少數幾家人還能用上山裏的水。象我們這些村民,永遠隻有吃虧的份兒!
“賊禿驢,你咋開竅了?”我擠出了點笑容,“是不是給我敲醒了!”
“不是!是淑芬叫我幹的!”刀狂一臉自豪地看著我。
靠!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給那娘們兒幾句好話就哄得暈頭轉向的。
“不能打他,也不能罵他!”李淑芬提著菜籃子擋在刀狂身前。
“喲!還護上了?”我莫名地來了醋意。
李淑芬仰著下巴,高傲地看著我。一付要揍刀狂,就得先動她的意思。
“淑芬姐,你走開。”我一把推開李淑芬,往刀狂頭上就是幾下。
“救命呀,淑芬。狗哥,我不敢啦!”刀狂一個勁兒躲著我,就是不給我敲中他的光頭。我氣得頭發暈。貌似有了李淑芬撐腰,這犢子就張狂得不行!
“別打他!”李淑芬一把抱住我,“他也是人,為啥要欺負他?”
“他是我撿來的,老子想打就打!”
“你!你野蠻,不講道理!”李淑芬氣呼呼地看著我,胸脯隨著喘氣,一鼓一鼓的。看上去很是誘人。尤其是這幾天沒嚐過女人滋味的我,看得更是一陣眼熱!
女人破初那一次並不是最好的。就象肖清雅,破初以後才能算真正的女人。那個時候的服務才是最好的。望著眼前這娘們兒,我心裏充滿了期待。
“淑芬姐,你這是越長越漂亮了哈。”我直溝溝地望著這娘們兒的胸脯一個勁兒地瞧。
“你!”這娘們兒緊咬銀牙,氣得差點暈過去,“無恥,無恥之極!”
“我咋就無恥了呢?你是變漂亮了哈?”靠。我瞬間想起,李小倩在溫泉那兒曾經問過這娘們兒為啥胸脯變漂亮了的問題。這娘們兒是想起被我睡的情形。以為我還想輕薄她似的!
“冤,我冤呀,細芬姐!我真沒那意思。”
隻是李淑芬不再聽我解釋,恨恨地衝進門,“砰”的一聲又關上了。直到吃中午飯,都沒出來。隻有刀狂這犢子準時開飯。自顧自的吃起來。聽著他“嗞嗞”的吃飯聲,我真想踹他一腳。我上門叫了幾次,李淑芬都沒開門。隱隱聽見裏麵的哭聲。
唉!老子不會哄女人,隻會睡女人。聽著她這哭聲,我毫無辦法。隻能先吃飯了。或許她哭累了就不哭。
“你不哄哄淑芬嗎?”刀狂突然抬頭問我。
“不用你管!”我盛了一碗飯,使勁兒扒著。這會兒,真特麼不順。先是莊瀅瀅這娘們兒變了心,貌似向著她那個劉上尉去了。然後就是細芬姐的離開。她給夏耀的人追趕,不知啥時候才能回來?最讓我氣憤的是,連李淑芬這種小娘們兒都搞不定!
“咳咳,你喜歡淑芬嗎?那個,不是我批評你哈。你的女人確實有點多。先是警隊的莊隊長,然後村支書楊支書,現在又有了淑芬……”
“閉上你麻痹的臭嘴,老子不用你說教!”我真是怒從心頭起,惡從膽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