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明珀的大辦公室的臥室裏,他幾乎是半個小時一次,隔半個小時又一次。
一連五個小時,直到所有人都下班,小愛才被跌跌撞撞的放出來。
在臨走之前,她也不忘記在明珀辦公室的茶幾上留下“一百塊錢”,上麵赫然寫著“你征服不了我的心”。
明珀起床時看見桌上的錢,真是哭笑不得,這個女人就算表現得再成熟,在關鍵的時候還是會用幼稚的方式給自己叫屈,實在是——可愛又可恨。
小愛拖著酸痛的身體回到別墅裏,紮紮看見她脖子上留下的痕跡,心中產生懷疑:“你又去明珀那兒了?”
“不賣人家怎麼可能把股權給我。”小愛白了她一眼,自暴自棄的拋出這一句話企圖惡心紮紮。
可紮紮咽了咽口水,拍拍小愛的肩膀,鄭重其事的說:“下次如果有這種好事,請讓我上!”
看上去十分認真,一點也不像是在開玩笑,巴不得下一次有這種生意的時候她上高富帥。
小愛真是欲哭無淚,難道她要解釋嗎?
“下次一定換你,放心吧!”說完,趕緊回到房間,洗完澡後換上一身寬鬆的衣服,吃了兩片安眠藥才能入眠。
渾身的刺痛感讓她感覺到她是真實的受到明珀的折磨,這種痛,痛徹心扉。
昏昏睡去的時候,她總能聽到夢裏有嬰兒的哭聲,很動聽,伸手去抓,卻怎麼也抓不到……
小樓一角,雨聲正酣,從窗外望去,朦朦朧朧,猶如張著紗幕,虛虛實實的看不清狀況。
小愛醒來已經是次日的十二點,安眠藥的作用果然很好,她睡得很沉很沉。
她已經悄聲無息的在辦公區看資料,聽新聞,用英語做好演講稿。
白川敲門進來,還是能看見小愛脖子上的草莓印,心裏就來氣,這個明珀也真是的!
“白川,譚總的資料我剛才看了,的確可用,你去交涉吧,給你十個億的啟動資金,看你怎搞定。”小愛淡笑,很客氣的對白川道。
“昨天我們去工廠,你跟明珀在一起,你們……”白川的言語中帶著濃重的醋意。
福小愛則是一臉嚴峻:“我不希望你說起他。”
白川微微歎息一聲,剛要出門,卻被小愛叫住:“等會兒白川,我出事的時候是不是有個孩子……”
聞言,他的心裏一顫,這事是誰說的,難道是明珀嗎?不可能,明珀比任何人都希望小愛過得順心,忘記那件糟心的事。
“什麼孩子,你最近是不是工作壓力太大了,所以有點幻聽啊,別瞎想。”白川轉身,露出天使一般帶著光芒的笑容。
小愛點頭,白川又道:“馬上就是情人節了,咱們一起去一趟日本度假好不好,你也可以放鬆放鬆,別總是把自己憋得很難受。”
“這個……”小愛還在猶豫中,日本那邊的確是要去,正好有生意的事要解決,可A市這邊也放不下啊。
白川繼續說:“我爸媽都想看看你,他們不介意你之前的種種,會把你當成好兒媳的。”
“白川,我想你誤會了,我隻是認為我們之間是合作關係,甚至連朋友都算不上,我蘇丹雅娜,此生不婚。”小愛如同宣誓一般,將內心的話娓娓道來。
白川低眸不語,點頭出門。他知道,隻要他不離不棄,不再做孟浪的事,小愛總有一天會被他感動的。
人心不是石頭,哪怕是石頭在懷裏捂得時間長了也會熱,何況那是柔軟的福小愛。
紮紮看見白川出來,忍不住上前撩道:“我說白川先生,你這麼大一個經濟學家在小愛的手底下幹活難道你就不會覺得很委屈嗎,不如……你單幹吧?我跟你一起啊,隻要你娶了我。”
“哼。”白川對紮紮很不屑:“你們蘇丹家的女生都是這樣隨意嗎?”
“沒有啊,我們家教很嚴的,你看像我的姐妹們,很多都是老實本分的家庭婦女,隻有我們出來辦實事的看上去比較開放。”紮紮說得很實在,完全聽不懂白川是在諷刺她。
白川冷笑不語,紮紮又繼續:“你還是別妄想雅娜了,那女人著魔了,真不知道之前發生了什麼,嘖嘖……”
“著魔的是你。”白川扔下一句話揚長而去。
這段時間紮紮算是看清了,雅娜完全就是團寵嘛,老太太護著,爸爸由著她,身邊的人都唯命是從,哪怕是深仇大恨的明珀,在經濟上也是她說什麼就是什麼,完全不把錢當錢,她真羨慕。
小愛看了幾頁書之後,阿裏也跑進來:“娜娜啊,奶奶回去之後就病了,病得特別嚴重,咱們回去看看吧,聽你的姐妹們說,她一直都很惦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