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竹,我限你三天內,收拾你的東西,離開我的視線。”明珀將懂懂抱在懷裏,溫柔的哄著,他盡量學著小愛的語氣緩緩的逗樂懂懂。
此時此刻,三妹卻從窗戶爬進來,不滿十歲的小臉上還是髒乎乎,一副少年老成的模樣突然出現,真是讓屋子裏麵所有的人都非常意外。
懂懂看見三妹來了,樂得不可開交,揮舞著手,嘴裏吹著泡泡的要姐姐抱抱。
三妹倒是很認真的在洗手間把自己收拾幹淨,換了一身比較幹淨的衣服,才去抱懂懂。
“你是誰啊?你就是那個小乞丐?靠,這裏是你能進來的嗎,你趕緊給我滾出去。”文竹看見一個懂懂就足夠生氣了,現在又來一個小魔王,她的日子還要不要過。
可是三妹卻抱著懂懂朝明珀撒嬌:“明爸爸……我小愛麻麻不在,你就隨便找個女人照顧懂懂嗎,幸好早上我接到麻麻的電話,讓我回來照顧懂懂,順便捍衛一下她的地位。”
懂懂看見三妹說話,她也煞有介事的點點頭,好像所有的一切都跟她有莫大的關係。
明珀笑了笑:“你能回來照顧懂懂,她會很放心,我也很放心。”
“明珀……她還是一個孩子呢,怎麼能照顧懂懂,這孩子從小就跟著我,你應該很信任的把她交給我才對。”文竹據理以爭,隻要懂懂希望她能留下,那她就能留下咯。
三妹咧開嘴笑了,可能是最近換牙,她的門牙已經掉了一顆,不過看上去還是極為可愛。
“文竹阿姨,我是不知道你從哪裏拐賣來懂懂的了,但是我能去報警,你之前對懂懂不好的證人還在哦。”三妹笑得特別燦爛。
文竹深吸一口氣:“懂懂是我姐姐的孩子,沒有我姐,她死定了,福小愛一點苦都不用受,就白白落下一個白嫩.嫩的寶貝女兒,真是太不公平了。”
“我說過了,明天早上從我的視線消失。”明珀再次重複道。
小愛今天離開,他的心情非常不好,但是總有人來挑戰他的極限。
“這……不是說三天的嗎?”文竹有點顫.抖了,這個男人也太不講情麵了,說趕走就趕走。
“我現在改變主意了,明天早上,給我消失,這是支票,你可以任意在上麵填寫金額。”明珀從桌上的皮夾上扔過來一張支票。
文竹還是不甘心:“不……不是,明珀,你可是我的丈夫啊,你怎麼能……我們是去過公證處的啊,我們兩人才是正式的夫妻關係。”
明珀突然冷笑了一聲:“就你?也配?你自己拿著你心心念念的結婚證去問問,是不是已經生效了。”
“你說什麼,這個結婚證是假的?怎麼可能,我們一起去公證處登記過的……”文竹歇斯底裏的喊起來,她現在已經無法承受那麼大的打擊了。
明珀抱起懂懂,一邊手牽著三妹,看上去像極了一個慈父。
“你以為我會跟你真的去公證結婚,當初所有的一切,不過是看在你說你有懂懂下落的份兒上,我才會在百忙中陪你去演一場戲。”明珀的語言生冷,根本一點溫度都沒有。
懂懂則非常可愛的趴在明珀的肩頭,不時的揉揉明珀的耳朵,不時親親明珀的臉頰,幸福得一塌糊塗。
文竹現在才反映過來,坐在地上呢喃:“原來你剛才所有的一切都是在陪我做戲嗎,明珀……我真是看錯了你,真是瞎了我的狗眼。”
三妹聽見文竹這番語無倫次的說話,笑得已經上氣不接下氣,她最擅長的就是看戲了。
“文竹小姐,你還是早點清醒吧,我一個小孩子都知道我明爸爸的心裏眼裏隻有我小愛媽媽一個人,你們這些不知死活的家夥,還一個勁兒的往上湊,這不是明擺著找死嗎,反正我爸爸也不吃虧,你們就盡管來吧。”三妹笑得特別妖冶,奶聲奶氣的模樣,更是讓文竹氣憤。
“你一直都在利用我?”文竹喝道。
明珀冷笑:“利用倒是談不上,隻是我太想念懂懂,由你擺布而已。趕緊離開,要不然我不會讓你有好日子過的。”
“如果說我不走呢?”文竹死皮賴臉的喊道,她已經得到了姐姐臨死前的要求,就不會那麼快離開。
“明天保鏢會親自將你送走,你會被冠以騙婚的罪名押送回國,估計也要坐個幾年牢了。”明珀笑了笑,眸光中帶著譏誚的諷刺。
“明爸爸,我給你看個東西。”三妹神秘一笑,從自己的小書包拿出一個小小的衛星接收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