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來,對了,梅女士,你剛才摔碎的花瓶,是景德鎮的官窯出的明朝花瓶,是明月先生最喜歡的收藏之一,上麵還有文人雅士的題字,價值六百萬。”小愛笑嘻嘻的說道。
梅美不相信:“怎麼可能,隨便一個當做擺設的花瓶就那麼貴?”
“怎麼不可能,你要是不相信,你可以拿著一個碎片去問問啊。”小愛墨澈雙眼裏溫柔的笑意愈發濃重。
這個笑容看得他們都發怵,明長城卻慌亂了,這些年他一個人在非洲,生活過得很差。
總是有還不完的債務,對於錢愈發看重,現在老媽突然摔碎一個異常珍貴的花瓶,這得怎麼賠啊。
“小愛,看在咱們以前的情分上,你能不能不要把花瓶的事說出去啊,這個……我媽媽也不是故意的。”明成鈺腆著臉湊過來,十分討好的笑著說道。
小愛檢查了一遍地上:“花瓶的事情可以不管,隻是這些字畫嘛……你看看,這是蘇東坡的真跡哦,當初買的時候可是花了上千萬,還有這個……是先秦時候的琉璃杯……”
小愛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胡說的說了一通,反正他們倆也不知道拿去估計價錢,就這麼嚇唬著,眼睜睜的看著他們的臉色變得蒼白,又變成墨綠,又嚇得通紅,兩張臉就好像變戲法一樣好玩。
小愛的肩膀不斷的在抽動,從梅美的方向看,以為她在哭,其實小愛是在盡力忍住笑。
“那個……太太,東西摔碎了,你也用不著哭啊,反正梅女士他們會賠償的。”琴媽不失時機的過來說了一句話。
這恰到好處的一句賠償,幾乎要了梅美的老命。
“不是……不是……這不是我摔壞了,跟我沒有關係啊……”梅美竭盡全力的想要否認。
明成鈺也在一個勁兒的推托:“小愛,這事你就假裝沒有看見吧,我明天到舊貨市場買上點東西擺上就可以了。”
“這樣好嗎,要是被明月先生發現,恐怕不妥吧?”小愛撲閃撲閃的閃爍著明亮的眸子,歪著腦袋看他們兩人。
梅美突然大手一揮,好像做出了一個重要的決定:“算了,我怕的婚戒不要你們賠償了,就當是抵償可以了吧?”
“那可不行,這裏可是有攝像頭的,要是明月先生追究起來,我可不幫你背黑鍋。”小愛愈發得意,終於能看見趾高氣揚的母子倆吃癟了,這感覺真爽。
明成鈺一陣哆嗦,要是真的算賬,把他們賣了也賠不起。
小愛終於歎息:“好好的收拾收拾這裏吧,我也不是不通人情的人,這是十萬塊錢,你們趕緊拿去換點東西來擺上,最好是一模一樣的。”
說完,將一張卡扔在茶幾上,明成鈺連連道謝,幸好在這個關鍵時刻,自己的老情.人起到了關鍵作用。
梅美不可置信:“福小愛,你會對我們那麼好?”
“為什麼不會呢?”小愛唇角微微揚起的一抹笑。
梅美有了錢,趕緊出門,留下滿地狼藉和明成鈺。
“你真不知道你的老婆雪姬已經整容,現在在歐陽的身邊,如今當上了官太太?”小愛離開之前,突然轉過頭問道。
明成鈺怔住了:“雪姬已經死了啊,我看見她死的,怎麼可能呢?”
“歐陽明天晚上會攜妻子參加一個宴會,這是入場券,你自己卻確定一下吧。”小愛淺笑,從包裏拿出一張請柬扔給明成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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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月色在陰雲的遮蓋下忽明忽暗。
小愛趴在明珀的懷裏,今天一天可是把她累得夠嗆,從文萊趕回來以後,一連發生好幾件事情,讓她應接不暇。
“辛苦了,老婆大人。”明珀低下頭,在她的臉頰上輕輕一吻。
小愛摟住他的脖子:“老公,以後的日子注定不平靜了,我暫時用阿雪轉移他們的注意力,他們母子向來是自私的,可能能拖住一陣子。”
“嗯,我和明月也想到了對付這一場輿論戰爭的辦法。”明珀輕聲說道,不由得將小愛往懷裏包得更緊。
“好啊,那我需要做什麼嗎?”小愛抬起眸子,柔聲問道。
“你什麼都不需要做,隻要好好的養胎,好好吃飯,好好開心。”明珀補充了一句:“過幾天就安排你和懂懂去澳洲避一避。”
“不,我希望待在你身邊。”小愛趕緊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