僑天這邊的情況就更讓人捏把汗了,霍青就像是一隻靈敏的貓,不停的躲閃,但就在他閃身之間,僑天的身上卻出現了不深不淺的劃傷,雖不致命,但卻讓人疼的要命,任誰看都不難瞧出霍青這是在玩弄僑天,他享受這種絕對的優勢感,並不急於弄死獵物。這下可把僑天氣壞了,手中的劍開始'嗡嗡'的轟鳴,都說人的潛能是無上限的,看來不錯,僑天仿佛被打了雞血般,整個人看起來極其興奮,霍青見他這樣先是一愣,然後饒有興趣的看著他,眼中似是有些讚許,也認真了起來。
寂靜了片刻後僑天大吼一聲,提劍就向霍青砍去,那樣的速度,霍青心知肯定是來不及躲了,他一甩扇子,便幻出了一把雪亮的劍,擋住了僑天的攻勢。
與季連安和僑天那邊的情形不同,辛夜不是一個光靠武力去解決事情的人,他從始至終都在閃躲,並且觀察著蝕的一舉一動,很快他便發現了那些鞭子所到之處,都像是被咬了一口般缺了一塊,很明顯蝕是通過這些鞭子樣的東西吃東西的,那嘴呢?嘴留著有什麼用?!辛夜側身躲開那鞭子,緊緊的盯著蝕的嘴,嘴角勾起了一個邪邪的笑,縱身向蝕的大嘴飛去,直接鑽了進去!
就在辛夜,季連安和僑天殊死搏鬥的時候,王明軒快速的穿梭在山穀之中,他似乎是目標明確一般,向山穀深處不斷的靠近。
“唔”季連緔揉著有些發疼的後腦勺坐起來,疑惑的看著已經醒來黑灼“這是哪?子墨姑娘怎麼了?”
黑灼緩緩的鬆開子墨的手腕,對季連緔露出了一個不以為意的笑“她沒事,就是暈過去了”說著黑灼站起身,看著季連緔指著四周,開口說道“這裏應該也是烏南穀,就是不知道是在哪一片”
“怎麼回事?我們怎麼會突然到這,是觸碰了什麼機關嗎?”季連緔站起身走到子墨的古箏旁去檢查,她一邊拭去上麵的灰塵,一邊放心道“還好沒壞”
“琴是沒壞,辛夜他們的情況就壞嘍”黑灼
“對了!”季連緔猛的想起來自己失去意識前的事情“咱們快去找小安他們吧”
“哪有那麼簡單”說著黑灼手掌上翻,一道金光從他掌中飛出四散的向周圍飛去,頓時幹淨的地上出現了奇特的圖形,黑灼撫著下巴輕笑“果然”
季連緔整了整衣服,似笑非笑的看向黑灼“這次的事可不是衝我來”
“這次。。。”他沒有說完,也沒有打算說完,季連緔見他這樣很是疑惑,正打算去問,這時,子墨醒了,她並沒有像季連緔那樣一醒來就問問題,而是自己去看,黑灼掃了眼子墨,什麼都沒說就快速的移開了目光,不知道在想什麼。
“這是遁甲的?”子墨低頭看著腳下閃著金光的八卦圖,眉頭緊皺。
“子墨姑娘也懂這些?都知道什麼,不如說來聽聽”黑灼
“看過些書,書上寫的”子墨抱著古箏站起身“奇門遁甲分為奇、門和遁甲。遁者,隱也,幽隱之道。“甲”是在十幹中最為尊貴,它藏而不現,隱遁於六儀之下。我們身處遁甲之中,自然是被奇人藏起來了”
“子墨姑娘身為女兒身卻知道這些,真是讓在下刮目相看”說著黑灼一屁股坐在地上“那姑娘知道怎麼破嗎?”
見子墨搖頭,季連緔一溜煙跑到黑灼身邊“別兜圈子了,快說怎麼破”
“我怎麼知道”
聽黑灼這麼說,季連緔惡狠狠的瞪著他“黑狐狸,你什麼意思!”
“能看到我的真身?”黑灼臉突然冷了下來,他想起了辛夜在客棧屋頂對他說的話,斜著眼看向季連緔“你是翔鳳本命之人!”
“我。。。。”季連緔大腦有過一瞬間的空白,隨後她迅速的離開黑灼,站在子墨身邊警惕的看著黑灼,子墨也不由皺起了眉,這時黑灼的手上多出了一把劍,正是上古鑄劍大神所鑄的——寡心!
淡淡的看著黑灼,子墨清冷的聲音想起“寡心者無情淡然,你為何如此偏向辛公子”
一改平時的氣質,黑灼低著頭冷笑“子墨姑娘玉心玲瓏,雖身為凡人,卻也並非凡人,想來也知道在下意圖何為”
“他信你才把你留在身邊的”子墨
“看來,子墨姑娘知道的確實不少啊”說罷黑灼便向季連緔與子墨攻去,殺死騰騰,讓人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