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連緔回到皇城後就一直悶悶不樂,連五皇子季連秉也對其沒有辦法。
白寧端著青糕來到季連緔身邊“公主,您該不會是在想辛少俠吧”
季連緔掃了眼青糕,一點胃口都沒有“我總覺得很不安”
“不安?”白寧放下青糕“不安是心肺有恙,要不叫寥大夫來看看?”
“不用”季連緔伸出手指摁了摁鬆軟的青糕“明天就是萬壽節了,我讓你準備的舞裳準備好了嗎?”
提到這個白寧眼睛變得亮亮的“嗯,我剛去看過,繡娘在趕製,今晚就能做出來!好久沒有見公主您跳舞了,想想就興奮”
“嗯,晚上還要練舞,我先睡會,舞裳到了你再叫我”說著季連緔向榻走去。
青石板依舊,楓葉紅如舊,季連緔一個人走在小路間,鳥兒不知道都去了哪裏,林間寂靜無聲,這讓她想起來小破廟裏,那滿地的死鳥,可是這裏沒有死鳥,隻有滿地的紅葉。
季連緔一直在走,她感覺自己走了好久,可是她不覺得累,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一直走,忽然她看到一個人,那人站在斷崖上,不知何時季連緔已經走出了紅葉林。
那人一身黑衣,身材雖然較瘦但看的出來那衣料下是精實的肌肉,他背挺得很直,季連緔向前走了幾步“你是,辛夜?”
那人轉身,劍眉如墨,膚色偏白,薄唇輕抿,還有那其亮的眸子,不是辛夜是誰,見他隻看著自己笑卻不說話,季連緔提足向他走去,就在這時,辛夜向後倒去,季連緔心驚,他身後是斷崖,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辛夜!”季連緔猛的從榻上坐起來“呼。。。原來是夢啊!”
“公主殿下,您沒事吧”一個侍女端來一杯安神茶,神色有些緊張。
“沒事,做了個噩夢”季連緔看了眼窗外“天黑了啊,幾時了”
“回殿下,酉時了”侍女
“舞裳還沒有做好嗎?小白去哪了?”季連緔
“白姐姐去取舞裳去了,很快就回來了,說是要她回來再叫您,沒料到您卻醒了”侍女
季連緔點點頭下了榻“那先你替我梳妝吧,晚膳我得去陪父皇”
“是”
勤禦殿
承王把盛好的粥放在季連緔麵前“緔兒你這幾天都跑哪去了,父王這幾天都是一個人用膳”
“父王我哪有亂跑,我就在聚心閣給您準備萬壽節的表演呢!您居然還說我亂跑,真是的”說著季連緔佯裝生氣的撇撇嘴。
“倒是父王錯了,罰父王隻吃青菜給緔兒賠罪怎麼樣?”說著承王夾了一根青菜放進嘴裏。
“吃青菜是為您身體好,總吃那些山珍海味的,父王不膩嗎?”說著季連緔夾了好多青菜放在承王碗裏。
承王笑的特別開心“嗯,是是是!你多吃點肉,你還在長身體”
整個皇城裏怕是隻有這泰和公主能管的住承王了,泰和公主季連緔和五皇子季連秉都是戚貴妃所出,雖是屈居貴妃,但她卻是承王最疼愛的女人,連皇後的恩寵都不及其分毫,隻是這紅顏多磨難,戚貴妃的身子不好,在育出一子一女後就更差了,為此承王再不讓她生育。本來五皇子應該也是受寵的,隻不過帝王之家皇子與皇女終是有所不同,而且這五皇子一直一副與世無爭的樣子,讓這承王不得不清冷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