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鼻涕蟲,皮子賤,不被教訓就皮子緊的很。其他人誰敢這樣說自己,也就隻有流觴墨舞敢這樣說他。看來這個小師妹,流觴墨舞還挺寵的,要不然也不會把這些事給她這個小師妹說道說道。
辛虧啊,蕭輕塵心裏一陣子僥幸,剛才自己傷了這個小師妹,到時候她向流觴墨舞哭訴一丟丟,自己怕是要脫一層皮了。
苗疆來的小師妹,拍拍蕭輕塵的肩膀說道“既然你是我師姐的跟屁蟲,那就說明我師姐在附近嘍。”,說著這個小師妹就對著四周喊了起來“師姐,你在哪啊?我是小師妹啊!師姐!我來找你了!”
蕭輕塵聽得苗疆小師妹用苗語在喊什麼,猜也能猜的幾分,趕緊說道“你別喊了,你師姐不在這裏,她去其他地方了!”
苗疆小師妹聽得自己師姐的小跟屁蟲都這樣說了,也就不喊了,隻是撇過頭去看著蕭輕塵問道“那你為什麼不跟在我師姐後麵啊?”
蕭輕塵這一陣子氣啊 ,還真當自己是跟屁蟲了。
苗疆小師妹又說道“對了你頭發為什麼白了?我師姐說過你的頭發是黑的啊!你為什麼負劍了,你不用我師姐的那一招藏劍式嘛?你為什麼來這裏啊?你不帶兵了?”
蕭輕塵聽得苗疆小師妹這一連串的發問,腦子有些暈了,而且這些大蛇在蕭輕塵的旁邊,蕭輕塵總覺得有些惡心。
這不那條紅色的大蛇似乎是感應到蕭輕塵心中的想法,信子一吐,舔向蕭輕塵。蕭輕塵急忙往後退去。
苗疆小師妹問道“你怎麼不說話了?怎麼不回答我問題?”,蕭輕塵壓下心中的那股濕滑的惡心,勉強笑道“慢慢來,說來話長嘛,這不是。”
苗疆小師妹聽得蕭輕塵說,說來話長,一擺手,說道“那就不用說了。”,尉遲甲上前在蕭輕塵背後輕聲說道“這你家的小師妹啊,還真是,真是那啥。”,尉遲甲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蕭輕塵手肘輕輕打在尉遲甲的身上,輕聲說道“誰知道,這個小師妹怎麼跑出來的。”,苗疆小師妹看的蕭輕塵和尉遲甲嘀嘀咕咕的,問道“你們在說什麼呢?”
蕭輕塵趕忙抬頭說道“沒什麼。”,尉遲甲撇撇嘴,看向這個漂亮是漂亮隻不過帶著這兩跳嚇人的大蛇的小師妹。
“對了,這幾個人是怎麼回事啊?”蕭輕塵和尉遲甲實在是受不了在這大蛇包圍之中,找了個借口,跳了出來,指著地麵上的幹屍問這個苗疆小師妹道。
那個苗疆小師妹,走上前來,踢踢這幾句幹屍說道“他們我也不知道是什麼人,看見我從苗疆出來,就在十萬大山邊緣一直跟著我,以前隻是遠遠跟著我,今天就中了瘴氣,結果沒多少時間就成這樣了。”
蕭輕塵仔細的看看這些幹屍,也沒什麼發現,又問道“他們看見這兩條大蛇沒有?”,苗疆小師妹搖頭說道“沒有,寶寶一般都是跟在我周圍的地下,他們沒有發現。剛才他們死了,我就叫寶寶出來和我玩玩,隨便帶我走幾步,這幾天他們跟在我周圍,我隻能一步一步的走,好不容易能夠偷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