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在當時的情況下,我們誰也不能預知未來的情況,小露在那邊又連聲要求:“不行,不行,重新換一個從頭再唱。”
何星想了半天,最後選了首刀郎的歌--《2002年的第一場雪》
“2002年的第一場雪
比以往時候來的更晚一些
停靠在八樓的二路汽車
帶走了最後一片飄落的黃葉
2002年的第一場雪
是留在烏魯木齊難舍的情結
你像一隻飛來飛去的蝴蝶
在白雪飄飛的季節裏搖曳
忘不了把你摟在懷裏的感覺
比藏在心中那份火熱更暖一些
忘記了窗外的北風凜冽
在一次把溫柔和纏綿重疊
民族樂器:彈撥爾
是你的紅唇粘住我的一切
是你的體貼讓我再次熱烈
是你的萬種柔情融化冰雪
是你的甜言蜜語改變季節
2002年的第一場雪
比以往時候來的更晚一些
停靠在八樓的二路汽車
帶走了最後一片飄落的黃葉
2002年的第一場雪
是留在烏魯木齊難舍的情結
你像一隻飛來飛去的蝴蝶
在白雪飄飛的季節裏搖曳
是你的紅唇粘住我的一切
是你的體貼讓我再次熱烈
是你的萬種柔情融化冰雪
是你的甜言蜜語改變季節”
刀郎的這首歌曲,在我們那個時候可謂是經典中的經典,紅遍了整個中國的大江南北,你走到哪裏都能聽到這首歌的旋律,走到哪裏都能聽到刀郎那沙啞的嗓音。
何星的嗓音或許低沉,但是沒有刀郎的那種沙啞,以及刀郎那種聲音中透露出來的滄桑和荒涼。
雖然沒有刀郎的感染力,但是按照唱腔來說已經非常不錯了。
我跟小露兩人很是賣力的拍掌。
小露原本還想讓何星再唱其他兩首歌曲來著的,但是何星指指自己的嗓子,標示不能再唱了,嗓子已經不太舒服了。
所以最後,小露也隻能作罷。
這個時候,何星突然揉著太陽穴,看著很難受的樣子。
我忍不住走到他身後,彎腰低頭問他怎麼了?
何星甩了甩頭,隻是說道:“不知道,就是突然感覺頭有些疼。”
我站在他身後,伸手試探著找到了他的太陽穴,兩隻手開始輕柔的給他按摩起來。
畢竟家裏有老人,我經常就這樣奶奶按摩太陽穴,揉揉頭,敲敲肩膀什麼的,所以按摩時候的力度拿捏這些都還是比較有心得的。
被我這樣一按摩,何星很是享受,一邊閉上眼睛,一邊還不時的舒服得喟歎出聲。
小露在旁邊說道:“小姐,誰要誰娶了你的話,那簡直就是太幸福了。真正的賢妻良母型啊!”
何星閉著眼睛也附和道:“恩恩,所以這個幸福還是我接收了。”
說著,臉上是藏也藏不住的笑意,嘴角拉著大大的幅度。
心裏雖然還是有些害羞,但是想想以後,心裏還是忍不住期待起來。
屬於我們的未來是什麼樣子的呢?我們兩個真的能走到結婚這一步嗎?
許是何星對於未來的規劃有了熱度,突然就開始在這個話題上打轉。
“這麼久我還從來沒有問過,你會做飯嗎?”何星突然開口問道。
我手上的動作一頓,這是問我嗎?
“你是在問我?”
“我不是問你,難道是問小露嗎,我肯定是問我未來的老婆啊!”何星開始嬉皮笑臉的說了起來。
“那肯定你要失望了,我從小到大都不會做飯的。”說起來,四川的女孩子不會做飯的真的是很少的,我就是那極少的一部分中的一員了。
小露不知怎麼聽到了我們的談話內容,有些驚訝道:“呀,小姐,你居然不會做飯啊?”
我更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那啥,不會做飯很奇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