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的一百輕鎧早就奔馬而逃,使短戟的典侯偉和其餘十三名高手逃走之際卻是暗招伏手,死傷大半。至於不動明王還剩下最後子一口氣,用真氣護住心脈,想要留的自己一條性命。
流觴墨舞卻是在雨中靜立,紫劍還沒有被收回,劍氣縈繞之間,想要找出紅袍人的下落。紅袍人身上的紅線是用苗疆神蛇在體內養蠱的蠱蟲,不知為何卻是出現在了紅袍人的身上。苗家神山流觴墨舞在早間年也曾拜訪過,還是苗疆聖女的弟子,她手上的手套都還是苗疆之中分秘法煉製而成,堅不可摧。
流觴墨舞一心想要找出了紅袍人,探取紅袍人為何得到血蛇的蠱蟲。
蔣乾嵩在撐著一把雨傘走出古寺,走到不動明王的跟前,居高臨下俯視不動明王。不動明王緊緊的靠著身後的石塊,看著蔣乾嵩走過來,俯瞰自己,吞了吞口水還未曾說話,就聽的蔣乾嵩說道“你說吧,當年那件事始末。”
雨劈裏啪啦的打在蔣乾嵩是雨傘之上,濺開來,又落在不動明王的身上,而雨傘的傘簷的留下來的雨水卻是打在了不動明王眼睛上,不動明王隻能偏過頭去閃避。
蔣乾嵩再次問道“當年那件事的始末。”,不動明王顫顫的用手遮著雨,片刻之後說道“當年,當年那件事,我隻不過是一個棋子,不是主謀,你問的問題,我也不一定能夠回答。”
蔣乾嵩淡淡說道“知道多少說多少。”,不動明王咳嗽幾聲,咳出血來,緩緩道“當年,我隻不過是自修行,一個神秘人出現,丟給我一個信封要求我按著信封所說的去做。我自然不肯,可是誰知那信封上麵有劇毒,自己中毒,然後神秘人大打出手,我被她幾招打敗,又被她喂食一粒毒藥,還承諾我如果完成了的話,她就會給我解藥,而且還會給我一本秘籍。我迫於無奈這才答應。”
蔣乾嵩眉頭一皺又問道“那個神秘人是男是女,武功境界大概多少,使用什麼招數?”
不動明王被雨打濕身子,又流的這麼多血,身子早就虛了。蔣乾嵩見得不動明王臉色蒼白,全身哆嗦,這樣問下去也不是個萬全之策,手指虛點,止住不動明王的傷勢,逼出流觴墨舞的劍意,然後像身後的甲午說道“給他一粒藥。”
甲午遵命,從懷中取出一粒九轉丹,捏開不動明王的嘴巴,塞了進去。“咳,咳咳。”不動明王被甲午塞進丹藥,直接塞道了喉嚨下麵,劇烈咳嗽起來。蔣乾嵩右手虛拍,真氣覆著不動明王的身子,給他化開藥力。
不動明王被蔣乾嵩逼出了流觴墨舞的劍意,又喂食一粒丹藥,身體頓感暖意。不動明王眼中卻是想不到自己原本要死的人,在最後還能夠短暫的活下去。
蔣乾嵩轉身便走,甲子和甲午兩人各持一把雨傘,將不動明王扶起來,扶進古寺之內。
蔣乾嵩看著還立在空中的流觴墨舞說道“走吧,紅袍人的斂息方式很特別,我也沒有感覺到他。“,流觴墨舞點點頭,收起紫劍,緩緩落下,可是雙腳依舊未沾地。
流觴墨舞撇了一眼不動明王,倒是沒說什麼,隻是快步一閃,先一步閃進古寺裏麵。
“噗。”不動明王直接被甲子和甲午丟在地上,蔣乾嵩坐在椅子上,一揚下巴。不動明王知道蔣乾嵩的意思,從地上緩緩坐起繼續說道“那個神秘人用的是腹音聽不出是男是女,而且黑袍遮身。至於武功境界,我想也應該是第四境了。招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