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i 白秋影的傷早就好了,但是也不願意出東宮。就算是太子黨的一夥人想要覲見,白秋影也是閉宮不見,太子黨的一夥人等來等去,白秋影不見也就退回去了,但白秋影還是遣出一封書信。大致內容也就是些什麼,稍安勿躁,隻需等待的話語,關於近些來的大事沒有提到任何意見。
太子黨的領袖就是吏部尚書沈廓,大學士黎慕白,太保涼中羽三人,他們三人倒是沒用在太子東宮外等候,在外等候的皆是一些年輕少傑。雖然太子黨的人在五年前被貶,但是這三位太子黨的領袖倒是沒被貶,他們身居要職,如果被貶,難免太子黨人人心渙散。
白秋影在東宮裏麵整日閑來讀書,寫字。也比得上在小村莊裏麵的閑淡日子。倒是飄香想家,白秋影也讓人把飄香的父母給請來,飄香的父母也沒曾想過以前的那個教書先生就是當今太子,也沒想過自己的女兒會變成太子妃。
皇後劉氏在後麵也抽出了時間見了飄香父母一麵,飄香父母一見是皇後就是三叩九拜的,在皇後麵前唯唯諾諾的。白秋影也在飄香父母麵前提過,說是讓他們就在京城住下,享享清福,但他們卻沒有同意。
皇後劉氏也在他們麵前提了提,他們也沒同意隻是說道“我們兩老啊,就隻有飄香這一個女兒,太子雖然老朽不曾看著長大,但是我看的出來太子對我們家飄香是真心的,這也就足夠了。我們這兩個身子都埋了一般在棺材裏麵的人,前輩子做了一輩子的農民,在山裏和地做了一輩子的鄉親,這一會不見地啊,心裏就不踏實。”
白秋影還想勸說幾句,飄香的父親拍了拍白秋影的手道“半輩子的苦,後半輩子沒苦吃了倒也是沒得個念想。好歹那些苦,給了我們念想,如是呆在京城裏麵,我們這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香的。這人啊,就是這樣,什麼事做久了,也就成了習慣,不管好還是不好,都是習慣。有了這個習慣也就難改了,我們兩個也就是難改了。這輩子我和我家老婆子也就在村裏過了,倒是你們兩個孩子,前麵的事多著呢,你們吃的苦也要比我們多些。”
說著,飄香的父親擦擦眼角的濕軟,一手拉住飄香的手,一手拉住自己老伴的手,然後對著皇後劉氏跪了個大禮,皇後劉氏趕緊扶起來,飄香的父親說道“皇後娘娘,我和我們家老婆子沒讀過書,大道理也不到。說出來的話也就不怕你們笑話了。我們也曾想過那天有錢了,當個土財主試試看。可是啊,我後來也知道家家有本難念的經,這土財主也不好當。我們家飄香也沒讀過什麼書,在這宮裏麵,還請皇後娘娘,您多擔待擔待!”說完,端端正正的磕完三個頭。
白秋影扶起他們三個,飄香的父親又說道“這我們也該走了,這春雷響過,我們也該回家看看家裏麵的那幾口田地, 雖然每年年成不是太好,也隻能勉強夠個肚子,但也是我們自家祖宗留下來的東西,不能丟啊。家裏的那條大黑狗別又跑到那個深山老林裏麵去了,到時候吃不過那些狼蟲虎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