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她熟悉的歌聲,他難過的無法自拔。
明明曾經那麼相愛的兩個人,現在卻變得如此陌生……這究竟是為何?
他看著白雲帆摟著另一個女子翻雲覆雨,而她在另一個宮廷內獨守空房,他實在是忍無可忍了!
躡手躡腳跑進她的宮廷,捂住了她的嘴巴。
“唔唔唔!”她想開口叫救命,但是嘴巴被他緊緊地捂著,然後他薄涼的唇瓣貼了上來。
他沒有用禦龍璽,他是實體狀態。
葉卿苒在外麵放哨,心底裏卻一直在吐槽這個白畫意,明明說好隻是去看一眼,結果還是心猿意馬了。
白畫意三下五除二,很快把她身上的衣物脫光,他悲涼的斂了斂目光:“既然他和溫溪在翻雨覆雨著,你何必為他守身如玉?”
因為難過,他的聲音變得啞啞的,完全不像以前那般動聽清潤。
安詩情恐懼的看著他,然後感覺一陣刺痛,他就這麼闖了進來。
一室旖旎,她卻不敢發出半點聲響。
第二日她醒來的時候,已經天亮了,隻是旁邊沒有了昨日那強了她的男子。
奇怪了……難道她已不是完璧之身了麼?
她斜眸一看,自己已經穿上了衣裳,想必是那人幫自己換上的吧?那人是誰?
昨晚沒有點燭火,不然就可以看見他的模樣了。
白雲帆端著食盒走了進來,一襲白袍,一如以前那般幹淨:“小晴,終於醒了?來吃些東西吧。”
她伸了伸懶腰,正準備起身,卻發現自己脖子上的吻痕一眼就能看得出來。
她心驚,千萬不能叫白雲帆發現!如果被發現了,她就完蛋了!
白雲帆看她還是躺在床上,十分好奇。她一向不是會賴床的人,難不成是生病了?
他走近她,正想伸手摸摸看她她有沒有發熱,但是被她伸出的手擋了回去。
然後她一動,脖子上的吻痕暴露在白雲帆的眼前。
白雲帆雙眸透著怒火:“安小晴,你幹了什麼?”
他根本沒碰過小情,這吻痕從何而來?
安詩情慫了一下,憋屈萬分沒有說出話來。她不知道如何跟他解釋……
“難道是我沒有碰你,你寂寞難耐找男人了?安小晴,你讓我太失望了!”他瞪著她,根本不容她解釋。
“沒有……我……啊!你幹什麼……”
白雲帆關上了門,把她拖到了床上,然後拉起了簾帳,一把扯下她的衣服。
密密麻麻的吻痕和淤青在告訴他,她發生了什麼。
“你解釋!我要解釋!”白雲帆差點沒吼出來,因為是在姑母的華清宮,他還是克製住了自己。
“我…”
“啪!”一巴掌扇了過來,她臉上火辣辣的疼,她委屈的看著白雲帆,沒有解釋。
白雲帆怒極反笑,他道:“既然這麼缺男人,那算上我一個也不會如何吧?”
他快速剝下她的衣裙,把她的手綁在床頭,毫無任何前戲一下子撞進她體內。
痛!
安詩情痛的皺起了眉頭,可是痛苦並沒有終止,他一下一下的仿佛要把她撞了出去。
淚水盈眶,他為什麼就是不相信自己?
白雲帆其實是有片刻的心軟,但是看到她身上留有別人的印記時,怒意衝垮了理智。
安詩情痛的昏過去了好幾次,又被折磨的痛的醒來。
反反複複了好幾次,做完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晚上了,白雲帆帶她離開了華清宮。
來到了皇上賜給他的將軍府,把她鎖了起來。
她隻穿著一件單薄的裏衣,左手腕戴著一個鐵鏈。坐在床上瑟瑟發抖,那鐵鏈距離隻夠她去開窗戶端飯盒。
他明天晚上都會來,一直拉著她做到第二天早上才肯罷休,她的臉色一天比一天憔悴。
直到七日過去後,一碗藏紅花放在了她的麵前。他摟著溫溪,冷酷無情的道:“喝了這碗湯,就沒有下次了。”
她知道,他是怕自己懷上了那個男人的孩子,可是為什麼……她的心那麼疼?
她分不清楚對白雲帆什麼感覺,以前是還有許多的眷戀,現在隻剩下無窮無盡的疲憊。
“我累了……”聲音無比的沙啞,“雲帆,你能放我離開嗎?你有了溫溪,已經足夠了。”
白雲帆一聽,放下了摟著溫溪的手,來到她的麵前勾起她的下巴,眾人十分默契的退了下去,順帶關上了門。
“離開?你想的倒美。你現在是我的正妻,如果我舍妻留妾,人家還怎麼想溫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