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盈盈的天空下有一片常年陽光明媚且一年四季都生機盎然的樹林,可惜這片樹林不是普通人能進得來的,這不免有些辜負了這般好的美景。
林子很大,但是卻什麼都沒有,隻有一方奇怪的棋盤。
“咦?”隨著一聲疑惑,棋盤旁出現了一位白衣男子,他看著棋盤不由的歎了口氣“看來計劃進行的不順利,哪個搗亂鬼在使壞!”說著那男子從白棋的盒子裏拿出幾顆棋子,撒在了棋盤角落,這時,神奇的事情發生了,棋盤中央圍繞著黑子的白棋竟然自己向角落移去,那男子滿意的點點頭“這樣你就輕鬆多了,給你幾天好日子過”說罷那男子便消失了,空無一人的樹林裏,林間深處的那方棋盤上,黑白的棋子在自己移動著,隻有中央的那顆黑子,仿佛黏在那裏一般,始終沒有動。
大陽宮
“陛下”廖若信步走到大殿下,欠了欠身“季連緔與季連安都失蹤了,您不需要派人去找一下嗎?”
“就讓他們出去曆練曆練吧”
“可是昨日有人在山下不遠處看到了炎魔,我擔心他們倆已經。。。”廖若漂亮的眼眸裏映著擔憂,她抬起頭來著大殿之上的男人“我想去找找他們”
“那炎魔最後怎麼了?”
“被殺了,可是,炎魔是何等厲害的角色,他們倆一定會受傷,而且炎魔本來是被封印著的,一定是被什麼人放了出來,有人針對季連緔和季連安,他們是您的坐下弟子,我陽家不可不管啊陛下”廖若
“廖若,有些事情你不懂”陽帝抬起手臂,讓金烏落上在上麵,一邊逗著它一邊不以為意的開口“你應該也發現了,緔兒已經察覺到了她的記憶有問題,如果強行把她留在這裏,會適得其反,翔鳳本命之人命格奇特,是不會那麼容易死的,至於安兒,他的聰慧本來就不是這小小陽家能困得住的,人各有命,你又何必如此多慮”
看著大殿上的人,廖若久久沒有回話,她在思考,她在懷疑,她在想她敬仰的陽帝所說的話,那句是真,哪句是假,過了很久,她欠了欠身,輕輕說了聲“是”便轉身離開了。
離開大陽宮,廖若去找了她的師兄南宮,在他的房閣中待了整整一下午。
“怎麼還沒醒呢?”柏獒獸趴在辛夜的胸前聽他的心跳“心跳很有力啊!”
季連緔瞟了眼柏獒獸,故作隨意的問道“我說你跟辛先生什麼關係啊?幹嘛那麼關心人家?”
“這個嘛。。。”柏獒獸撓了撓頭,然後很認真的看著季連緔說道“這就是雄性之間的愛啊!”
“小柏,你這麼想。。。”說著季連安指了指辛夜“先生知道嗎?”
“額,這個不重要!”說著柏獒獸順著辛夜的脖子爬到了他的臉上,掀開他的眼皮去看“都挺正常的啊,怎麼就不醒呢?”
“雄性之間的愛真是太偉大了!哈哈哈”黑灼用胳膊肘頂了頂季連緔“整天在這小廟裏也不是辦法,反正現在就他一個人昏迷,讓僑天背上人咱們找個客棧住吧”
“為什麼讓我背啊!”僑天
“辛家家主讓你留下不就是為了防著我們使壞嘛,你放心我背?那也行,反正我這個人比較隨性,而且忘性大,說不定休息一下就忘了什麼了”聽黑灼這麼說,僑天黑著臉死死瞪著他“我背!”
“那咱們趕緊走吧!”柏獒獸從辛夜身上跳下來,躍到季連緔懷裏“趕緊的!趕緊的!”
“明明就是想吃好的了,還編什麼雄性之間的愛這樣的鬼話”季連緔提起柏獒獸的後頸把它放在地上,還輕輕用腳踢了下,壞笑的說道“自己走”
“且,自己走就自己走”柏獒獸倒騰著小短腿走了兩步,搖頭晃腦的說道“本獸如果幻成真身還用得著你抱著走?本獸一步就跨到客棧了”
“小柏啊,你可長點心眼吧”聽季連安這麼說,柏獒獸頓時感覺自己說錯了什麼,它小心翼翼的回頭去看季連緔,果然,她已經開始摩拳擦掌了,柏獒獸環視了下眾人,果斷的跳到了唯一的女同胞子墨懷裏“墨姐姐,咱們快走吧”
有些無措的看著懷裏紅紅的小團,子墨小心的抱著它,也不敢動,畢竟她還是第一次麵對這種小'動物'。
“子墨姑娘還得抱琴呢”季連安將柏獒獸提到自己懷裏抱好,然後看了眼自家姐姐,低聲對柏獒獸說“看在你對先生還不錯的份上,我保護你”
“好孩子!”柏獒獸舒服的窩在季連安的懷裏,略略有些心虛,它隻是以前覺得辛夜這人太可怕,總讓自己孤零零的躲得遠遠的,所以現在趁他沒有意識報複報複罷了。
離小廟沒多遠就是城區,幾個人挑了間看起來還不錯的客棧住著,子墨不願與人親近,所以自己住著,季連緔身為女孩子也不能與男人同住,便也是一個人住,本來柏獒獸應該和她一起的,但是它說要忠於雄性之間的愛,偷跑去了辛夜和僑天的房間了,季連緔哪裏不知道它的那點小心思。
至於剩下的三個男人嘛,季連安果斷的選擇了黑灼,他從一開始就覺得王明軒這人不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