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是雷靖禹的那五槍讓自己倒下。難道現在就要命喪在這個陌生人的刀下嗎?如果一刀可以斃命,那也不見得是一件壞事,因為,秘密已經被揭發,憑白鷺的一己之力,又怎麼能逃脫得了政府和科研基地雙方的查找和追擊呢?
白鷺看著那亮著銀白色光輝的匕首,感受這背後那個人怪力的鉗製,白鷺有些絕望的閉上眼睛,也許他的人生就注定這麼多災多險,正在白鷺等著預料的疼痛來襲時,猛然間覺得脖頸處有個濕漉漉的軟軟的東西在蠕動,意外出現的觸感這讓白鷺覺得無比的惡心,隨即耳邊又響起一陣淫.笑,
“媽的,就不是個娘們,長得這麼漂亮,要是沒玩完就直接送去政府部門,到時候不就沒有機會了嗎?”
“是啊,隻怕到時候,就成了別人盤子裏的菜了。哎!你知道嗎?男人是要從後麵玩的,哈哈…”
兩個人一唱一和的說著讓人麵紅耳赤的話,在這個冬季的夜晚裏顯得極其的突兀。 如此羞辱的話,讓白鷺放棄了坐以待斃的心態,他不要在死之前遭受如此的恥辱。
在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之後,掙紮中,對方的刀還是成功的在白鷺的脖頸下方離動脈隻有幾個厘米的地方留下了一條不深不淺的血痕,頓時一股茉莉花的香味在周圍四散開來。
他們從來都沒有聞到過如此的好聞的味道,二人頓時愣住了,有些不清楚這味道究竟出自哪裏。
白鷺的心緊張得都要瘋了,他知道這股香味意味著什麼,小到催.情的作用,大到可以直接引來科研基地的發現,從基地逃出來兩年了,他從來都不敢讓自己受傷或者流這麼多的血,想起身後兩個人的意圖不軌,白鷺的心都要蹦出來了。
掙紮中跌倒在地的他們一時間沒有控製好白鷺便被他脫手,白鷺剛要站起身的時候,本來還沒有站穩,又被身後的人給一把撲倒,他們怎麼可能就這麼放過這個美豔的尤物,明明還沒有嚐過鮮,更何況這小家夥還弄疼了自己,這兩個混蛋本來就不甘心,再這麼一折騰哪裏會讓白鷺走。
一個翻身,便輕鬆的騎在白鷺的身上,另一個則是非常配合的,壓住白鷺亂動的手臂,騎在上麵的那個,為了解心頭之恨,又把匕首亮了出來,當匕首的寒光即將刺入白鷺的柔弱的肩膀上時,突如其來的一聲慘叫,讓白鷺睜開了眼睛。
他看到身上的那名男子眼睛直直的倒在了自己的身側,而另外一個見到這樣的突發情況,也是嚇得趕緊跑開了,甚至都忘記了自己的同伴。
白鷺很想知道這樣的情況到底是怎麼回事,便捂著脖頸下方的那道長長的血痕艱難的坐起身。
“我隻想送你回家,你就偏偏不讓,結果出了這樣的事?好了?”霍覲東那時送到路口後,心裏還是有很多的不舍,便在那裏多停留了一會,因為距離沒有多遠,霍覲東又在車裏吸煙,為了放放煙味拉開車窗的時候便聽到了那裏又動靜,就這樣霍覲東很及時的趕來了。
霍覲東走上前,一把拉起白鷺,當聞到這股曾經有些熟悉的味道時,眼神微微一頓,白鷺發現了霍覲東的異樣,便馬上捂住了傷口,他不想讓這種催.情的效應發生在霍覲東的身上。
“沒事了,他是怎麼了?”白鷺低頭看了下倒在地上的那個男人朝霍覲東問道。
“都這個時候還他媽的關心別人,你怎麼不看看我?”霍覲東有些吃醋的朝白鷺大聲的說道。他真的很不理解,如果不是自己的出現,白鷺的後果真的是不堪設想,自己救了他竟然還要問這個混蛋的安危。
白鷺一時間也有點覺得理虧,看了看霍覲東便又垂下長長的睫毛。
“沒事,那個隻是麻醉槍,用不了多久他自己就會醒來。”
霍覲東說完,便伸手去摸白鷺的臉,白鷺剛要躲時,霍覲東又是一聲粗魯的吼道,
“還他媽躲,我就是看看你受傷了沒?”
這一招還真好使,霍覲東見白鷺不再躲了,便大致的看了下白鷺的身上,好像除了脖頸下方的那個傷意外,其他的都沒事。看著白鷺沒什麼大礙,霍覲東也鬆了一口氣。
還好,如果除了這裏還有別的傷或者更重一些的,那霍覲東非得殺了這個躺在地上的混蛋。走之前霍覲東用腳踢了踢那個罪魁禍首。
白鷺對著鏡子看了傷口,並不是很深,不過也要縫合的。去封源那裏醫治的時候,封源有些好奇為什麼白鷺會和霍覲東在一起,之前的張風華不是挺優秀的嗎?怎麼霍覲東又重新出現?對於白鷺的感情問題,封源無權也不想過問,又礙於傷勢不淺,封源隻是顧著處理傷口。
其實剛才霍覲東是想把白鷺送到就近的醫院的,但白鷺說什麼也不肯,因為白鷺自身的情況隻有封源最了解,像這樣流血不少的傷口一定要到封源這來處理,因為他這裏特質的藥水可以擾亂血液裏的一部分有毒物質,這樣就不會被基地查到,最起碼不會馬上被查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