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不知道著這個舉國歡慶的日子裏您有時間嗎?”蘇瑾南這點電話倒是在意料之內,隻是一開口就拿出演電影的範兒,真夠二的。
我也跟著裝腔作勢:“寡人最近事業蒸蒸日上三竿,還真沒那時間瞎晃悠。”
他故作可惜:“那真是遺憾,本公司還打算為您提供情人節特別節目,不過現在看來就隻有告吹了。”
“別啊,你裝什麼冤大頭啊!”
“我這好不容易挪出時間跟你約會,你還擺譜來著,別說你不想。”
“知道您是大忙人,顯擺什麼啊!”
“生氣了?”
“是啊是啊是啊。”我快語幾個‘是啊’,一股腦把這些天來的不滿全都說出來。
“那好,我上門負荊請罪好不好?要殺要剮全聽你的。”他拿出一貫油嘴滑舌舌燦蓮花的口技本領,我哪裏招架得住。
“說吧,今晚幹嘛?”
“去你家。”
他說的理所當然,我心裏一緊張,他還從來沒主動提出過要去我那裏,這突然一說還真讓我有些不知所措。
“喂,嘉魚,還在嗎?”
“呃……嗯,在呢。”
“你半天不說話我還以為裏被辦公室魅影給獵殺了呢。”他自說自話,我想了想還是問:“能不能上外邊?”
他靜默一會兒問:“你該不是怕我對你意圖不軌吧?”
忍不住麻栗一陣兒,或許真的是怕會那什麼吧,當年和吳淵不就是事先沒防備,突然借著酒精就做了讓我悔不當初的事情,現在追憶起來雖不見得有必要哭天喊地,但也是個不小的傷害,我早就一朝被蛇咬十年怕錦繩了。
生怕他會多想,趕緊解釋道:“之前我一個人住的時候還好,現在多少得顧及一下關情的感受,總不能再像上次一樣把人家趕臥室裏憋屈一整晚吧。”
“那就去我家吧,反正你那地方小,施展不開。”
“你想幹嘛?”
“幹嘛那麼防備,我可是君子。”
“希望是。”
最後還是去了老洋房,他十惡不赦的讓我給他做飯,我剛想抱怨他自找麻煩,他就說:“老是吃外麵的東西都吃膩了,真不是我小氣,這過節的光景上外邊湊什麼熱鬧啊?你好不容易被我調教的有點樣子,回頭再給擠壞了,乖!”
他半勸半哄,我隻好就範,我算是徹底認清形勢了,要是我不做飯今晚還不得餓死。
我看看之前傭人買來的材料,問他想吃什麼,他一麵說著隨便,一麵翻著袋子說:“麻辣魚頭,當心火候。”
我不滿道:“你還真把我當老婆子了?!”
“這話就不對了,把那‘子’字去掉就圓滿了。”
心頭微微一顫,這偷工減料之後不就成了‘老婆’嗎?
“蘇瑾南你占我便宜!”我揮舞著菜刀示威,他攫住我的手笑道:“你這是要揮刀斬情郎謀殺親夫啊?”
真是風流全在談鋒勝,袖手旁觀話最長,他竟然還有閑心對著倆瞪著眼的魚頭開玩笑:“兄弟難為啊,對不住了,讓二位死不瞑目了。”
他開了瓶紅酒,甚是有情調,隻是我的手藝有點跟不上這酒的檔次,可蘇瑾南卻吃得很開心,我看著他不停夾菜自己也高興。
剛收拾完餐桌蘇瑾南就催促我到客廳去,我想著他這是又想怎麼奴役我了,滿心的不情願,他卻說:“剩下的我明天讓人過來打掃就行了,咱們的節目這才剛剛開始。”
“幹嘛?”
“反正是好事。”
發動車子就上了嶽涼山,自從上次放風箏到現在就沒上來過,我問他天氣還涼呢,幹嘛上山吹風去,他卻說這叫情調。
車子裏放著電台的情人節特別節目,主播甜糯的嗓音聽得我一陣糾結。
“你說現在的女人幹嘛都喜歡裝嫩成天操著個娃娃音,也不怕大眾聽了會反胃。”
“你不是男人,你當然不懂了,男人大多都喜歡這樣的小蘿莉,就算是偽蘿莉都行,玩的就是個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