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著粗獷的巫啟國士兵,將白烈掉落的刀撿了起來,低著頭恭恭敬敬的遞給了他。

白烈將刀接了過來,握緊的時候手有些抽搐,剛才的那一針,好像傷到了經絡,握住刀的手有些力不從心。

該死的家夥!

白烈眯著眼睛,齜牙咧嘴,銀眸之中閃過陰狠的光。

“兄弟們,大亞落敗,我們乘勝追擊,一鼓作氣,幹掉他們。”

白烈舉起手中明晃晃的大刀,振臂一呼。

下麵的士兵一呼百應,舉起手中的武器,氣勢洶洶的殺了過來。

“王爺,屬下無能,請你降罪!!”

柳奇烈回到了城牆之上,愧疚的對著夜擎宇磕頭說道。

這場仗敗得詭異,大亞出兵三萬,而巫啟國僅僅一萬兵馬,兵力懸殊之下竟然還遭到這樣的慘敗。

戰場上的詭異讓人心思沉重,城下的殺聲漫天,高高舉起兵器閃動著森森的寒光,為今之計,隻有找到退兵的辦法。

夜擎宇看著城下,眉頭再次擰成了一股死結。

經曆了剛才的戰鬥,軍力大損,戰場之上又突發詭異的一幕,讓他不敢貿然出兵,可是此時此刻,損失在不想出退兵之策,家就要守不住了……

昔日的王爺突然一籌莫展。

洛十伽走上前看,白烈已經率領著軍隊勢如破竹般的殺到了城門之下,作勢已經到大破城門了。

白烈騎著犀牛現在走在對於的最前端,銀色的鎧甲散發出粼粼的光輝,邪魅的臉上掛上了輕嘲的笑容:“大亞病夫就是大亞病夫,兵臨城下,難道就慫包到無人敢迎戰的時候嗎?”

他的身軀挺拔而又修長,坐在犀牛之上,更顯得氣宇軒昂。

石殼犀牛經過馴化之後十分的服從騎乘者的命令,沒有眼睛,沒有聽力,隻能任人指揮擺布。

此時正逢秋高氣爽,東襄四鄰一種黃色的野花開的正是盛大,散發著迷人的香氣,引來了蜜蜂的垂涎,迷路的蜜蜂飛到了戰場,停留在了白烈的坐騎的鼻子之上。

強壯的犀牛突然鼻子一抽,突然打起了噴嚏,一個噴嚏不算還一個接著一個,來回的搖晃龐大的身軀,似乎特別的不安。

白烈皺起了眉頭,使勁的抓住了犀牛脖子上的套索,雙腿輕輕的敲動它腹部的肌肉,蠻橫的犀牛停下了剛才的動作,倒是不安分卻絲毫沒有停止,使勁的拱著鼻子,好像要離開一樣,即使蜜蜂從它的鼻子上離開了,它仍然處於一種狂躁的狀態。

花粉?!

白烈坐騎的一個不經意的小動作沒有逃過洛十伽的眼睛。

轉過身,洛十伽對著隨行的慕容修問道。

“城中可有城下哪種野花的花粉?”

慕容修轉過頭,對著洛十伽解釋道:“城下的野花叫做金花草,是這裏的特產,城中的百姓家家戶戶都會收集一些,不知小哥問這些做什麼?”

洛十伽的嘴角突然勾起了高深莫測的笑容,“現在吩咐幾個士兵收集城中百姓的花粉收集過來,我現在已經有了退敵之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