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昏沉沉的她,想來是時候該回去看看了,說不想念一半都是騙人的吧,時間不會治愈傷口,隻是撒了一些酒精,讓你痛的麻木了自己而已。
十二樓的辦公室裏麵,整潔的一成不染,所有的東西都僅僅有條的放置著。安靜的讓人窒息,除了微微的呼吸聲以外。透明的辦公桌上麵,還開著兩台電腦,上麵密密麻麻的文字,讓人眼花繚亂。男人西裝革履,衣衫整潔的端坐在哪裏,手中的鋼筆在一張紙上麵留下清楚的字跡,一個相框對著他擺放著,裏麵的人,一個笑的甜蜜,另一個投過去嫌棄的目光,多讓人羨慕的場景。
秘書現在門外,深呼吸了一口氣,換了一個微笑的表情,推門進去:“老板,您的行程已經安排好了,今天晚上沒有飯局,所以晚上的時間是您的了。”
“好,知道了,你出去吧。”冷淡的話語沒有絲毫的情感在上麵,反而冷的讓人感覺到恐懼。秘書鬆了一口氣的走了出去。他看了看手表裏的時間,放下筆,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照片,雖然沒有什麼表情,可是眼神裏卻流露出溫暖的真情。
夜幕降臨,在這裏,微弱霓虹燈光,隻能看清楚是男是女。坐在這裏的人,都是不在乎今天,今晚,身邊的人是誰。隻有這樣,他們才會滿足自己那顆虛榮的內心。
正中間坐著的一名男子,精短的黑色頭發,消瘦俊美的側臉,修長的身軀,昏暗的燈光,看不清楚男人臉上的表情,因為在哪裏,好像就是他的主場一樣,沒有一個人敢去侵犯他的領地。
“呦,這不是江老板嘛,怎麼,一向不近女色的你,也來這裏找樂子麼?”張宇炎撕下斯文柔靜的外表,釋放體內最原始的野心,懷中正摟著女人,隻穿著吊帶露臍的上衣和一條短到讓男人不敢去看的裙子,女人正被勾魂了一樣的在他身上索要吻。
五年了,一切都變了,無論是誰,都會被時間洗白或者抹黑的,頂著壓力的張宇炎,獨自支撐著龐大的企業,讓他幾乎每次都感覺撐不下去了,張曉曦始終下落不明,自己最終還是沒有完成父母的遺願,他不是好兒子,更不是一個好哥哥。
聞聲,江林楓抬起頭,看了他一眼,冷冷的笑了笑,一口飲盡杯中的酒水,站起來,慢慢的說道:“你知道你懷中的這個女人,身上的衣服是誰設計的麼?”
張宇炎推開懷中的女人,眼神犀利的打量著她一身衣著,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妥之處。這一舉動,似乎驚到了女人,恍惚的看著他,露出無辜的驚慌的樣子,十分惹人憐愛。
就當他要收眼的時候,看到那個領口刺眼的標誌,揪著女人的手,讓她的整個手都變紅了:“說,你這身衣服是誰設計的?那個人是誰,在哪裏?”張曉曦有一個自己的特點和風格,無論設計什麼衣服或者場麵,都會不自覺的在上麵加一個屬於她的標誌,十字星的標誌,雖然不明顯,確獨具特色,他記得,那是他曾經給她講過的童話,然後他就愛上了這個標誌。女人想要抽回手,可是確被抓的牢牢:“我,我不知道,我也忘記了。”
這麼久,他們一直沒有放棄過尋找她,江林楓甚至自己親自去過美國,可是一無所獲,每當他們覺得快要找到的時候,往往又是空穴來風。
他做到江林楓身邊:“你知道什麼?告訴我!”
“我不知道,隻是剛剛偶然間才看到的。張老板,你現在可是媒體的紅人了啊,是不是也應該節製一下啊。”
那個女的看到這個情況,蹲了一下腳,憤憤的離開了。他拿起江林楓的杯,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歎息聲,隻有江林楓聽得見。
“對啊,現在媒體每天報道,你每天和不同的女人在賓館過夜。記者都拍不到你回家的照片。”
不知道從哪裏,歐陽俊竄了出來,坐在他們的中間,他自己帶著一瓶啤酒。
“我是什麼人你不清楚?你們也這麼笑話我。”他似乎低估了張中的能力,和他不相上下,這幾年的勾心鬥角讓他累壞了,他這樣,也隻是為了讓張中放鬆注意力,讓他認為自己隻懂得在女人堆裏麵玩樂。然後看著歐陽俊,他不自然的左看看,右看看:“怎麼,你來這裏,不會是為了躲我堂妹吧。”聽到他這話,歐陽俊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朝他的胸前重重的捶了一下,不滿的跟他說:“你還好意思說麼?要不是你在哪裏撐腰,她怎麼敢這麼囂張,我可受不了這樣的女人,我想要的,是跟紫薇那樣善解人意的,溫柔可親的。”
聽到此話,江林楓和張宇炎都忍不住笑出了聲,不屑的瞅了他一眼,“你以為你是爾康麼?”江林楓拍了拍他的肩膀,投過去一個同情的眼神:“你也想找一個人,跟你騎在馬上,宣誓山無棱天地合?還是說一下你的愛已經溢出來了?”張宇炎換了一個位置坐下,跟江林楓並排,然後豎起一個大拇指:“這個很好,這個可以有,歐陽,兄弟支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