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明珀無情的拒絕,小愛不禁有點驚慌,盯著他深不見底的眼說道:“老公,我真的知道錯了,那是祖母……”
“別叫老公,我記得按照現在的法典,我隻是文竹一個人的老公,文竹的孩子自然就是我的孩子,所以,我會盡快找到明懂懂,我和文竹的孩子。”明珀退後兩步,冷酷的眼神盯著小愛,緩緩的道。
小愛笑了:“別鬧了,一點也不好玩,咱們兩人就不能好好的說會兒話嗎?”
“我妻子還在下麵等我,對了,你要祝福我們,我們今天剛剛去公證。”明珀指了指下麵,語氣異常冰冷,這些話就像冰碴子,狠狠的刺在小愛的心頭。
小愛焦急的走到船艙的另一頭往下看,隻見明珀的敞篷車裏坐著一個女人,那女子穿著一身大紅色的長裙,從輪廓上看,的確是文竹。
“沒什麼事的話,我先走了,以免我的妻子等著急。”明珀要走到門那邊打開門。
小愛慌亂的擋住門,用自己的身體攔在門口:“不……不是……明珀,咱們這樣一點也不好玩,我知道你是為了寶寶跟她在一起的,所以我沒有生氣,這是……”
由於太過於慌亂,卻真的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明珀伸出手掰開小愛:“讓開!”
眼神冷凝,完全看不出一絲一毫的愛意。
“明珀我都已經跟你道歉了,你還要怎樣?”小愛凝目注視明珀,語言也沒有之前的溫柔。
男人卻道:“不需要你怎樣,就像你聲明的一樣,各自為陣,從此相見如同陌生人。”今天的聲明,的確是傷到他了。
“明珀,你確定你要把懂懂帶回家,成為你和文竹的孩子?”小愛的心揪在一起,所有的事情並沒有像她想象的那樣發展,這令她很焦慮。
明珀微笑:“對,我是孩子的父親,文竹是養育懂懂的母親,沒有什麼可說的。”
“好啊,咱們打一個賭好不好,看看最後懂懂是落在誰的手上。”小愛望著明珀,眼神裏泛起了波瀾。
明珀的喉結微微動了動,冷孤傲的眼睛仿佛沒有焦距,深黯的眼底充滿了憤怒:“隨便,明懂懂肯定會回我的家的。”
說完,用手拉開擋住門口的小愛,打開門揚長而去,頭都沒有回。
小愛站在原地,木訥的看著他離開的方向。
這是他第一次對自己這般冷酷無情,一陣海風吹來,小愛不由得打起哆嗦。
今天刻意穿了最美的裙子,將妝容化得精致無比,他卻沒有看一眼。
明長城趕緊進來,給小愛披上一件衣服:“他已經走了,你們說了什麼……他看起來很生氣,沒有談妥嗎?”
“可能……這一次我真的傷了他……唉,真是不應該啊……他在我樓下徘徊一天,我至少應該見一見的,他對我的忍耐和.寵.愛,可能已經用完了吧?”小愛自嘲,癱軟的坐在地毯上,隻覺得頭腦嗡嗡作響。
明長城拚命的搖頭:“不……我覺得真的愛一個人不是這樣的,小愛,不管你怎麼虐我,我都不會生氣,我的愛都用不完……”他很焦急。
福小愛站起身,迅速的趴在窗台,看著樓下的男人走過去。
明珀走向車子,一臉.寵.溺的在文竹的額頭上輕輕一吻:“回家。”
文竹受.寵.若驚,以前還以為很難討好眼前的男人,這一次是真的沒有想到,這麼快就把男人取悅了,真不是一般的好啊。
“先生……”文竹笑得很深邃,不太大的眼睛一時之間已經是晶光閃閃,很不能將此生所有的愛都給了明珀。
明珀淡淡的道:“走。”
文竹將整個身體都貼在明珀的身上,一臉纏.綿:“親愛的,我沒有想到你看見她之後會這樣對我,你現在是不是已經看清楚誰最愛你了……”
車子離開後,明珀狠狠的將文竹推開:“以後沒有人的時候,少靠近我,你身上那一股飯糊的味道,我受不了。”
“這……”文竹猛然被戳穿,臉色變得很難看。
她自己不斷的在自己的身上猛猛的呼吸,一臉無辜:“我並沒有聞到什麼飯糊的味道啊,是不是你聞錯了?”
“我說有就有。”明珀盡量使自己的身體靠近別的車門,不想再貼近眼前的人。
而剛才明珀和文竹親昵的一幕,正好被小愛看得一清二楚。
起初還以為是逢場作戲的裝樣子,現在才明白人家是正兒八經的在一起。
明長城恨得直跺腳:“虧得我以前還把這個男人當成我的偶像,沒有想到他也是一個這麼不要臉的男人,氣死我了,一點都不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