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柳馥馨的弟弟?”榮昭雙眼微微一眯,質問道。
“沒錯,怎麼樣?怕了吧。怕了就趕緊放開爺,爺大人大量,興許還能放過你們。”男人叫嚷。
話音剛落,榮昭一隻腳就狠狠的踩在他的腦袋上,“怕?本小姐從小到大就不會寫怕這個字。”她碾一碾,“你以為你是晉王妃的弟弟就很了不起嗎?今天本王妃就代你姐姐好好教訓一下你這不成器的弟弟。”
嬌媽媽看樓上起了爭執,哪敢耽誤片刻,三步並兩步的跑上樓來。
看到楚王妃將晉王妃的弟弟踩在腳下,嬌媽媽一時無措,臉皺的和一朵千瓣菊似的,說到底,這兩個人她都惹不起啊,“呦呦呦,楚王妃,您手下留情啊。這位爺可是晉王妃的弟弟,說到底您和晉王妃是妯娌,你們都是親戚,千萬不要大水衝倒龍王廟,自家人不識自家人啊。”
榮昭聽那晉王妃就有氣,也是把氣撒在她弟身上。偏這老鴇子還一口一個晉王妃,讓她氣上加氣,厲色道:“誰和他是親戚,這麼個東西,你少給我攀親。”
柳寒浩一聽老鴇叫踩著他的人楚王妃,這才知道不是妓院的姑娘。但他可不怕,楚王都要離京了,有什麼可怕的,以後可是他姐夫當皇帝。
他張狂的很,叫囂道:“你要是識相就快點放了我,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榮昭提一提眉,滿長歌城還沒幾個人敢對她這麼說話哪。
“好啊,我放了你。”榮昭邪邪一笑,拎起她的後領給他拎起來,“不過本小姐看看咱倆誰沒好果子吃。”說完直接將人給扔下樓去。
柳寒浩從二樓墜下摔到樓下的桌子上,桌子上原本是一桌子的菜肴,他一掉下來,桌子當場碎裂,更別說那些菜了,滿地的殘羹剩汁,柳寒浩的衣服就和畫了一幅山水畫似的,臉上身上髒的要命。
他掙紮的站起來,碎裂的瓷碗紮劃到他的手,割下一道深深的道子,直流血。
本來在這個位置吃飯的人可不幹了,也不管他受傷,抓住他的衣領,凶狠道:“小子,你是找事吧?找揍是不是?”
柳寒浩揮開他,眼睛瞪起來,“你敢打本少爺試一試?我姐夫可是晉王。”
一聽他是晉王的小舅子,那人立馬就凶狠不起來了,但他也是混跡在長歌城多年的,要是輕易就這麼算了,臉上無光。強裝著麵子,“晉王的小舅子就可以不講理了?今兒就算是晉王,他也不能打爛我的飯菜就一走了之。”
柳寒浩斜著眼看他,搖頭晃腦的,“怎麼?你還想讓也賠你?我告訴你,你要賠也別找我賠,誰把我摔下來的你就找誰去。你應該找——咦?人哪?”
他抬頭往上一指,想要指向榮昭,但一抬頭,人家早就在將他扔下去就進了房。
他咬咬牙,這個楚王妃,他絕不會放過她。
“反正你別找我,我還不知道找誰算賬哪。”柳寒浩氣急敗壞,他看著一身的髒汙,惡心的要死。還有手上的傷,他必須得找這個楚王妃血債血償。
那人惱怒,“你別想就此了事,我不管是誰給你摔下來的,我隻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