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就這麼跟人家走的,反正她必須要深入敵人內部,才有可能探聽到消息的不是嗎,誰知道,有人不樂意了。
不知道南宮聖岩什麼時候居然摘下了他的人皮麵具,他一襲白衣屹立在那些軍士麵前,冷笑著,“誰敢帶走她,先過了我這一關再說!”
柳煙柔悚然一驚,什麼時候計劃改變了嗎,怎麼不提前跟自己商量呢,真是的,不知道該怎麼回應才好了,沒辦法,柳煙柔隻好呆呆的看著這個臭屁的家夥表現自己。
“你又是誰,口氣倒不小,是想死啊,還是不想活了!”軍士對他嗤之以鼻,看這個年輕人,長身玉立,看起來柔柔弱弱的樣子,居然敢強出頭,不是找死是什麼。
“你根本沒有資格知道我是誰,若是識趣,何不現在便回去告訴你們的頭頭,讓他前來看我,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了!”南宮聖岩睥睨著幾個人,冷笑著,手指關節卡卡作響,似乎等不及要揍人了。
“狂的本軍爺見過,像你這麼狂的,還真是少見,既然你非要強出頭,那麼,來人,上,打死打殘算我的。”說著他便要上前,而他的手下擺了個奇怪的手勢,分散開來的一眾人手烏壓壓的全部朝這個地方集中而來,一共有十幾個人。
柳煙柔搖搖頭,真是的,雙拳難敵四手,澤之國的軍士不是吃素的,南宮聖岩幹嘛非要與他們作對呢,反正怎麼著也得去不是,她可不但算出手,她那點功夫,給人塞牙縫都還不夠。
阿依達從床上鑽出來,嘿嘿笑著,“哎呀呀,你還是躲到一邊去吧,這種場合用不著你。”說著,把柳煙柔拉到了床邊,隻要他們兩個不被攻破,柳煙柔盡可以在一旁觀戰。
沒過幾分鍾,十幾名彪形大漢全被打到,像疊羅漢一般把他們疊成了一個夾肉漢堡,那個最囂張的軍士頭頭,被壓在了最下麵,殺豬一樣的嚎叫著。
“怎麼,現在還有力氣嚎叫,我再說一遍,回去告訴你們頭頭,若是有心,就親自過來請我們,否則的話,下次再讓本王見到你,就不是被疊羅漢那麼簡單了。滾!”南宮聖岩壞笑著拍拍那個家夥的臉,“怎麼,動不了啊,再不走,本王要用叉子把你們叉起來了。”
“還不快起來!”咬牙切齒,被壓在底下受屈辱的軍士大吼著,壓在他身上的小兵們個個倉皇的想起來,無奈被打的太慘,離地麵又太高。
“讓我幫你們,我最喜歡幹這個呢。”阿依達好像很喜歡這種遊戲,之間他伸出腳來,一腳一個,應聲飛出去的小兵們有的掉到了一樓,有的在門外,難得的是,他恰到好處,不會令小卒子們傷上加傷。
狼狽不堪的,他們全部撤退了。掌櫃的很快爬了上來,連哭帶嚎的,“這位小姐,這位小姐,算老朽求求您了,您走吧,我們小店是小本生意,經不起這樣的折騰啊,這可是要了老命了。”
柳煙柔也覺得很難受,連累了無辜的老人家,她掏出隨身攜帶的銀子,反正以後也用不著了,全部給了掌櫃的。
“不好意思啊,掌櫃的,這點錢您拿著,算是對小店的賠償,我們不能走,若是現在走了,恐怕這間店,會有滅頂之災的,不是我嚇唬您,不過您放心,很快了,我們很快就會被接走的,請您準備點飯菜給我們。”
柳煙柔陪著笑,又奉上銀子,掌櫃的自然沒有話可說,顛顛的下去準備了。
“南宮,你這是打的什麼主意,為何我一點都不知道,剛才你嚇死我了。”關起門來,柳煙柔開始抱怨。
“哪哪,丫頭你居然生氣了,我沒有時間跟你解釋。你看,如果不表明我的身份,你一個人回來,他們怎麼肯信你編出來的那些借口,到時候若是被嚴刑拷打,你還能活嗎,我想來想去,隻有挺身而出才行。”南宮聖岩把柳煙柔按住坐下,激動的講述著他的構想,眼睛都放亮了。
有道理,柳煙柔無力再爭辯什麼,反正已經成了既定事實,又能怎麼樣呢。
沒想到掌櫃的居然那麼有義氣,送來的飯菜個個都量足味美,不知道柳煙柔那翻話起了作用,還是掌櫃的就是這麼個實誠人兒。
“多吃點,下午,可能還有一場硬仗要打呢。”看柳煙柔吃的那樣細,南宮聖岩忍不住勸道。
“就因為這樣,我才吃不下呢,不知道為什麼,心裏總是毛毛的,覺得不好,心浮氣躁的,弄得我根本吃不下。”柳煙柔幽幽的歎口氣,心中有股不祥的預感,弄得她百爪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