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歌當然願意,我們都是大狐眾族的子民,我們都是平等的!”楚長歌發自肺腑的一番話,感動了在場的不少人。
無論是在人界還是在妖界,地位等級這些東西還是無法避免的。她也幫不了什麼,隻能盡自己所能的來幫助這些人撇棄這些等級的想法。
“長歌,不虧是朕的好女兒!韻晗,伶伶,你們的妹妹都願意幫手此案了,不知道你們意下如何呢?”楚單睨眸,眸光流轉。
楚韻晗就算再怎麼不想插手進來,可是如今父皇都發話讓她們幫忙了,豈敢不從?雖然剛剛父皇問的很委婉,可是明白人都知道天命難為。
“小五和小七自然是願意的了。隻是不知道,小九會不會願意我們幫忙呢。”楚韻晗微帶著一點醋意道。
“五姐,你瞎說什麼呢!我們可以去幫小九,小九怎麼會不願意?”楚伶伶嚇了一跳,趕緊扯了扯楚韻晗的袖子。
楚韻晗這才不甘心的閉上了嘴,看著一襲藍衣的楚長歌陷入了沉默。其實,這針鋒相對還隻是她們姐妹倆翻臉的第一步,如今她也沒拿好主意,究竟要不要與楚長歌為敵。
“你有線索了?”夜時跟在楚長歌身後,有些興奮地一蹦一跳的。如果不是知道她這麼才貌雙全,他也不會這麼願意粘著一個不願意與他接觸的女子。
如果他想,會有許多女子來找她,他根本不缺楚長歌這一個。但是既有腦子又有才貌的女子,還真是難得。
再者說,以楚長歌的治理與醫術,也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他現在就算不能拉她進自己的陣營,但是必須保證她不會成為自己的敵人。這樣,他的勁敵就會少一個了。
玉婭這件案子,隻是楚長歌為了鞏固自己地位而邁出的第一步,現如今她才剛開始適應這宮中的爾虞我詐,但是從那件桃子釀的按案件上來看,她還不算笨。
可以毫不費力的把眾人的關心轉移到另一件事物來,而且就算事情的疑點全部都指向自己,她都還是可以完美的為自己開脫,讓人無法抓到把柄。
這就是他就算是放棄這個這麼好的助力,寧可讓她成為自己的盟友也不願與她為敵的重要原因。如果單憑隻對付她一個,他就可以損耗去一大半的能力,這對他來說可是得不償失的。
楚長歌很誠實的搖了搖頭,道:“怎麼可能?我隻是為了給仵作一個好台階讓他們下台,隻不過目前都還沒有線索,怕是有人一直在暗中阻撓。”
“會不會是和上一次食物中毒案子上有關?畢竟這兩件事情發生的時間太近了,不得不會讓人懷疑。”
楚長歌眯了眯眼睛,夜時的說法也不是不無道理,隻是會不會是凶手故意誤導他們的也很難說。
“目前隻是我的推理,不過我唯一有把握確保的是,凶手絕對不止一個人!”
“為什麼?”夜時一蒙,在這宮中比他聰明的人可真的沒幾個,這可不是他自吹自擂。
“因為,這兩件事情發生的時間太過接近。一個凶手完成這個案件後,定然是需要一段時間休息的了。如此,他就可以叫出另外一個夥伴,來幫他作案。”
“而且我發現,第一次食物中毒的案件,貌似是一個男子作案……而第二次,就是一個女子!”
“怎麼說?”夜時來了興趣,沒想到自己沒注意的地方竟然被楚長歌給看了出來,看來自己果真沒有看錯人。
“因為在作案現場,我發現了三種人的腳印。除去我的和玉婭的,還有一個小巧的腳印。那腳印雖然和玉婭不同,可是當我救起玉婭後,把她的鞋子放在那個腳印上一對比,發現還是有一些差距的。”
“但是因為相差不是很大,所以我斷定那一定是一個女子!因為那腳印,是花盆鞋。但是我覺得棘手的地方就在於,宮中穿花盆鞋的女子太多,一時半會兒還沒法查出來。”
楚長歌把自己的推理一字不落的全部告訴了夜時,既然已經決定相信他,那麼就相信到底吧!
“你就不怕我告密?”夜時也不知道為什麼她居然會這麼相信自己,明明表麵上看起來根本一點兒也不相信別人的模樣。
“如果我的態度表達的太明顯,對於你我來說都沒有好處,不是嗎?”楚長歌勾了勾唇角,神秘莫測的笑了,接著道:“我也相信你不會愚蠢到在四麵楚歌的環境下,出賣自己唯一有利益的隊友。”
夜時一怔,隨即哈哈大笑起來,道:“伯牙子期,琴瑟友之啊!果然是我的知己!”
楚長歌微微一笑道:“不敢當,隻是,如今才深刻的體會到。什麼叫做生在帝王家,沒有真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