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就怪在,敲門的都是男性,難道自己身邊的女性沒有一個意識到自己不在嗎,或者說……
細思密恐之下,小愛忍不住脫下外麵那一層紅色的風衣外套,看著窗戶外麵有一輛車。
可是她現在……不僅頭腦逐漸失去意識,就連身體……不要臉的說,她想男人了……
此時此刻出現在眼前的是明珀那一張棱角分明的臉,她想起每個夜晚被男人折磨得好像被挖空一樣,可……很刺激……
她的呼吸逐漸的沉重,身體也漸漸不受自己支配。
小愛也不管水龍頭出來的是什麼水,咕咚咕咚一個勁兒的猛灌,隻要稀釋身體裏的東西,就肯定是好事,沒有那麼痛苦。
她爬上衛生間的窗戶,此時她隻有一個念頭,趕緊離開城堡,去哪裏都好,不能將這副模樣展現給跟家族有往來的人。
外麵咚咚咚的又響起敲門聲,一個低音炮的聲音響起:“娜娜,快點開門啊,我是明珀……”
“明珀……”小愛忘乎所以的叫出了聲音,差點就要從窗戶上下來給外麵的人開門。
不對!最後一絲意識告訴小愛,雖然那個聲音很熟悉,但是絕對不是明珀。
按照明珀的個性,肯定不會喚自己娜娜,而是千篇一律的小愛,或者是親愛的……
小愛不再猶豫,趁著稍微還清醒一點,趕緊跳下窗戶,狠狠的摔落在草坪下。
她幾乎是爬到花園後門的那個車上的。
車上兩個人正在纏綿,兩個男人,已經剝得精光,車子一動一動的。
小愛狠狠的喝道:“給我滾下去。”
兩個男人不明所以,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又看小愛身上穿著的是金絲邊做成的長裙,想來身份也很尊貴,他們還真就下來了。
小愛上車,將油門一腳踩到底,脫離城堡區域。
意識中,她隻記得往酒店方向走,五分鍾後,剛到酒店的時候車子都沒有停好,就已經跌跌撞撞的朝服務生道:“明珀哪個房間?”
她隻感覺渾身就好像火燒一般難受,恨不得此刻出現一塊冰川,讓她稍微緩解一下。
小愛被服務員帶到明珀的房間,明珀打開門一看,還沒來得及說什麼。
小愛就好像一隻考拉一般往上黏,強行按住明珀的頭,深深的親吻。
明珀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可是這莫名其妙往上送的吻究竟是怎麼回事,他總要問一問吧。
小愛一邊推進去一邊熱情的送吻,用腳將房間門關上,手也急切的剝掉明珀身上的衣服。
“你不是說你會取悅我的嗎,現在是你的機會,什麼也不要問。”小愛繼續抱住明珀不斷的啃,渾身上下隻寫出一個字——要。
明珀抱住懷中的佳人,正要盡情的享受女人帶來的濃情蜜意,卻又被小愛狠狠的推開。
福小愛的麵色凝重極為警惕:“你是誰?誰叫你來的?對我有什麼目的?”
上一秒還熱情似火,下一秒就冷若冰霜,這……這是在玩嗎?
明珀被吻得莫名其妙,也被拒絕得不明不白,詫異的問:“小愛……”
可就因為這一聲小愛,福小愛的臉色又變得很明媚,衝上來的瞬間,她的裙子也華麗麗的掉落在地上,她今天很大膽,裙子裏麵除了一條可愛的小褲褲之外,什麼都沒有,內衣也沒有。
那傲人的身材,即便什麼也沒有,明珀也隨時為之傾倒。
“福小姐,到底發生了什麼?”明珀被吻得七葷八素,還從來沒有看見小愛如此——瘋狂。
小愛的似乎已經找到體內的那團火的發泄之處,二話不說的就抓住關鍵……
“啊……我被人下了藥,現在需要你,就這麼簡單。”小愛回答得言簡意賅,沒兩下,她已經失去意識,隻有身體還在藥物的控製下,與明珀糾纏不清。
沙發上,衛生間,床……甚至是陽台或者地毯,他們在任何一個地方都能深深的撫慰對方那顆熱騰騰的心。
等小愛清醒過來,已經過了中午,她隻感覺到頭和身體都是一陣陣的酸痛。
明珀將她擁入懷中,看著眼前的嬌人,聲音也忍不住溫柔:“感覺怎麼樣?”
“你比藥物更好用。”小愛要起身。
明珀身側是一大堆的葡萄糖溶液,他又遞過來兩隻:“這是能夠解你身上的蒼蠅水的,多喝兩罐。”
小愛將信將疑,不知道為什麼,在最危急,最困難的時刻,她想到的第一個人是明珀,現在明珀遞給她的水,她二話不說便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