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鷺的聲音已經哽咽的不像話,他甚至不敢想,自己就這麼憑著黑戶口能活多久?是不是一輩子都要在這種魚龍混雜的夜場裏工作?
霍覲東有些意外白鷺的反應會這麼大,眼神複雜的把手裏的香煙熄滅在身邊的琉璃煙灰缸裏,長臂一攬便將白鷺瘦弱的身體攬到自己的懷裏,讓他.跨.坐在自己的腿上。
霍覲東輕吻了白鷺的眼淚,
“別哭了,眼淚是珍珠...”看著白鷺情緒如此的激動,霍覲東.突然覺得自己身體裏的某個神經已經變得薄弱。霍覲東讓偵探去查找了白鷺這四年裏到底經曆了什麼,因為之前怎麼問他都不肯說,所以隻能自己調查,可是調查出來的結果也讓霍覲東覺得意外。
偵探不是不盡力,而是盡了最大的努力,才查找到了那麼一丁點的蛛絲馬跡。在偵探整理好的文件資料上顯示的隻是白鷺這一年多來在【黑金】工作,身上的標識也隻是憑猜測是某個組織的代號。
不管怎麼說,紋身本就是痛感之物,這麼大麵積的而且是那種顏料及其特殊的物質,想要全部都完成沒有兩年多的時間是不可能的。越是生動的圖案就越不能注射麻醉劑,可想而知這樣的痛苦白鷺是怎麼承受的,別說是這麼瘦弱的少年,哪怕是美國職業摔跤賽場上的選手也不見得能夠勝任。因為之前聽那個來自法國的美容科醫生說過,這種物質的顏料紋到人的身上一方麵是標識,另一方麵也是起著懲罰的作用,便是強烈的疼痛...
霍覲東抱著白鷺的身子心裏一陣苦澀,大手在白鷺衣服的外側像是在感受著那些已經消失的差不多的紋身,白鷺到底經曆了多少的苦?
在霍覲東的記憶裏隻有白鷺在四年前跟著他的媽媽回了老家T市,當然,這些也隻是霍夫人的一麵之詞罷了。所以,在這種情況下,霍覲東隻是知道白鷺應該是誤打誤撞的被加入什麼組織,既然現在逃出來了,便也沒有派人在繼續追究,霍覲東多年的經商,讓他覺得實際比什麼都重要,既然人沒事,就沒有必要再去努力什麼。
白鷺口中不停的說著謝謝,像個孩子一樣雙臂環住霍覲東的脖子。
“都說別哭了,嗯?”霍覲東把白鷺從自己的脖子上扯下來,讓這個小奶糖與自己對視,
“開心嗎?”
“...嗯!開心。”白鷺抹了抹眼淚答道。然後雙手捧著霍覲東的俊臉認真而又乖巧的看著,眼裏心裏都是霍覲東。
仿佛全世界都隻有他們兩個。
“說說看,怎麼報答我?”霍覲東的臉上露出了小時候那種痞痞的笑意,扣在白鷺後腰上的大手也跟著惡作劇一般的掐了一把,另一隻手不老實的鑽進對方的襯衫裏,順著白鷺光滑的背部肆意遊走。
白鷺被霍覲東撩.撥的全身一陣酥麻,他明白霍覲東口中的報答是什麼意思,便識時務的主動的吻住霍覲東的唇。
相處幾個月以來,霍覲東第一次見白鷺這麼主動過,便一把抱起“小奶糖”欺身壓在一旁紫色的圓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