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是端王爺將你救了回來。那時候突然傳來你失蹤的消息,白珠護你不力被阮家關了起來,旁人當真是問不到關於你一點點的消息。我們毫無辦法,隻能差人去山中尋,尋了幾日不見,我這心中都幾乎放棄了希望,還是端王爺有心,不知廢了多大力氣,將你找到帶了回來。”
薛臻對阮傾是當真用心,這一點旁人不知,但這幾個月來單單看著薛臻幫了阮傾這般多,便知道他對阮傾同別人不一樣。
“我在樓中等候消息的時候被王爺傳召,去了便見你在他府中,身上的傷勢都好好包紮過,一絲都不曾大意。”
芸娘一點一點說著那日所見,心中隻覺若是阮傾能同薛臻在一處,當真是金童玉女一般的。
阮傾想的卻不是如此。
看來薛臻將她救回來也不是一兩日的事情,一直讓她處於昏迷中不能醒過來,是擔心她著急著回阮府罷。
“過幾日等我身子好些再上門道謝吧。薛臻救了我的事情,暫時不要外傳。”
若是叫有心人知道,隻怕又要大做文章,如今她隻想知道是誰對她下如此狠手,沒有時間再去對付那些有的沒的事情。
芸娘看著阮傾笑了起來,不然她怎麼會說這二人相配,有時候連想法都是一模一樣。
“你放心,阮府裏的人隻知道是我將你送了回來,多的我便沒有再說什麼,隻是若是有心,你父親大概也是會探查一二的。”
“無事,讓他查便是了。”
若是薛臻有意隱瞞,怎麼會被他查到?
芸娘笑了笑,果然阮傾還是阮傾,遇上何事都是這般波瀾不驚的樣子,她都有些好奇,什麼事情會讓阮傾稍微表現得像正常女孩子那般較弱模樣。
正說著白珠便斟了茶進來,端正放在芸娘身前,看著芸娘的眼神都同從前不一樣,畢竟如今她心裏芸娘可是她家小姐的救命恩人。
二人也不多做解釋,隻淡笑著說起酒樓近來的事情,十分默契的都不在繼續方才的話題,除了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別的也未多說什麼。
“四小姐。”
管家的聲音突然在院中響起,阮傾疑惑的向門邊看了一眼,示意白珠去將管家請進來。
“四小姐,這是魏府剛送來的請柬。”
管家說得恭敬,阮傾淡淡點了點頭,示意白珠將那請柬接了過來。
東西送到了,管家自然便離去,房中隻剩她們三人時,芸娘才有些疑惑的開了口。
“魏府,可是那日同你一起的那位小姐?”
阮傾點了點頭,抬手拆開那信件,看了幾眼便重新收了起來,並不打算回信。
“確實是那個魏府,但這信卻不是魏小姐送來的。”
阮傾眼中沒有什麼多餘的表情,她不知道魏珂為什麼要單獨約見她,畢竟二人之間還沒有這般熟識,而且她失蹤的這段時日,阮菱竟然還沒有辦法同魏珂走得更近些,當真是無用至極。
“說起來,那魏小姐當日也是同你一起上山的,何故半路便離去,你遇害之事,可會同她有些關係?還有這信又是誰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