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黎剛呆呆的坐在自己的椅子上,像具僵屍一樣一愣神就是三分鍾。難道我幹兒子就被人白白打死了,難道我親兒子就被人白白打殘了,難道我就白白的忍下這口惡氣,不行,絕對不行,老子我怎麼也是堂堂的正處級幹部,常務副局長不是嗎?我草泥馬的徐克,你不是讓老子放過他們嗎?好的,老子官小,白道上得聽你的,可是黑道上你管不著老子我了吧!那老子我就用我黑道上的勢利想辦法玩死那個叫李天翔的雜碎,為我那瘸兒子報仇雪恨!我靠的,今天徐克吃嗆藥了嗎,雖然一般情況下對老子在理不理的,但也沒有像今天這樣啊。難道說,徐克這家夥與李天翔這小子有關係,對了,可能是,很可能是。我說上一次在自己給看守所長梅亮新打好招呼的情況下,這個小兔崽子竟然被提前釋放,原來是上麵有徐克照顧啊,這一次也毫不例外啊!丫丫的,這個小王八蛋什麼時候與徐克掛上鉤了!這黎剛在這兒胡思亂想起來,但是想的還真有點邊。
怎麼回事呢,原來李天翔自從上一次在看守所被李香凝給“救”了之後,隱隱約約的知道是上麵有一個大人物發話了。這一次又碰到這麼大事,不管誰對誰非吧,可不是把人打死了嗎,可不是把人打殘了嗎,被打死的人與被打殘的人可不是有一個當公安局長老爹嗎?雖然一個是幹爹,一個是親爹,但不管怎麼說兩個“受害者”都是叫爹吧。想到這裏,李天翔在送惡狼進醫院的那一刻就給香凝打了電話,把晚上發生的事情都告訴了香凝,當然了那些少兒不宜的地方,該省略的就省略點,隻要不影響故事的完整性、不影響故事的精彩性就行。
那香凝接到電話後就是一愣,我的天啊,竟然人命關天啊,在這種情況下本姑娘不替李天翔出頭,誰替她出頭。雖然他是一個臭流氓,但是到現在為止,本姑娘就知道他也就對自己流氓過,還沒有流氓過其他善良的女子,這還是可以忍受的嗎。
香凝也不考慮了,直接動用了父親的關係:堂堂政法委書記兼公安局局長徐克。徐克一接是香凝的電話,明顯愣了一下,你說上一次你老子有事相求我還給你麵子,可是這一次卻是你這個小丫頭親自打電話來。難道堂堂副廳級幹部的麵子就這麼好給的。他本來不想管,或者一會給呂不韋回個電話再問一聲呂不韋,怎麼樣也要賣呂不韋一個人情是吧。可是當他一聽香凝一口一個叔叔的叫著,叫得比親叔叔也親,當時就心軟了,你還別說漂亮小女生那甜美的聲音還是很具有殺傷力的。罷了,罷了,這件事我就破例給你管一下,不過改天我還是要把此事通知老呂一聲,不能破了規矩嗎,最起碼你個小丫頭的地位與我相差還是很大的嗎。而老呂嘛,雖然是個商人,但怎麼說也是一個省人大代表不是嗎,與我還算的上是平起平坐嗎?
當他聽完香凝的故事後,當時也是一驚,不管怎麼說也是人命關天嗎?他還要?量一下利弊不是嗎?他比較含糊的掛斷香凝的電話之後,考慮著怎麼處理這件事,要是一般的殺人案還好說了,但是這件事可牽扯上了黑社會性質啊,這就不是很好辦了。不止如此,還有上次自己幫的那小子,叫什麼李天翔的小家夥,這廝竟然把黎剛那兒子給打殘了,你說這小子有多大的膽子啊?要知道公安局長在一般人看來簡直就是瘟神的存在啊,可是這小子卻接二連三的與黎剛的兒子過不去。上一次暴打,這一次將他直接打殘,這家夥真他媽隔應!
可是他又一琢磨,這黎剛的寶貝兒子也他媽該打,而且打得太輕!你說你他媽一個工薪家庭的孩子,整天開一個保時捷兜風,你他媽兜你馬勒隔壁啊!你的保時捷價格好像250萬左右吧,比市委書記的奧迪還貴,而且還不是一般的貴,市委書記的奧迪A6才30多萬,還不及你那保時捷的零頭呢!你他媽開個保時捷就算了,你酒後駕車將人撞死、撞傷,竟然若無其事一樣,最後威逼利誘賠了幾十萬就了事了,草,一條人命是用金錢所能?量的嗎?出了那麼一檔子事,你不夾著尾巴做人,你還洋貨,打斷腿我看是活該啊!考慮了一晚上,他也沒想到非常合適的對策,但是就在今天早上他一上班秘書就把包裹給拿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