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川也不知道該怎麼對小愛好,在小愛的病房窗戶對麵租了一間房子,時刻拿著望遠鏡偷窺,就盼著有一個瞬間,小愛突然睜開眼,如果能看見窗戶對麵的他就更好了。
明珀也在醫院外麵偷偷看著,直到老公主的車子駛出醫院大樓,他才敢鬼鬼祟祟的溜進去,左手拿著一個飯盒,右手拿著鮮花,這些都是小愛平時最喜歡的。
文萊的醫院並非是死氣沉沉的寂靜,護士們都非常和藹可親,看見明珀的到來,他們倒是很熱情。
幾句話聊下來,明珀得知現在小愛的身邊並沒有任何人看守,趕緊往她的高級病房溜。
病房裏很整潔,可是卻缺乏生氣。
明珀用最快的時間將花插在花瓶中,頓時為房間增添了不少生氣。
小愛的雙眼緊閉,可是看得出來她相當的緊張害怕。
他走過去,在小愛的額頭上輕輕一吻,拿起她的手,輕聲說道:“老婆,該起床了,太陽都出來了怎麼還在沉睡,我們好一起去看日出啊。”
小愛的睫毛微微動了一下,僅此而已,卻不再有別的反應。
明珀又不斷的親吻她的手:“老婆大人,我也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我現在隻希望你平平安安的醒來。”
陽光從窗戶照進來,一陣風輕輕吹過,花朵風姿自然,清新鮮嫩;正在床上躺著的小愛也是這樣,潔白,自然,動人。
明珀忍不住心疼萬分:“福小愛,你再不醒來我饒不了你。”
福小愛隻是微微睜開眼,看見明珀之後,卻又沉沉的睡去,而這一次,她似乎沒有那麼緊張兮兮的,反而是很輕鬆。
猛然聽見外麵抱怨的聲音:“奶奶也真是的,不是有醫生嗎,要我們回來做什麼,還有你,大哥,你看看你現在混成什麼鬼樣子了,按照古老的說法,你是長子又是男人,那些萬貫家產,壓根就輪不到一個來曆不明的臭丫頭。”
明珀被下了驅逐令是整個蘇丹家都知道的,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他灰溜溜的從窗戶爬出去,幸好這隻是二樓,要不然……他得累得夠嗆。
臨走之前趕緊在小愛紅潤的嘴唇上深深一吻:“老婆,我還會再來看你的,你要乖乖的。”
說完趕緊爬窗戶,沿著通水管往樓下爬。
剛到樓底就接到白川的微信,上麵發來的圖片正是明珀爬樓的窘態。
蘭蘭和另外一個男人進了病房,看見裏麵插滿了鮮花,桌子上還有香噴噴熱騰騰的雞湯就忍不住繼續抱怨:“你看見沒有,人和人就是有那麼大的區別,你整天在迪拜管理生意是不知道啦,唉……我都不願意說。”
“蘭蘭,你也是夠了,當著她的麵,有些話該說有些話還是不要說。”那個男人冷冷一笑,帶著點大肚子的男人坐在沙發上,隨手一按開了電視。
“吉吉哈大哥,你好歹也跟叔叔申請一下,要不你給奶奶撒嬌,興許趁著她沉睡的時候,能夠把一部分資產轉給你。”蘭蘭的話語非常興奮。
那個叫做吉吉哈的男人,是蘇丹阿裏的大兒子,是他的結發妻子生下的第一個兒子,那個時候阿裏才十七歲,卻已經當了爸爸。
所以吉吉哈看起來年紀稍微有點大,胡子茬滿臉都是,是一個正兒八經的中東男人打扮。
吉吉哈喝了一口桌子上的熱水:“蘭蘭,我爸對我的態度你又不是知道,算了,這事兒以後再說,話說這個小妹妹長得還是挺可愛的。”
他往病床上看去,隻見精美得若人工精心雕琢而成的完美五官,柳眉翹鼻,嫣紅的櫻桃小嘴,黑發如瀑,是一個非常美麗的女人,他都忍不住讚歎幾分。
雖然說在迪拜他見過各式各樣各國各地的女人,這個小妹妹卻別有風味。
“的確是夠騷的,要不然怎麼會引起那麼大的紛爭,那麼多的男人為她瘋狂,最後被情敵搞成這副模樣。”蘭蘭不屑一顧的說道。
小愛突然伸了一下懶腰,嘴裏嘟囔了一句老家的話,嚇得蘭蘭趕緊閉嘴。
蘭蘭用嘴型朝吉吉哈說道:“她是不是醒了?”
吉吉哈沒好氣的瞪了一眼蘭蘭,這女人怎麼就鬼鬼祟祟的,直接按了病床上方的呼叫器,將醫院的主治大夫叫來。
大夫過來後進行眼睛檢查,輕輕的呼喚了幾聲:“雅娜小姐……醒醒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