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熟練的擺好燒烤架,又三下五除二的把木炭點著,然後把現成的東西都擺好,搬了一個小桌子,兩個小板凳。
張曉曦不知道這些東西他是從哪裏變出來的,但是看到手法熟練,好像什麼在他手裏麵都特別簡單一樣。
看著灰色的煙慢慢上升,最後消失,張曉曦聞著肉串的香味說到:“你是怎麼把這些變出來的?”
他翻轉的肉串,露出一個燦爛的微笑,看著翻湧的大海,接受海風的洗禮:“你就當我是變魔術吧,總之你現在很開心就對了唄,這不是我們最初的目的麼?”
心中暗自想到,她可真是一個人傻的糊塗蟲,明明上來之前就看到了有一個門的,還問過自己哪裏是哪裏,現在就不知道東西是從哪裏來的了。
看到他不懷好意的笑著,伸手推了他一下:“你是不是,經常帶女孩來這裏吃飯,博取芳心呢?”
“那你是不是也經常跟男子出去,然後和他一塊吃飯,玩耍呢?”
知道自己問的有些不妥當了,張曉曦微微的低著頭,尷尬的笑了笑,然後從一旁的袋子裏麵拿出一瓶葡萄汁,她現在嘴幹,想快點喝一點東西,可是葡萄汁好像不給她麵子,無論她怎麼努力,也還是擰不開,最後還是放棄了。
喬洋浦悄悄的打量著她,看她放下了葡萄汁以後,才悠悠的拿起來,然後很輕鬆的打開,遞給她:“渴了吧,先喝一點葡萄汁吧,一會我下去拿一些蘇打水上來。”
“不用了,我就喝這個就好了。”她喜歡葡萄汁,就好像她喜歡巧克力水一樣。
一瓶喝完以後,嘴巴還是很幹,又拿了一瓶出來,這次她自己很痛快的就擰開了瓶蓋,又喝了一瓶。
看她這樣一瓶接著一瓶的喝,喬洋浦伸手拿過袋子,然後有些擔心的說:“你不能這麼猛喝的,待會胃就受不了,再說了,你都喝飽了,還怎麼吃我親手烤的肉串啊。”
仔細想想也對,然後就沒有去搶。
香味越來越大,張曉曦坐在他旁邊,眼睛不眨的看著上麵的食物,感覺在不好的話自己都要失控了,揪著他的衣服問:“怎麼樣?快好了麼?我要吃台灣烤腸,你快點。”
“哎呀,你幹嘛,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的。”
“我吃的又不是豆腐,你看了你看,都已經裂開了,這就說明已經烤好了,快點給我啊。”
說完就伸手想要拿過來,可是搶先一步給喬洋浦給那在手中了,不服氣的從他手中搶,但是她怎麼搶的過,就氣呼呼的坐在一旁,時不時給他一個白眼。
“你看你,我是想親自拿下來給你的,諾,你先帶一個一次性的手套吧,這裏可沒有水讓你洗手,隻有那邊的大海,你要是不嫌棄的話,我不會攔你的。”
聽他這麼,張曉曦狠狠的在他腿上踢了一腳,然後帶著一次性的塑料手套,搶過烤腸。吃的有滋有味的,還時不時的放在他的鼻子旁邊,讓他聞著味,饞饞他。
喬洋浦也會時不時的故意生氣,或者是不給她東西,陪她打鬧一會,感覺,這才是真實的她。會有自己的脾氣,也會因為吃的東西不開心,生氣,跟自己打鬧,或者是大笑,現在的她才是最真實的她。有些蠢蠢的,呆呆的,萌萌的。但是偏偏她要把自己逼的成長起來,逼自己偽裝在麵具下麵,殊不知現在這樣的她有多迷人,有多麼讓人心動,可是造成她變成另一個人的,就是那個她愛了這麼久的罪魁禍首。
這頓飯,就在兩個人的打鬧下度過了,吃的很開心,很快樂,也很飽。吃完後,兩個人坐在椅子上,望著外麵的星空,這星星好美,月亮好美。
喬洋浦指著天上,灰蒙蒙的,有些霧色的,長長的一條,就像河流的東西,給張曉曦說:“看到麼,這就是銀河。”
“哪裏哪裏?”她聽說銀河把牛郎和織女分開了,可是卻從來都沒有看到過,她曾經用天文望遠鏡看過,嚐試著找過,但是依舊沒有發現什麼。
拿著她的手臂,指著天空上的一條長長的,說:“就是那裏了,真幸運可以看到,你知道麼,其實牛郎星和織女星離得特別遠,就算他們一年不停的飛,也見不到對方的。”然後又找了找天空上的星星,指著並排的三顆星說:“這三顆星,中間那個就是牛郎星,旁邊的兩顆,是他和織女的兩個孩子,是不是很形象啊?”
張曉曦半信半疑的看著天空,皺著眉頭說:“是不是真的啊,你不會是因為我不懂,所以故意逗我開心的啊?”
“當然不是,句句屬實啊。”
“那王母真的是太可惡了,讓人家一家人都不能團聚,隻能隔著星河遙遙相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