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大片桃花林中,有不少的奇珍異草,而這不起眼的草藥,正好是麵具男所中之毒的解藥。
從乾善殿順來的那些藥,有不少好東西,止血的,消痛的等等,敷完了藥,再將那藥草給麵具下服下,就大概可以解毒止血了。
全程中,麵具男很是乖巧隱忍的,一直安靜的讓木蘭輕就醫著。
最為嚴重的,還是這後背上這道很深的傷口,敷上的草藥,根本很難止血,是以,才木蘭輕離開去找小溪的那一段時間,順道去了禁地剛入口的那若廢棄宮殿中,尋了一件好東西來。
那就是——針線!
這麼大的傷口,自然是要縫起來的!
“你要做什麼?”麵具男的意識已經清醒許多,看著開始穿針引線的木蘭輕,他警惕起來。
“好好趴著就行。”木蘭輕嘴角一抹笑容浮起,眉眼咪咪的,拍了拍麵具的肩膀,讓他好好的趴著。
“做什麼?”
麵具男皺著眉頭,看著木蘭輕將那針在火折子上烤了烤,向來冷靜的他,心裏也有些毛骨悚然起來,她在處理他的傷口,卻又拿著針線,這難道有作用?這簡直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你他媽安靜的趴著就行!”木蘭輕不耐的瞪了他一眼,在麵具男終於聽話的趴著時,淬不及防的不給麵具男任何心裏準備的,在他的傷口上,下了第一針。
這針插入肉的那一瞬間,麵具男痛苦的悶哼一聲,沒有任何準備,他有些痛苦的皺起了眉頭,卻也知道了木蘭輕的意圖,他不解的是,這縫衣服的針線,能用到縫傷口上麼?
為什麼這方法,他從未聽說過?
“相信我。”木蘭輕手下的動作放輕,淡淡的三個字從她口中說出來,帶著莫名的奇異的魔力,讓麵具男稍稍安靜下來。
後背的傷口,一針針的縫合著,麵具男卻一點聲音都沒發出,這般鐵血隱忍的模樣,倒是讓木蘭輕有些佩服,這沒有用任何麻醉,直接用如此粗暴的方式來給他縫傷口,這男人倒也是強悍。
“這桃花林你時常來?”木蘭輕隨口一問,不過是想減輕他的注意力罷了。
“嗯。”麵具男淡淡一應,倒是有些詫異木蘭輕會和他搭話。
“倒是會享受。”木蘭輕輕輕一笑,“這裏景致不錯。”
“是。”對此,麵具男沒有異議。
“你長得很醜?”木蘭輕瞟了一眼那一直帶著的麵具,對此有那麼一小點的好奇。
“也許。”麵具男依舊將簡短進行到底。
“那麼你是殺人犯?你是不是害了人家的老爸,強奸了人家的老媽,弄死了對方的妹妹,再戳瞎了人家兒子的屁眼,搞大了人家老婆的肚子?”木蘭輕低聲笑著,說著自娛自樂起來,隻是手下的動作卻十分迅速的,不著痕跡的縫著。
“……”麵具男直接閉上眼了,不打算回答,隻是還是可以看得見,他嘴角抽搐了好半響。
“好了。”說話間,木蘭輕已經將鳳無揚的傷口縫好,她從懷中拿出藥來,遞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