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
刀疤男啐了一口罵道,“教我做人的道理?我教你麻痹……”
“啪!”
粗話沒說完,刀疤男的臉就多了一個五指山,他甚至連是誰打的都沒看清楚,隻是忽然見到一陣風刮過來後,接著他的臉上就狠狠地被人扇了一記。
“作為一個人,你媽難道沒教過你要懂禮貌嗎?”葉飛龍冷冷說道。
刀疤男沒看清楚,但是周圍的人卻看得很清楚。
剛才,就是葉飛龍的身子閃電般地移動了一下,接著就聽到那一聲清脆的耳光聲,以及見到刀疤男捂著臉的情境了。
頓時,所有人都愣住了。
我去,速度這麼快,還是人嗎?
林紀二女倒是顯得格外淡定,畢竟她們都算是比較了解葉飛龍的實力,也就見慣不怪了。若是真的感到奇怪的話,那也隻能是奇怪為何葉飛龍下手這麼輕,隻是打了個耳光而已呢?
可惜,能有這想法的,也僅僅是林紀二女而已。
刀疤男他們一夥人的思想覺悟,也就沒有那麼高了。
“刀疤哥,他、他、他扇你耳光!”一個頭發染得跟金毛獅王差不多的小混混,衝到刀疤男的麵前,邀功般地怒指著葉飛龍吼道。
刀疤哥原名不叫刀疤哥,不過,因為他出道以來,憑借著好勇鬥狠的勁頭,很快從一個小混混串升成為斧頭幫黒木堂下屬的義勇小分隊,他是隊長。手下管著五十號人,長期占據在觀海長廊一帶,靠著擺古董贗品攤檔來訛詐人錢財和收保護費為生。
久而久之,道上的人也隻記得“刀疤哥”三個字,至於他的真實姓名叫什麼,倒再也無人知曉。
刀疤哥在這一帶可是個人物,據說附近派出所所長是刀疤哥的拜把子兄弟。警匪一家親,這麼一大朵保護、傘罩下來,刀疤哥哪還有不橫行霸道的道理呢?
正是因為囂張跋扈慣了,刀疤哥還真從來沒有遇到過什麼敢和他對著幹的人,以前栽在他手裏的人,那一個不是花錢了事,息事寧人呢?
今天眼前這個小子,居然不識好歹,敢扇我刀疤哥耳光?
那簡直就是兩個字——找死!
“剛才,是你扇的我?”刀疤哥冷冷地問道。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葉飛龍嗤笑著答道,他這種說話時候用眼角餘光看人的做法,深深地刺痛了刀疤哥的強大自信心。
“是我就讓你知道後果很嚴重,即使不是你也脫不了幹係!”刀疤哥咬牙切齒地一字一頓說道,還是頭一遭有人敢這樣跟他說話,這個人還扇了他一耳光!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叔叔可以忍嬸嬸不可以忍也!
媽的,我刀疤哥再不還以顏色的話,那以後還用出來混的?
“是嗎?我倒是想知道,你這嚴重的後果,到底能嚴重到那個地步!”葉飛龍依舊滿不在乎地應道,他說完這句後,停頓了一下,趁著刀疤哥反應過來前又補刀了一句,“我說,你他媽的是不是男人,婆婆媽媽的,要打便打,哪來這麼多廢話?”
臥槽!
刀疤哥徹底暴走了,他的臉立馬被氣成豬肝色,臉上那道碩大清晰的刀疤,緊隨著顫抖的臉部肌肉子在抖動著,顯得格外猙獰恐怖。
“兄弟們,給我上,往死裏揍!”
一聲令下,一直處在圍觀狀態的一眾混混個個當即像被打了雞血般,嗷嗷叫著舉起手中的棒球棍、板凳或者拳頭等等,一窩蜂地朝葉飛龍圍攻而上。
“媽的,我讓你他媽的拽!不揍死你丫的,我就不叫刀疤哥!”刀疤哥從口袋中掏出一包軟華夏,從中抽了一根出來叼在嘴角,再從另一個口袋中掏出一個ZIPO牌子進口打火機,“啪”一聲打開,一串猛烈的火廟噌地一下冒了出來,剛好將那根軟華夏的煙給點著。
刀疤哥深深地吸了一口,正要吐出一個大大的煙圈出來時,卻冷不防地見到一根棒球棍呼嘯著劃破虛空朝他的方向砸來。
我草!什麼情況!
“啪!”
“嗷~~”
乍看之下,那根忽然飛來的棒球棍,精準無比地砸在刀疤哥的臉門正中,恰好就將那根才吸了一口不到的軟華夏香煙給壓在扁在臉上。
“滋滋滋~”
一陣燒焦東西的聲音響起,繼而有著一縷嫋嫋煙氣從棒球棍邊緣處飄了出來,緩緩地擴散開來,飄向了半空。
“嗷~~”
又是一陣鬼哭狼嚎,棒球棍很快從刀疤男的臉上脫落,掉在地上,彈了一下後又砸在刀疤男的右腳大拇指上。
什麼叫禍不單行,大概這應該就是了。
就在刀疤男接二連三地被這恍若天外飛仙般的棒球棍給虐得死去活來時,離他不遠處的形勢也在眨眼之間發生了驚天大逆轉。
原本,在刀疤男的預想中,他手下幾十人圍攻葉飛龍一個,那就是相當於將一隻小綿羊包圍在群狼中央,想怎麼玩就怎麼玩,絕對是穩操勝券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