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血事件後,朵朵不在讓掃把頭練吉他,隻讓他排練歌曲。而掃把頭胳膊的傷也在慢慢的結珈了,現在看起來還有點微紅和腫脹。如果不是後天就要演出了,朵朵跟本練彩排都不會允許的,因為那個傷口好深,並且有五厘米那麼長,畢竟被從那麼高的地方掉下類的鐵管割傷,不是個小事情。在醫務室的時候朵朵一直哭,每看到他縫一針她都身體都跟著在顫抖,掃把頭卻用另一隻手,不停的在安慰著“朵朵,哭的樣子,好醜!”他用拇指輕輕擦去朵朵的眼淚,自己看到的是滿是痛惜的眼睛。
那一刻,朵朵心裏是滿滿的感動,對於掃把頭的愛戀她懂,可是她不確定,年輕的她們經不起承諾,而自己對掃把頭的感覺也好迷惑,有時候覺得就這樣看他耍寶到老也是很開心的事情,可是就是覺得少了點什麼.少了什麼呢?朵朵迷惑的看著他,看著掃把頭在台上和夥伴們默契十足的排練著,興奮的他根本就當現場來表演,朵朵被動容了,自嘲的笑了笑,留著以後煩惱吧。.
兩天後的晚上校園操場上靜悄悄的.不似已往三三兩兩的在漫步著,在呢喃著.一樓的大廳卻是相當的忙碌.“珞珞,吃的都放好了沒.?酒水夠不夠?小毛,不許往飲料裏兌太多的酒,你想喝給我晚上結束了在喝.”朵朵叉著腰大聲吆喝著,心想自己已經忙的要死掉了耶,這群小鬼還給她添亂。
珞珞,走過來,輕笑著對她說:“幹嘛那麼緊張啊?以前看你操辦舞會也沒那麼賣力過,怎麼著?小臣臣征服你了,讓你為他大操大辦的?嗬嗬”
朵朵一陣惡寒,珞珞本來就奶奶的聲音,在嗲嗲的說小臣臣~~哎呀,她直覺的想要找掃帚掃掃。珞珞看到朵朵惡寒的眼睛,調皮的依在她的肩頭,搖搖了朵朵的手說:“人家不依啦,你拜倒在小臣臣的褲角下,我可怎麼辦啦~”
朵朵擰了擰她翹翹的鼻子,對她說:“你和掃把頭怎麼都那麼壞,就會欺負我,不過說回來有的時候你倆到挺合拍的嘛~”
朵朵並沒有注意到珞珞眼中一逝而過的憂鬱,她笑笑說:“去看看他那邊吧,這邊有我就行了。”朵朵拍拍她的手,向後台走去。
逸臣和他的樂隊在進行最後的調音。大家看到朵朵進來都神秘的笑著,被這樣的一群人盯著笑,她直覺的感覺掃把頭又要搞怪了。朵朵走到他身邊,咬著牙還麵帶微笑的對他說:“拜托,你今天跟我老實點演,寧伯伯和伯母都要來的,而且還有好多造型設計業內人士,你可別砸我招牌!畢竟你可是我的活招牌~~~!”
朵朵話還沒說完就看到一隻手伸到她的麵前,朵朵錯愕的看著那隻攤在麵前的大手,不知道他又要幹嘛。於是揚起頭,等待下文。
“喂,大姐頭,看什麼,還不快給?”他看著我挑了挑眉毛。
朵朵也學著他挑了挑眉毛問:“給什麼?”
“當然是廣告費啊,你用我打廣告不要錢啊?”朵朵剛要發作,掃把頭又閑閑的說:“要不,算你便宜點~”他用他修長的食指點了點嘴。
朵朵想自己的臉一定又黑了,她耐心的問下去“什麼?”“以吻封緘啊,笨!”朵朵頭頂一隻烏鴉哇哇的飛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