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風停,無人敢向前一步!蕭洛河和曲靖刀尖所指,黑衣人臉色皆變。兩人殺的他們膽量盡失,近百名的黑衣人,如今隻剩下三十餘名,人人負傷。
蕭洛河、曲靖冷眼看過,黑衣人退後三步。綠袍人站在眾人之後,被兩人目光掃過,汗毛豎起。
“殺!殺了他們!”綠袍人聲嘶力竭的大喝“他們現在已經武功盡失,隻是憑借著毅力站著,殺!殺了他們,東西就到手了!”三十餘位黑衣人猶豫不前,他們被殺怕了!
一位黑衣人咬牙衝了上去,有了一就有二,群起攻之。蕭洛河和曲靖,舉起北涼刀砍下去,卻被黑衣人把刀打飛,蕭洛河和曲靖睜眼看著落下的刀,心中不悲不苦。
“呔!賊人,休傷我叔叔!”一聲大喝,從遠處傳來,隻聽“嗖、嗖”兩聲,舉刀砍向蕭洛河和曲靖 的兩名黑衣人彈飛而去。之間,遠處兩人踏空奔襲而來,一人白衣,一人紫衣;一人持戟,一人輕婉雲袖。這兩人正是蕭輕塵和流觴墨舞兩人!
蕭輕塵在空中留下一道殘影,方天畫戟一戟刺下,圍攻蕭洛河和曲靖的黑衣人皆被彈飛。蕭輕塵落於地上,大戟收回胸前,戟尖朝下,眼神冷厲。“叔叔,你們沒事吧?”蕭輕塵轉身扶住兩人說道,蕭洛河和曲靖早已沒有力氣說話,被蕭輕塵扶住的那一會,倒了下去。
蕭輕塵一個後旋踢,踢飛想偷襲自己的黑衣人。大戟,毫無技巧,隻是劈斬,招招霸道,一往無前。經曆一場大戰的黑衣人們,這一刻擋不住蕭輕塵的方天畫戟,或被劈斬而亡,或被大戟的力道震裂內腑而死。頃刻之間,三十餘名黑衣人敗亡在蕭輕塵的大戟之上。
流觴墨舞,水袖輕舞,一掌推出,沒有煙火氣,不見真氣流轉。綠袍人不敢硬接,雙腳輕踏,退後三丈。在他剛退步之際,地麵頓時被流觴墨舞輕推的那一掌打出大坑。綠袍人心中大驚,這女子太過詭異,那一掌平平凡凡,威力卻超乎想象。
流觴墨舞手上帶著白色手套,雙掌連連推出,掌掌打在綠袍人身邊,綠袍人不可逃,唯有硬接。他一硬接,便覺得流觴墨舞掌力渾厚更勝蕭洛河,而且每一掌如風掠山崗,無形無影。
流觴墨舞天生有潔癖,除了蕭洛河之外,在他人麵前皆是一雙白色手套。流觴墨舞雙掌輕推,綠袍人滿眼皆是蝴蝶,蝴蝶襲身。“砰,砰”誰知蝴蝶襲身,帶來的卻是渾厚掌力,綠袍人大口吐出混著內髒的鮮血。
流觴墨舞轉身離去,蕭輕塵已然守在蕭洛河、曲靖身旁,給兩人運功療傷。流觴墨舞則是守在他的身旁。蕭輕塵用自己的真氣護住蕭洛河和曲靖兩人的心脈,然後用自己的真氣來治療蕭洛河和曲靖的內傷,並且幫助兩人把毒給驅除出來。
過去了良久,蕭輕塵睜開眼,緩緩收回雙掌至腹下。蕭輕塵擦了擦自己的汗水,站起身來。這時之前被迷昏的三千精兵,開始有人醒來,睜眼就見遍地屍體,赫然大驚,摸起武器站起身來,然後環顧,發現元帥和將軍盤坐在地上,元帥和將軍身前還站著兩個人,一人白衣,一人紫衣。
“何等宵小之輩在此放肆!”越來越多的士卒站了起來大喝道。蕭輕塵轉身,三千士卒都是北涼精兵都認識蕭輕塵。三千士卒單腿跪地道“參見世子!”蕭輕塵點了點頭道“起來吧!”
“輕塵、流觴,你們怎麼來了?”蕭洛河睜開眼,虛弱的問道。
“叔叔,我接到消息說黑道之中有人懸賞三萬黃金殺你。我怕白玄借這個緣由暗中對你下手,所以連夜用輕功趕來了!”蕭輕塵扶起欲站起來的蕭洛河道。
“本來這次我還想怎麼能夠拖延回京時間,這次他們殺不死我到時候給了我一個很好的借口”蕭洛河臉色蒼白笑道,他這次之後起碼一個月之內不能動力。曲靖也在蕭輕塵的扶持下站了起來。
蕭洛河和曲靖身子虛弱不能騎馬,隻能由北涼士卒抬著走。三千士卒,一千棄馬不坐走在隊伍正中間,護住蕭洛河和曲靖,一千兵馬探前,一千兵馬殿後。
蕭洛河和曲靖在兵馬的守護下,在天黑時分走到了定州城裏。定州城裏守軍見有大隊兵馬前來上去盤查,發現是鎮西軍元帥蕭洛河,趕忙通知守軍統領和刺史。刺史本來已睡下,卻聽到鎮西軍元帥蕭洛河前來,趕忙爬起來,這可是尊大菩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