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牆之下,白少和成陸羽兩人連手,可是那鉤鐮槍羅貫鋒卻是戰得遊刃有餘,反而多次將白少和成陸羽兩人逼入絕境。
城牆之上白秋影多次忍不住出手,拔出春秋劍,可是抬眼便是看見秦臻微笑著看著自己,而舒天羽的鐵箭也未曾離開過自己的身影,他也隻能忍住了。
而離著蘭州城不遠的一處小山之上,兩人屹立與此,一白衣一紫衣。
這兩人正是蕭輕塵和流觴墨舞,蕭輕塵早就接到了秦臻率軍抵達蘭州城的情報,一日前便是趕到了靠近蘭州城的北涼軍營裏麵,今日兩人接到秦臻開始攻城的消息,便是站在遠處的小山觀戰。
而站在兩人身後的就是負責北涼後線的北堂棄和重陽了。
蕭輕塵看著蘭州城下的的羅貫鋒和白少、成陸羽,微微一笑道“這羅貫鋒倒是我小看了他了,想不到他能和白少成陸羽兩人站的平手。”
流觴墨舞淡淡說道“那羅貫鋒的招式身形倒是讓我想起在藏經閣上麵所說的。”
蕭輕塵噢了一聲,笑問道“說什麼?”
流觴墨舞淡淡說道“如果我推論不差的話,他應該是當今武林上麵槍聖的師弟。”
蕭輕塵來了興趣,看向流觴墨舞,流觴墨舞雙眼緊盯蘭州城下的羅貫鋒說道“數十年前的槍聖名為羅青宇,手中使的也是一杆鉤鐮槍,槍法之中加入了西域人的鐮刀刀法,更加詭異莫測,相傳當年那羅青宇隻收了一個弟子,也就是如今的槍聖,那槍聖學的卻不是羅青宇的鉤鐮槍,等的羅青宇的弟子出師之後,師徒兩人大戰一場,羅青宇死在他的弟子的手中,而羅青宇唯一的兒子也消失不見,在江湖上麵銷聲匿跡了。”
蕭輕塵說道“你是說,這羅貫鋒是羅青宇的兒子。”
流觴墨舞點點頭,蕭輕塵哈哈一笑,偏過頭去,看向身後的北堂棄,笑說道“你能打敗他嘛?”
北堂棄腰間左右各懸一杆鐵鐧,自始至終北堂棄的雙手就沒離開過那鐵鐧,北堂棄恭敬的回答道“王爺,末將倒是想要試試。”
蕭輕塵微微一笑說道“總會有機會的。這蘭州城到時候還得是在我們的手裏麵,到時候你能和他們交手的機會多了去了。”
蕭輕塵覺得看的也差不多了,轉身說道“走吧,等過幾天,我們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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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牆之上,羅貫鋒手中鉤鐮槍越發淩厲,變化更多,勾連刺挑滑截攔,逼的白少和成陸羽兩人不敢隨意近身。
在江湖之上便是少有人使用鉤鐮槍,就連那江湖上鼎鼎大名的槍聖也隻是一杆普通的長槍而已。
舒天羽看著羅貫鋒手中的槍法,說道“這羅貫鋒的槍法怎的如何和槍聖滕紅相似?”
秦臻哈哈一笑說道“這羅貫鋒說起來還是那槍聖滕洪的師弟呢。”
羅貫鋒雙手連轉,鉤鐮槍槍花朵朵,連連震開成陸羽的青龍偃月刀。隨即羅貫鋒手中鉤鐮槍一收,一轉,一個回馬槍捅向身後的白少。
白少手中雙刀往下一截,借助羅貫鋒的鉤鐮槍,隨即雙腳連踏, 雙刀在鉤鐮槍槍身上劃動,削向羅貫鋒雙手。
羅貫鋒則是將手中鉤鐮槍槍尖往下一觸,單手持槍,側身在槍杆一旁,合身撞向白少。
羅貫鋒靠著槍杆撞向白少,白少手中雙刀交錯平然一劃,刀身在槍杆之上劃出火花, 隨即羅貫鋒合身撞開,白少被羅貫鋒這襲身一撞,撞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