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視著周圍的黑暗,季連緔正在回想發生了什麼,突然感覺心口疼的很,眼前一亮,竟然看到了熟悉的皇兄。
“緔兒!緔兒你怎麼了!胸口疼嗎?!太醫!太醫!你們快來,緔兒胸口疼!緔兒!。。。。”後麵的話季連緔並沒有聽清,雖然胸口還是很疼,但忽然沒有那麼強烈了,恍惚間,她又回到了那純黑色的世界。
“我也隻能幫你到這了!”白欞拿開附在季連緔胸口的手。
“你!你占我便宜!”說著季連緔就要動手,卻被白欞飄著躲開了。
“什麼占你便宜!你有嘛”白欞鄙視的掃了眼季連緔的胸部,手指輕彈,季連緔就倒在了地上“真是不知好歹!我幫你緩解了心絞痛,你居然還這麼說我!”
季連緔從地上爬起來,鄙視的看著白欞“也不知道是誰把我害成這樣的!我這樣肯定和你有關係!”
“你不拔劍能。。。。算了,不和你一般見識”白欞一副鬱結的樣子“要不是那臭小子把我的神識淨化了,我能變得這麼不像我嘛!氣死我了!”
季連緔察覺到了不對“淨化?!怎麼回事!你說清楚!”
“我的神識進入你的身體裏後,那小子用他的眉心血為媒用內力淨化了我,讓我變成現在這幅好人的樣子!我可告訴你,我本來可不是這樣的!至於你心絞痛嘛!是因為承受不了那小子強大的內力造成的!說來也怪,這小子這次這麼拚命,居然是為了你這麼個醜丫頭。。。”季連緔沒有聽清白欞後麵的話,隻覺得自己闖了大禍,還連累了辛夜!
第二天季連緔就醒了,季連秉看她睜開了眼,終於放下了心“緔兒,你醒啦!太醫,快來,緔兒你覺得怎麼樣”
“還好!”季連緔看了眼周圍,是皇兄的寢宮“皇兄,辛夜呢?”
“祀主先生在隔壁,你別動,皇兄抱你去”季連秉小心翼翼的抱著季連緔來到隔壁房間,把她放在辛夜榻邊。
看著床上臉色蒼白的人,季連緔心裏升起了愧疚,突然發現他左肩的傷還在滲血,季連緔有些奇怪“皇兄,我睡了怎麼著也有兩天了,他的傷口怎麼還在滲血?”
“祀主先生的傷口一直愈合不了,太醫也束手無策,先生自從出事那天昏過去後沒再醒來過”季連秉拍了拍季連緔的肩“別自責,這不是你的錯!”
季連緔低著頭“我沒事,皇兄你先出去吧,我陪陪他”,季連秉還想說什麼,最終沒有開口,把侍女也一同叫了出去。
“白欞,他的傷口為什麼不愈合啊!”季連緔對著空氣說話,她的腦子裏出現了白欞的聲音“這小子不是被劍傷的,是被劍靈傷的,自然愈合不了”
“那怎麼辦?!”季連緔的聲音帶了哭腔“我可不想他因為我死掉啊!”
“開什麼玩笑?他怎麼會死,最多呢,就是受點折磨,你放心好啦!”白欞
“死不了就好,嚇死我了!”季連緔並不知道此時的辛夜正受著什麼樣的折磨,這種事情,怕是除了白欞再沒人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