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 章:酒後(2 / 2)

“離我那麼遠幹嘛?”霍覲東依舊低著頭。

白鷺見他這麼說也不好再原地不動,便繞過茶幾邊上的位置坐到霍覲東的身邊。

此時霍覲東的頭發因為剛才的一陣折騰有些淩亂,這讓他本就有些粗獷的氣質變得更加狂野,尤其是在他覺得領口處不舒服的時候,隨意的解開了幾個紐扣之後。白鷺從這個角度可以看到他隱隱露出的胸肌,非常性.感。因為白鷺一直低著頭,隻能聽到茶幾上叮叮當當的玻璃杯碰撞的清脆聲,很好聽,卻不知道霍覲東在倒什麼酒。

正在白鷺好奇霍覲東接下來要幹嘛的時候,隻覺得腰部被一個大力攬過,整個人便很順利的倒在了他的懷裏,接著便是一個重重的吻,這個吻不同於過往的,白鷺感覺到從霍覲東的口中渡過來的液體。白鷺頓時覺得大腦裏轟得一聲,像是打了雷一般的震驚。

醫生說過,一年內不可以飲酒的,不然背上的圖案會複發,而且曾經因為顏料的副作用還會逐漸恢複到以前的狀態...

白鷺掙紮著要起來,經過一陣猛烈的嗆咳剛一抬眼便看到了茶幾上的酒瓶,瞬間震驚住,那是absinthe absinth(苦艾酒),並且是來自捷克產的苦艾酒,這種高度酒平時都是經過水的稀釋才可以飲用的,而剛才霍覲東給他喂的那個是純酒。

望著茶幾上那高貴的祖母綠色的酒瓶,白鷺覺得頭暈得厲害,咳了好一會才平息。

“跟我喝點東西就這麼讓你為難。”霍覲東不知在什麼時候點燃一隻煙,斜睨了一眼白鷺因為嗆咳而變的發紅的臉蛋,接著說道,

“跟那個叫什麼華的人在一起的時候怎麼不見你如此這般的痛苦?”

“覲哥,這沒法比...你別這樣好嗎?我和他真的沒什麼的。”白鷺明知道霍覲東現在的狀態不好,卻也不得不解釋下,因為剛才一直都沒有機會解釋。“而且...我心裏有誰,自己很明白。”說完白鷺抿了口杯子裏的清水。

後來的這句話聽得霍覲東心裏挺舒坦的。

我心裏有誰,自己很明白。

這句話在霍覲東的大腦裏反複的回放了幾回,一種微弱而又刺激性很強的電流順著他的小腹部直衝心髒再到大腦。霍覲東本以為要教訓白鷺一回,然後再把他壓在身下,可是沒有想到...

“自己明白?那你告訴我,你心裏有我,應該怎麼做?”霍覲東無法控製自己,邊說邊想著白鷺如同陶瓷一般潔白細滑的肌膚,他不想等,想現在就...

白鷺雖然低著頭但被霍覲東這麼用力的捏著下巴,導致他不得不抬起頭,對方口中新鮮的酒氣聞到白鷺這邊是那種優質酒的香味,白鷺本就因為剛才強灌的苦艾酒大腦暈暈乎乎的,現在被霍覲東這麼一靠近更是覺得眼前一陣眩暈,平時清涼透徹的眼睛,現在變得有些迷離。

霍覲東幹脆一把扯下領帶把瘦弱的白鷺壓在沙發上肆意妄為。霍覲東的脾氣本來就不小,再加上剛才的誤會和酒勁,對白鷺更是沒有一丁點的憐惜,恨不得在白鷺的身上印上自己名字,告訴全天下所有人這個美豔的小尤物是自己的專屬品,誰也別想動歪心眼。

從下午一直到天黑,白鷺根本就不知道霍覲東是什麼時候結束的,隻是覺得渾身上下沒有一個地方是不痛的,甚至包括頭發在內。

月光好久都沒有這麼亮了,白鷺翻過身子勉強的讓自己趴在沙發上,感受著月光照到臉上的那一份寧靜。這個時候霍覲東早就不知道去了哪裏,漸漸的白鷺發現頭部側躺在沙發上的部位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洇濕了一大片,他記不清上次的流淚是...

是生日那天,覲哥還給自己禮物的那天,他流淚了。

白鷺就這麼在沙發上趴了好一會,不明白一個人怎麼會變化這麼快,想起剛剛重逢時的那份溫柔與紳士,和最近的蠻橫和無禮,這簡直就是兩個人。在這個世界上連一個親人都沒有的白鷺,真的很恨自己為什麼要把感情投入得這麼多,白鷺覺得委屈及了,當視線不知不覺間落到了茶幾上的酒瓶上時,突然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便強忍著身體的痛楚到了浴室,當他轉過身子看向鏡子裏自己的背部時,暫時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