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許安安的陷害(1 / 2)

說實話,我不想哭,至少不想在這種情況下落淚,尤其還是在秦昊麵前。但是忍了那麼久的傷心,終究是到達了極限。援交少女,嗬,多麼諷刺的一個詞啊。“哭了?婊子竟然還會因為脫衣服哭?宋雅言,你的演技太差了!”我閉上眼睛,任由眼淚肆虐,但是我是笑著的,是無奈,也是悲哀。忽然,一件衣服披在了我的身上,將我包裹了起來。我睜開眼,透過淚眼看到的是秦昊刀削般英俊的側臉,以及我身上披著的還帶著淡淡煙草味的風衣。後來,秦昊說,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那晚舞台上的我落淚的那一刻,他會有隱隱的心疼。而在此之前,他已經不知道心疼是什麼滋味了。秦昊的公主抱,竟然讓我有了一種安全的感覺,心跳得很厲害。不對,那是戀愛的女生才該有的反應。我不該有的!剛剛萌芽的幼苗讓我自己給掐死了。因為我知道,不可能。台下眾人很自覺地讓開了一條道,秦浩就這樣抱著一個剛剛還在台上受盡淩辱的女人走出了酒吧。秦昊的身份,應該很特別吧?那些人,好像對他很尊重,甚至是害怕。空蕩蕩的街道隻有秦昊開的這輛賓利在飛一般的行駛。車廂內,我低著頭裹緊身上的風衣。“嗬,剛剛在那麼多男人麵前可以脫得幾乎一絲不掛,現在這車裏救我一個男的,還要把衣服裹到最緊?”“冷。”剛剛才建立起來的好感,讓這個男人一句話就摧毀了。車停了,停在了市中心的高檔別墅區,大隱於市的風格讓這片別墅的價格高的驚人。“下車。”秦昊拽住我的手腕,大力的把我拉下了車。別墅內景如我猜想般的豪華,這裏的每一樣裝飾拿去賣掉,都應該能輕易地湊出媽媽的手術費吧。“很喜歡這裏是嗎?你現在看到的應該不是這屋子裏的豪華,應該是滿滿的錢吧?”“還真讓你猜對了,就是滿屋子的錢。”我一向擁有一句話就能把人氣炸的本事。“你記不記得你有個小本本在我這裏?”“我的學生證,怎麼會不記得。”這是把柄。我還需要在這所藝校生存下去,絕不能讓這些事情流傳出去,否則,我將再也無法見人。“你到底想怎樣?”“玩兒。我就是要看看,你能為了錢不要臉到什麼地步。”我深吸一口氣,笑得很燦爛的對?秦昊說,“交易而已,”“好樣的。”秦昊瘋了一樣拽著我上了二樓的臥室,把我甩在了柔軟的大床上,我坐起身,揉著被秦昊的大力握的生疼的手腕。“先去洗澡,洗幹淨再出來。記住,一定要洗幹淨。”秦昊用我剛剛給他的燦爛微笑作為了“回報”。“好!”我爽快的答應著,可是進了浴室後,偽裝卸下,一屁股跌坐在了冰涼的瓷磚上。用手臂緊緊的環抱住自己,努力讓自己不去回想今天的噩夢。可是控製不住記憶,洪水般的屈辱鞭打在靈魂深處。我以為,我可以不在乎。和周老板開房是,在舞台上脫衣服是,我以為我可以為了就媽媽什麼都不在乎,但是我錯了。在這個燈紅酒綠的世界裏,誰又能保得住誰不受現實的逼迫?“怎麼那麼久?我進來了!”秦昊不耐煩的聲音打破了我的思緒,臉上的淚水還沒有來得及擦幹,便看見了他冷酷而精致至極的臉。秦昊蹲下身,嘴角上揚,“婊子的眼淚?是在罵自己今天賺的太少了嗎?”忽然,一雙有力的大手把我抱起扛在了肩上。軟軟的床,好舒服。眼前突然放大的俊臉,唇突然就被堵住了,激烈的吻,秦昊瘋狂的掠奪,一夜春宵,在粗喘和嬌吟中一晃而過……第二天清早,陽光透過窗簾小小的縫隙灑在了床上。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稍微動了動身體,下麵便傳來了一陣撕裂的疼痛,定睛看了看床上的血色花瓣,突然間就明白了昨晚發生了什麼。轉頭看看身旁這個男人的睡顏,生的很是地方的五官,刀削一樣的臉型,迷人也許說的就是他了吧。如果這個男人沒有那麼冷酷無情,沒有那麼咄咄逼人,應該也會是個被萬千女人爭搶的男神吧。秦昊突然地伸了個懶腰,睡得很沉的樣子。後來我才知道,在這之前,秦昊的睡眠一直很差,也是那晚秦昊發現,有我在身邊的時候,一向覺淺的他會竟會睡的如此香甜。我拉過被子,冷漠的看著光溜溜的秦昊慢條斯理的穿衣服。不知為啥,我有一種狼披羊皮的感覺。我回到宿舍,看著手機裏的日曆發呆。離媽媽做手術的日子越來越近了,可是手術費還未夠。怎麼辦呢?找秦昊?不,絕不,我絕不會再向禽獸開口。“怎麼了宋雅言,你不開心啊?”許安安優雅的向我走來,這個表演係的女神氣質真的太好了,盡管我是個女人,也被她剛剛走過來時的氣質給迷到。“還好。”眾人皆知,許安安一向都不待見我。“那咱們一起出去喝酒吧,喊上小花,到我朋友新開的那家酒吧,我答應過她這兩天帶朋友去捧場的。正好我今天心情也不好,”許安安轉向小花,“怎麼樣,一起去吧?”小花看向我,等著我拿主意。心情不好的時候怎麼發泄呢,既然古人說借酒能消愁,那就一定有它的道理。“走吧。”我跳下床,穿好鞋子,拉著小花的手,跟著許安安出了門。新開業的酒吧,連門口的祝賀花籃都還沒有撤掉。但是人挺多,氣氛很好。“來,嚐一嚐這杯雞尾酒,我親自調的。”許安安的好姐妹,也是這家酒吧的老板,親自端著三杯雞尾酒來招呼我們,麵子可真的夠大的。稍微抿一下,嗯,味道真的很棒。“安安,帶朋友來了?”幾個手臂上全是紋身的男生笑著向我們走來,都長的挺帥的。“嗯,我好閨蜜的酒吧開業,我能不帶著朋友來捧場嗎。”許安安熟絡的跟他們打著招呼,幾個男生自然而然的有多要了幾瓶酒。慢慢的跟他們聊了起來,差不多的年紀,話題自然也少不到哪兒去。“來來來,大家好不容易聚在一起,來,幹杯!”我拿起剛剛老板送來的雞尾酒準備碰杯,卻被許安安攔了下來,“喂,宋雅言,大家都在喝威士忌,你怎麼能喝雞尾酒呢,太不應景了吧!來,喝這杯。”想想也是,怎麼著也是相識一場,喝個酒當然要正式一點,何況有小花在,不會有事的。我端起許安安遞過來的酒,像他們一樣一飲而盡,不知為什麼,就在咽下最後一口酒的時候,直覺告訴我,這酒裏放了不該放的東西。我似乎看見了許安安和那幾個男生嘴角的冷笑。頭暈乎乎的,眼前一片模糊,左搖右晃。“雅言,你是不是喝醉了?”小花的聲音像是救命稻草一樣,我很想辯解我沒有醉,但是嘴巴不聽使喚,身子不聽使喚,軟綿綿的倒在了誰的懷裏。我知道,我的酒量,遠遠比這要好。這酒裏,一定有不該有的東西。“哎呀!小花,我肚子痛,快來扶我去衛生間。”許安安的聲音好刺耳啊。“可是雅言她……”“放心,雅言隻是喝醉了,等咱們從衛生間回來就帶她回宿舍睡覺,他這兩天一直心情不好,醉一宿能讓他好好睡一覺呢。”“那好吧,我來扶你,回來之後咱們要帶著雅言回去哈。”“放心吧,有我的朋友們在呢,雅言不會有事的。”……迷迷糊糊中感覺被人抱了起來,許安安不是剛剛才去的衛生間嗎,怎麼這麼快就走了?晃悠了一陣之後,我被重重的扔在了床上,軟軟的,感覺像是床。現在的我就想好好睡一覺,暈暈的腦袋真的很不舒服。“嘶”的一聲,皮膚和空氣其親密接觸的冰涼讓我瞬間清醒了很多,陌生的男人氣息讓我機器不安。我努力地睜開眼,掙紮著坐起身,還沒坐穩便被一股大力重新推到在了床上,一個惡狠狠地聲音在耳邊響起來,“給老子睡好!”完全沒有了力氣,就連理智也被藥效漸漸剝離。我不要,我不要。這是我最後的思考。後來的事,我是聽小花說的。小花說,她和許安安從衛生間出來後便不見了我的身影,那幾個男生說其中的一個男生已經把你送回學校了。小花給我打電話,卻總是沒人接,按照路程來算,這點上衛生間的時間根本不夠回到學校。小花讓許安安給那個男生打電話,許安安一再推脫說有那個男生的護送我一定會沒事兒的。警覺地小花猜到我出事了,便在酒吧裏大聲喊我的名字,孰料,碰巧讓剛進來的秦昊聽到了。秦昊剛剛和朋友走進這家新開業但口碑不錯的酒吧,就聽到一個急切地聲音在大聲尋找宋雅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