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行嗎?門口不是有侍衛守著嗎?”
“我剛才看了,不光是門口,就連屋頂、後門都有人守著,不過他們到了晚上肯定是要睡覺的吧,我們等他們睡覺的時候再偷溜出去不就好了?而且我們隻是偷點吃的,也不是多大的事兒。”
木蘭輕忽然站了起來,綠腰和瑤池一齊看向她。
“我出去一會兒。”
“娘娘您去哪兒?外麵都是看守的侍衛。”綠腰連忙叫道。
木蘭輕走出房門,抬頭望了一眼屋頂上的侍衛,足足有四個人,看來風無揚早就料想到她不會忍受這種恥辱,所以派了這麼多的人來這裏看著她。
不過再多人對她來說也都是草包,她看向放在木樁上的粗繩,在手上饒了饒便朝那房頂上的侍衛勾去,那侍衛的身上被纏了一圈兒,他立即拿刀斬斷,旋即八個侍衛將木蘭輕團團包圍。
木蘭輕飛躍上屋頂,拿過毒粉就朝緊跟在自己身後的那群人灑去,那群侍衛猝不及防地,給撒了滿臉都是,疼得啊啊大叫了起來。
她回頭望了一眼痛苦地從屋頂上掉下去的侍衛們,冷哼了一聲:“蠢貨。”
她飛身躍下房頂,卻看見風無揚正站在自己的麵前,嘴角溢出一絲冷笑。
“朕就知道,那群侍衛果然是製止不了你。”
木蘭輕攥緊拳頭看著他:“讓開。”
“我親愛的皇後,你要去哪兒?”風無揚同樣也冷冷地看著她,那冷漠的神色中還帶著幾分恨意。
“去哪兒你管的著嗎?反正我已被你打入冷宮,已是廢妃,你就當我死了不就好了?”
“死和現在能一樣嗎?死了就永遠長眠了,和你現在的狀況可不太一樣,朕怎麼能放任你出宮瀟灑自在,而當你死了呢?”
“那你想怎麼樣?!”
“木蘭輕,那個男人已經向朕招供了。”
“什麼?”木蘭輕猛地睜大了眼睛,那王八蛋又胡說了些什麼!
“朕本來還是懷疑的,認為這是一個為了陷害你的全套,但他的話讓朕不得不信,他說你們是青梅竹馬,原本就互相喜歡,但你被送進宮,他就隻好斷了這份念想,他是製衣局的人,偷偷混進了你宮裏,包括你們在床笫上恬不知恥的細節,他都告訴我了。”
“這你他媽也信?”木蘭輕憤怒地罵道,“那人我根本都沒見過,什麼青梅竹馬!聽他放屁!”
“木蘭輕,朕給你兩個選擇,一是你乖乖回到冷宮,若是你執意要出去,就別怪朕不客氣。”
木蘭輕握緊拳頭:“你打不過我。”
風無揚輕蔑地笑了笑:“就你那三腳貓的功夫。”
然後,在一瞬間,木蘭輕還未眨眼,就看見風無揚以令人無法相信的速度來到了她的麵前,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將她提了起來。
“這麼長的時間,朕一直讓著你,看你是個女子,武功雖不好,用毒卻不錯,你就以為你是什麼武林高手了?我手下的人隨便派出一個,都能把你打得麵目全非,你居然說朕打不過你。嗬。”
快,太快了,木蘭輕根本沒有看見他在移動,他就來到了自己的麵前,這絕非正常人的速度,木蘭輕看向他的眼神中多了幾分恐懼,旋即又冷笑起來。
“你說的對,我打不過你,所以隨便你要殺要剮我都無所謂。”
“我現在還不想殺你。”風無揚將木蘭輕扔在地上,立即便有侍衛將她禁錮住,用繩子綁了起來,“帶到地牢去,朕要親自審問她。”
鞭子抽在肉上是什麼感覺?
那感覺火辣辣的,好像喝了一碗辣椒水一樣那麼爽,但旋即痛意也隨之襲來,身體灼灼地發痛,最痛的痛,不過是被火燒灼了。
一鞭又一鞭打下來是什麼感覺?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達不到死的痛苦,那一鞭子下來,身體就是一道血痕,淤青,紅腫,卻並非鮮血淋漓,這樣的效果需專業的鞭子抽打師才能做到。
風無揚無疑是專業的,他抽了木蘭輕約十鞭之後,將鞭子扔到了一旁,喘著粗氣,如同一隻瀕臨死亡的鹿的喘息:“你究竟說不說?”
雖然身上沒有流血,但疼痛的程度已超出常人的忍受範圍,每一寸皮膚都好似腫脹了起來,麻木又疼痛。
木蘭輕咬牙切齒:“要我說什麼?你不是都已經相信了嗎?那你就堅定你所相信的不就好了嗎?!”
“你為何要背叛朕!”又是一鞭子刷了下來。
木蘭輕疼得直呻吟:“為什麼?就算我說我沒有背叛你你也不會相信吧?風無揚,你為什麼要問我?你以為到了這個地步,我們之間還會有什麼好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