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呀”辛夜邪惡的笑笑,連飯也顧不上吃了,放下筷子將季連緔打橫抱起,就向屋子走去。
說來也奇怪,兩人隱居西山也有些年頭了,那幾乎是夜夜笙歌啊,對於造人的大業,季連緔和辛夜都很盡心盡責,可季連緔的肚子到現在都沒有動靜,為此,辛夜嚴令拒絕了黑灼、子墨、辛滼、季連茵、陶百悅、季連安等人的拜訪,恥辱啊!這對於一個男人來說可是赤裸裸的恥辱啊!
別人還好些,黑灼的那張嘴可是比世上最烈的毒藥還要毒啊,如果讓他知道這件事,還不得把辛夜損的體無完膚?
一番翻雲覆雨後,季連緔小貓似的窩在辛夜的懷裏,柔聲道“除去玄刹之力的方法已經有些頭緒了,你放心,就算我們現在沒有寶寶,可我們時間很長,你一定能看到我們的寶寶出生的”
“嗯,時間很長,我不急”辛夜聞著季連緔的發香,溫柔的低聲道。
“我昨晚看到夜鬼來找你了,外麵……怎麼樣了?”季連緔
“王明軒登基了,顧家策反了”辛夜簡潔明了的回答道。
聽了辛夜的話,季連緔愣了好一會兒,垂眸道“這……這樣啊,那……那很好”
“傻丫頭”辛夜緊了緊摟著季連緔的胳膊,在她的額頭親了親,道“你皇兄沒事”
“啊?!”季連緔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嘴巴大張,呆呆的看著辛夜。
看著季連緔的傻樣,辛夜笑了“你的兩個皇兄都沒事,先不說公,就是於私我也不能讓他們有事啊”
季連緔一個挺身坐起來,很是激動的搖著辛夜的胳膊“那那那……那,那內個,我皇兄, 他……他們”
“好了好了”辛夜也坐起來,看著季連緔這樣,他憋笑的解釋道“季連汜去祀心穀了,季連秉輔佐新帝,你放心,就算王明軒不念極的麵子,也不會動你皇兄的”
“為什麼?”季連緔不解的問道。
“從楚酈山離開後我去了趟皇城,找過你皇兄”辛夜
“那……明軒是一個公私分明的人,他不會念及我的麵子就放任皇兄不管的”季連緔
辛夜轉頭看向火燭,沉默了好一會後,才開口道“這,大概就是他的功勞了”
“他?”季連緔皺著眉想了好一會,驚訝的看著辛夜“他!他為什麼這麼做?”
“我怎麼知道,除了祀心穀時的記憶,我對他一點影響都沒有,連他的目的都猜不到”辛夜苦笑。
看著這樣的辛夜,季連緔有些心疼,她整理了下情緒,嫵媚的笑了笑,抬起手在辛夜的上輕劃,媚聲道“你立了這樣大的功勞,我一定要好好獎勵你”
“隨時奉陪!”說完,辛夜就把季連緔壓在了身下……
比起西山的仙氣環繞,祀心穀就淒涼了很多,因為曆代祀主常年的居住,穀中草木已經被劍氣傷了,雖然近幾年好了一些,但還是無法和西山那樣的仙山相媲美的。
明媚溫暖的陽光灑在大地上,也照的河麵波光粼粼,一身布衣的男人在河邊插魚,他的眼睛放著亮光,一眨不眨的看著水裏遊動的魚兒,有力的手緊緊的抓著長木枝,樣子很是認真。
“唰”的一聲,男人動了起來,他的出手速度極快,等他的手抬起來時,上麵已經多了一條還在甩頭搖尾的肥魚。
男人擦了擦臉上的汗水,向岸邊走去,他劍眉聳立,一雙漆黑的眼珠透著無限的睿智,這就是越國的先帝——季連汜!
季連汜提著自己的戰利品回到辛夜與秦珩肇原先居住的屋子,找了幾根樹枝就開始生火,清理完魚後,他安靜的坐在火旁,睿智的雙眼看著跳動的火焰,竟有些呆滯。
鳥鳴聲,蟲鳴聲,風聲,除了這些再沒有別的聲音了,季連汜好像入定了一般,一動不動的看著那跳動的火焰,就在這時,斷斷續續的腳步聲傳了過來,季連汜好似沒有聽到般,仍舊一動不動,直到一道白色的身影坐在他對麵,他都沒有動。
鳥鳴聲,蟲鳴聲,風聲之中,一身布衣的季連汜對麵,跪坐一位長發飄飄的白衣女子,她含情脈脈的看著季連汜,卻沒有說話。
兩人沉默的對坐了很久很久,直到烤魚的香味傳來,季連汜才開了口,或許是因為長時間沒有說話,他的聲音有些沙啞“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