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霍覲東又開始突發奇想出新的點子,如果事情真的照這麼發展,那麼夾穀家會善罷甘休嗎?
霍覲東見他久久不把文件遞給他,便大聲的問道,
“你想不想幹了?”
“啊,沒,霍總。”
蓋笠不想惹霍覲東生氣,畢竟現在還沒到丟工作的時候,等別人問的時候,再做打算吧。蓋笠這樣無奈的想著,便把手中調查到的文件遞給了霍覲東。
霍覲東看著辦公桌上那一遝的A4紙打印出的文件,眼神裏閃現出一股精光,他不信他霍覲東的人就這麼被一個不如自己的小角色給奪走,就算是讓他暫時得到點甜頭,事後也是要付出一些代價的。
能夠進入英國皇家美術學院的學生,尤其是亞洲的,那簡直比登天還難。
憑什麼張風華一個亞洲學生就這麼進去了呢?個人的能力優秀是脫不開關係的,但要如果從小培養或者像弄到這個千載難逢的名額,在國內沒有熟識的人或者打通的牢靠關係,他又怎麼能層層晉級呢?更何況張風華的父母沒有一個是搞藝術行業的,沒有點天賦或者遺傳基因,能答道這個水平是不是幾率有點小呢?
這點,霍覲東在美術類的新聞中早就關注過,直到現在為止英國皇家學院的亞裔學員也就隻有兩個。
拋開在英國讀書的費用,單說在國內培養他這樣年輕有為的青年才俊,不說耗費巨資,反正也不是平平常常工薪階層就可以折騰得起的。更何況,張風華父親是近兩年才成為當地外國語學院最大的股東的,那在這之前呢?資料上顯示在這之前他隻是一個小公司的普通職員。
嗬嗬~,一個公司普通的職員就可以在國際金融中心的J市培養出一個世界級美術學院的畢業生,這是不是有點過於誇張了呢?
霍覲東的視線落在了張風華的母親這一欄上,她是一J市市政府的一個領導,早些年因為張風華的父親能力有限,而出軌於J市的市長,為了得到更高的利益,她開始學會了通過各種見不得人的交易來壯大自己的經濟實力。
比如,收買各大醫院的內部人員,背著法律向國外輸送大量的死.胎,供那些變態的食客享用,再比如,平時人們想不到的,一些非法的交易…
有了這些,足夠張家身敗名裂的了,也足夠他們家死幾個來回的了。
想不到,張風華還會有這樣一個母親,裏麵的一些非法行當,霍覲東都沒有涉及到的,她一個女人就能大搖大擺的在平地上走這麼多年…
霍覲東並不覺得自己這麼做有什麼不妥,他覺得隻要能把白鷺身邊的人給清理幹淨了,他看的舒心就成,還有便是那天梁慕華的一句不輕易的話,引起了霍覲東的留意。
你還能怎麼樣?難不成把他抓起來,圈養?
圈養?
管不了那麼多了,隻要他能回來,在我身邊就好。
那天,盛怒中的霍覲東不光是把張風華給他親手畫的肖像畫給摔碎了,也把霍覲東曾送給他的那部手機也給摔得不怎麼聽話了。
比如,時不時的自動開關機,或者明明沒有動它,卻自己亮起屏幕開始翻通訊錄,這些小細節想想都覺得可笑,就連單位的同事也偶爾拿這個當笑話來說。更可怕的是,有時連電話都接不起來。
就算怎麼節儉,電話這麼不乖了,好像真的想想辦法了。
節後沒幾天,張風華約了白鷺在一家商場的門口見麵。白鷺個性單純沒有想過為什麼要約在商場,隻是以為張風華要買東西。但當對方把他領到手機專櫃的時候,白鷺才覺得事情好像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樣,他從來沒有想過要收別人家的東西。
“這款手機是最新款的,請問是您要買嗎?還是送給朋友?”手機專櫃的小姐一副巧笑倩兮的模樣,任誰看了,不買點啥都會覺得對不起她。
“送給他的。”張風華用手整理了下略長的頭發,下巴一抬說道。
“啊,張哥,我不要的。”白鷺雙手做推辭狀,受寵若驚的答道。
“不用管那麼多,你就介紹下哪款更適合他?”
漂亮的導購員小姐本來就對這個美男藝術家頗有好感,經他這麼說,便更是自顧自的展現自己的業務水平,把一個手機上鑲嵌著祖母綠寶石的一款拿了出來。
白鷺看著導購小姐手裏的那款電話還以為那個寶石是假的,但看到櫃台裏麵的價格簽時頓時倒抽一口冷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