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兩位,冷靜一下!”
安薇兒的同事看不下去了,想著要是任由他們兩個如此瞎鬧下去,還要不要巡邏了?於是,忍不住就開口說道,“可不可以聽我說一句?”
“小盧,你不用勸了,我今晚不跟這個混蛋流氓把賬給算清楚了,我是不會罷休的。”安薇兒忿忿不平地應道。
“盧警官,你看到了吧,不是我不想冷靜,而是你們安警官冷靜不下來啊,你倒是趕緊想想辦法啊!”葉飛龍雖然殺人無數,槍林彈雨也是見過無數,但說到這和女人鬥嘴鬥狠,他還真的自愧不如,沒辦法,隻能向安薇兒這個姓盧的警官同事求救了。
盧警官的全名叫盧美琳,長相和身材都普通了些,她也是今天才開始頂替之前的哪位,所以和葉飛龍她們並不熟。
她和安薇兒不同的是,她文化程度不高,靠家裏的關係,才能擠進市警察局,那年她才十六歲不到,甚至可以稱得上是童工。
從輔警開始,熬了五六年後,才轉正成為正式警察,並且由於表現良好,被編進了刑警隊,這才做了刑警。
俗話說的好,新官上任三把火,盧美琳雖然不是什麼官,但能夠成為一名刑警對她來說,就已經是當了最大的“官”了,她自然要爭取好好表現了。
這次原本和安薇兒搭檔的女警察,由於另有任務被調走,黃維聰副局長直接就將表現不錯的盧美琳給調了過來頂替。
其他人可能不知道,盧美琳在收到調令時,也別提多興奮了,腦子裏滿是建功立業以及和歹徒壞蛋開槍駁火,最後她英勇製服敵人的畫麵。
但是,一天過去了,現實和她想象的卻完全不同。
沒有歹徒,沒有危險,更談不上任何需要駁火的可能,這多少讓盧美琳很是失望,甚至沮喪。
不過,剛才安薇兒在和她碰頭的時候,向她說了分析了一下這裏的情況,這才讓她又重新燃起了激情。
隻是,這激情才剛燃起不久,葉飛龍就突然出現,還和安薇兒搞了這麼一出。
這讓盧美琳實在看不懂,一向正義感爆棚的她雖然一時間也不知如何去解決安薇兒和葉飛龍之間的矛盾,但是她實在是看不下去了,認為現在最主要的問題不是如何解決,而是製止!
唯有讓這近乎冤家般的兩人,先冷靜下來,矛盾什麼的才有可能解決。
“安警官,你要冷靜,別忘了我們……”
盧美琳還沒有說完,就被眼前的一幕給驚呆,繼而木化,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隻見,安薇兒毫無征兆地,直接就像一頭得了狂犬病的瘋狗般,頭一低,口一張,朝葉飛龍的手臂就咬了一口。
正等著盧美琳開口調解的葉飛龍,冷不防地感到手臂處傳來一陣異樣的劇痛,他一看也愣住了,天呐,安薇兒這娘們難道是屬狗的嗎?
說咬就咬,也不提前說一聲,讓人一點準備都沒有。
“嗷~”
饒是經過槍林彈雨,這點小痛楚,對於葉飛龍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但是,讓葉飛龍受不了的是,安薇兒這一咬,簡直就是一次赤果果的偷襲,搞得他被動至極。
“喂,安警官,你、你、口下留情啊!嗷~痛~”
“我咬死你,叫你對我耍流氓!”
“安警官,你聽我解釋,我真不是故意的,嗷……”
看著眼前這一幕,盧美琳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她唯一能夠做的,就是希望安薇兒這個前輩,能夠早點咬完,早點結束這次的鬧劇。
可憐的葉飛龍,沒想到他一個堂堂的王牌教官,竟然被一個華夏女警察給如此咬法,卻無計可施。
其實,倒不是他無計可施,而是他葉飛龍一直秉持著絕對不打女人的原則。
是以,即便是像現在被女人咬,他也隻能默默忍著,沒有半點要反抗或者憤怒的跡象。
安薇兒咬了兩口,怒氣也消了一大半。
“你、你怎麼不反抗?”安薇兒在咬完第二口後,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就趕緊鬆口,還問葉飛龍道。
“安警官,你下口這麼快,我哪有時間反抗?”葉飛龍苦笑著回應,頓了片刻,又補了一句,“再說了,我這個人不會打女人。”
“哦……”安薇兒總算冷靜了下來,她退了一步,臉上挺不好意思的。
咕嚕嚕~
咕嚕嚕~
忽然,先後兩聲肚叫聲響起,分別是安薇兒和盧美琳兩人發出。
聲音傳出後,兩人相視一眼,都不好意思地尷尬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