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如夢的眼中帶著一絲猩紅,讓姚女官不由得心中有些發慌。
“之前女官給的符咒貴重,如今本宮宮中已一頁不剩,不知若是本宮說還想再要些,可會為難女官?”
阮如夢言語淡淡,那姚女官卻心中一緊,頓時便重重的將頭磕在地上。
“娘娘饒了奴婢,欽天監中已經有人開始注意奴婢,奴婢當真不敢再私自作符,還望娘娘饒命啊!”
她進入皇宮之中本就隻是一個意外,如今還被卷入這些事情之中,如今不知有多後悔當年受了那人的恩惠,如此這般還不如直接死去更好。
那符咒本就是宮中禁物,連帶著欽天監裏都隻有最高等的宮人可以接觸,她上次所為便已經引起注意,如今如何還能繼續下去?
不想阮如夢卻是輕笑,似乎早已預料到她這般說辭。
“女官這說得什麼話,不過幾張紙罷了,能引起誰的注意?若是實在為難,本宮倒也不好再想女官討要。”
她這話音剛落,便看著那女官似乎鬆了一口氣一般,不想她接下去的話卻叫那女官滿麵驚恐的看向她。
“女官一身本事甚少有人能及,想必家中妹妹也不是什麼無名之輩,不知本宮想要之物,姚女官的妹妹那一雙纖纖玉手,可能為本宮畫出來?”
說罷阮如夢便不再看姚念,她先前為了此事不是沒有找過姚念,但每一次都被拒絕,畢竟那是欽天監,她也不能做什麼。
這一次出宮,第一為了阮傾,第二便是為了這姚念的嫡親妹妹,本隻是想去碰碰運氣,想不到倒是真叫她尋到了。
今日帶著那簪子前去欽天監,這姚念果然來了,當真是沉不住氣。
“求娘娘饒過家妹!”
那人的幾近要哭出來,但阮如夢卻絲毫不為所動。
如今她心中要折磨阮傾的念頭比任何時候都要強烈,絕對不會因為姚氏的一兩滴眼淚便改變想法。
“本宮沒有那麼多時間同你在此廢話,東西這夢令宮都有,立刻便給本宮設陣,若是還敢推辭,明日本宮便將那姚寧的屍首送到你麵前!”
阮如夢已經沒有什麼心思同她多說那些廢話,隻要能達到目的,她不介意用什麼樣的手段,既然這姚氏不吃軟的,那便來硬的好了。
說著起身親自將放在角落不起眼的箱子打開,拿出那些早已命人準備好的東西。
看著手中那些朱砂和黃紙,阮如夢到突然笑了笑,所幸珍兒已經死了,不然這些東西要是叫旁人知道,她還會有不小的麻煩。
將那些東西直接扔在姚女官身前,阮如夢一雙眼睛滿是厲色的看著她,讓她再說不出一句拒絕的話語,因為她知道,阮如夢若是想要殺了她在宮外的妹妹,簡直是易如反掌。
此時的端王府,阮傾在白珠的攙扶之下上了馬車,先進了馬車之中的薛臻自然而然的抬手扶住她。
“小姐,可要到酒樓去將小饅頭帶上?日日在書院上課,想必他也有好些時日沒見陸大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