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笑問道“是什麼?”
李耳哈哈大笑的說道“他啊,還真是把對方大將的頭給我帶了回來。雖然他自己也是扛了幾刀,他站到我麵前的時候,我還說,你怎麼還沒死呢!”
太子白秋影頓時哈哈哈一笑的說道“這人有趣。看來大帥手下又多了一名猛將啊!不知他姓甚名誰?”
李耳一捋胡須說道“他叫做尉遲甲。我看這人憨頭憨腦的,讓他做了一名實權校尉,手下統帥一千兵馬,前幾次衝殺之中,他一個人帶著他的那一千人足足打出三千人的氣勢。”
太子白秋影聽得哈哈一笑的說道“看來,這人還是有些用兵之法啊!不過大帥,此人現在當一名實權校尉實在是太屈才了吧?你看現在朝廷正是用兵之計,我那些不爭氣的禦林軍,還需要猛將來給我帶一帶,你看?”
李耳眉頭一皺,這太子白秋影現在是和自己要將了,之前自己就撥給他一萬兵馬,現在又來要將。
不過皺眉隻是一瞬間的事,李耳馬上說道“這又何妨?我等一下,就叫他卷鋪蓋到太子的禦林軍裏麵報道!不過太子啊,這個人有些酣,犯了些事,還請太子多多包涵啊 。”
白秋影一揮手說道“這個自然放心,隻要不是反了大錯。”
李耳哈哈一笑,又叫著白秋影看向蹴鞠場上。
可是白秋影的心顯然不在球場之上,他興致缺缺的看著球場,然後便和李耳說道“大帥,我看秦臻還在西線之外,我們是不是打一場反擊戰,將秦臻給趕出去?給我們自己占據戰略主動呢?”
李耳看著球場沒有回頭,淡淡的說道“太子啊,我接到的線報那三萬殘兵,雖然說是在蘭州一戰,被蕭輕塵一五十多騎給破開,但是並未傷到三萬殘兵根本,一旦他們在我們進攻秦臻的時候,從我們身後再一次偷襲的話,我們可就真的是兩難境地了。”
太子白秋影眉頭一皺,說道“可以如此耗下去也不是辦法啊,一日之中我們大軍消耗的軍糧物資就不知幾何。”
李耳見得一名士卒踢進一球,站起喊好,之後才說道“太子,這件事還得是在北涼那邊。我們這邊本來就和秦臻的兵力有相差,而且在用兵意圖沒有一個人能夠壓製秦臻,如果我們要反擊的話,後方的三萬殘兵隻能留著北涼那邊派兵來剿滅。“
李耳坐下來看著太子說道“太子啊,我知道你心係天下,著急民生百姓,可是這等事我們不能急。剿滅三萬殘兵,就算是按一命換一命的方法,也要三萬兵力,我們西線現在根本抽不出三萬精兵。而北涼就不同了,蕭博鎮守北涼,舒天歌不敢輕舉妄動,三萬兵力對於北涼那邊還是抽的出來的。”
太子白秋影歎了一口氣對著李耳愧疚的說道“大帥所說甚是,我實在是太過於心急了,差點鑄成大錯。幸好大帥及時讓我懸崖勒馬。這件事我會奏明父皇,請旨讓北涼快快發兵。”
李耳則是笑了笑對著太子說道“太子費心了。”
太子白秋影則是皮笑肉不笑的,看向蹴鞠場上。
那裏紅黑兩方正在激烈搶球。
而太子白秋影身後的成陸羽則是看了看李耳,然後又看了看太子白秋影,然後抬頭看去,雙目微閉。
片刻之後,一名傳令兵急急跑上來,“咚”的一聲單膝跪在地上,沉聲說道”會稟大帥、太子,我們在後方與西北交界之處,發現三萬騎兵而來。”
太子白秋影眉頭一皺,然後問道“什麼兵馬?”
那傳令兵沉聲說道“皆是身著黑鎧。由於距離太遠看不清旗幟!”
他一說完,又是一名傳令兵急急跑上來,李耳趕忙問道“是什麼兵馬?”
那名傳令兵喘著大氣說道“大帥,懸掛的是血狼旗幟!還有北涼親王的大旗。”
李耳眉頭一皺說道“蕭博?血狼騎?“
太子白秋影卻是靠在椅子上,然後眼睛一閉,然後淡淡說道“血狼騎,蕭博?哼,我看是蕭輕塵已經接手北涼了!”
說完,太子白秋影站起身來,口中喃喃說道“蕭輕塵你的手實在是快啊。”,他接過成陸羽遞上來的青龍偃月刀。然後說道”走吧,我們去見一見新任北涼王蕭輕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