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歸功於認識霍覲東。
白鷺剛才的回答,對於霍覲東來說衝擊力實在是太大,在這麼長時間的爭取、悔婚、和來自各方的壓力後,霍覲東都有點覺得這些都是一種常規了,尤其是在白鷺拒絕自己好多次後,冷不丁的聽白鷺這麼說,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邊雙手扳著白鷺的肩膀,眼睛放光的問道,
“再說一次,我聽聽。”
“我和他分手。別再打擾張哥他們了…”
白鷺說完,便把手放到霍覲東的手臂上,想讓霍覲東把手臂放下,哪知霍覲東可能是有些高興過頭了,竟然不受控製的一把抱住了白鷺,把臉埋在白鷺的頸窩中,努力的感受著白鷺的氣息。
“放開我,我要回去。”
“搬出這裏。”霍覲東不想讓白鷺在張風華的房子裏住,因為有張風華氣息的地方都不可以。
“你別難為我。”
霍覲東頓了頓,自己也覺得確實是有點得寸進尺,便鬆開了手,人家明明已經答應分手了,在這個時候再要求對方好像的確有點多了。
當霍覲東想再說些什麼的時候,白鷺已經打開車門徑自的離去了。
在不遠處,一個極為不起眼的超市送貨車裏,一個帶著眼鏡的偵探,在拍攝照片,
“小姐,霍總提前兩個小時就在樓下等著那個叫白鷺的男生回來,他們在車裏…”
夾穀晶派的偵探自從白鷺接了這個臨時的口語翻譯工作便在一直監視著他,她做夢也想不到,霍覲東竟然會對一個男生執著到這種程度。
白鷺覺得身子輕飄飄的,就那麼飄到了門口,白鷺將額頭抵在門上,大腦裏亂的要死,他都不知道以後的日子該怎麼繼續下去。
霍覲東口中的話白鷺怎麼可能會一丁點都不往心裏去?張風華是個十分優秀的人,他的才華會引來任何一個人的崇拜,在國外接到那麼一個大的項目,自然會遇到法國當地的美女。
懷孕?這件事不能夠完全的被推翻…
白鷺搖搖頭,難道自己生來就是被辜負的嗎?無論怎樣,這個房子白鷺是真的不想再住下去了。
如果離開這個城市,那他現在的身體還在治療當中,到了異地他鄉一切都得改變,沒有了封源的醫治、已經往好方向發展的工作也會丟失、更可怕的是他已經沒有錢了,之前的所有繼續都用在了醫藥費上。
想到這裏,白鷺更覺得不該要張風華打給自己的錢。
他現在除了每個月開的工資能夠養活自己和阿東的,其他的可以說是一無所有,就連自己的房子也隻是裝修了門和窗,其他的都被那場來曆不明的大火給燒光了,就算現在回去,那裏又沒有供熱,今年的熱化費都沒有錢去交。
白鷺抱著阿東健壯的身子,手放在它的大腦袋上,看著它的小杏仁眼,
“阿東,我們該怎麼辦?”
“汪,嗚嗚~”阿東的聲音有些撒嬌又有些難過,這小動物跟著白鷺在一起之後變得溫柔了好多,如果不了解它的身世,根本就無法想象一個以戰鬥犬出名的比特,竟然會有如此溫柔的一麵。
阿東伸出粉色的舌頭輕輕的舔舔白鷺的下巴,為了穩住自己的身形,阿東一個爪子不小心拍到了白鷺的脖子上,這個動作並不會讓白鷺覺得有多疼,隻不過脖子上的那個紅繩順著阿東短短的腳趾給牽扯了出來。這一扯,便把那個帶了有些日子的帝王綠的無事牌給扯了出來。
白鷺低頭一看,原來是它,本以為有了這個所謂的無事牌,會真的無事。白鷺把阿東放到一邊,又把寶貝把玩了一會,他突然想起,封源說過這個東西好像價格不菲,那以後如果遇到了什麼困難是不是可以把它賣掉呢?
白鷺因為太過於疲憊,就這麼躺在沙發上睡著了。
因為前一天的精神壓力,白鷺第二天的工作都有些吃力,午休時他去銀行查了一下自己的賬戶,裏麵明顯的多出一部分數額不小的錢。白鷺咬咬牙,便又開了一個賬戶算是自己的,以前的那個就都是張風華給自己打來的,他不能用張風華的錢,這些,就等著張風華回來後,再給他吧。
賬戶的錢處理好後,白鷺看了下腕表上的時間,就又到了一個就近的玉器店谘詢一下,他想知道這個無事牌的價格到底是多少。
不等自己到店裏谘詢就收到了手機網頁的新聞,白鷺也不知道是怎麼了,竟然找了一個路邊低頭看了起來,新聞上沒有說太多,好像話裏話外的意思是張風華母親一案正在澄清。
霍覲東隻要不再繼續朝張家下手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