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恒根本不知道寧子昂看見了自己,她吃完漢堡,已經快十點。
胡震宇將她送回家,她換下禮服早早上床休息。
一夜無夢,雨恒難得睡個好覺,早上神清氣爽的來到公司。
一進辦公室,她就感到裏麵籠罩著愁雲雨霧,同事各個心神不寧。
小孟拿著報紙走近她,壓低聲音告訴她魯妍正在老板辦公室挨訓。
雨恒瞥了一眼報紙,顯目位置果然刊登公司的道歉信息。
“雨恒姐,這下慘了,公司不知得罪了什麼人,連炸彈都敢放,下次會不會就把辦公室砸了啊?”小孟憂心忡忡。
“放心,決不會報複在你身上。”雨恒心知肚明,公司隻是替人背黑鍋。
“最近真是走背運,上個項目遇上劫匪,這個項目又敢上炸彈,我真想辭職不幹了。”小孟沮喪的抱怨。
“小聲點,你真不想幹了?”雨恒急忙阻止她說下去,辦公室這麼多人,萬一被告到老板那裏,小孟就真的不用做了。
小孟撇撇嘴,知趣的沒有再往下說。
雨恒坐到自己的位子上,突然覺得今天有些不對勁,似乎少了什麼。
是早餐。
寧子昂今天沒派人給她送早餐。
這段日子天天吃他送來的早餐,已經養成了習慣,便自己再沒買過,今天一沒有,她竟然不適應,可見習慣是多麼可怕的一件事情。
這時魯妍走了進來,神色間充滿疲憊,兩個眼圈都是黑的,一看就沒睡好。
她隻是吩咐大家好好做事,沒再多說什麼。
雨恒叫來快遞,把禮服打包郵給寧子昂,他倒是沒什麼回應。
接下來的幾天,雨恒照常上班,可是卻沒有什麼事情可做。
公司正在進行的幾個項目紛紛遭到客戶單方麵終止合約,新的項目也接不到,公司的員工人心惶惶,大家都私下議論要不要盡早辭職。
吳東明更是在公司供起佛龕,每天早晚求神拜佛,還將雨恒叫到辦公室,聲稱要給她漲工資,讓她去求寧子昂可否給公司幾個項目,被她婉言回絕。
這幾天寧子昂不再讓人給她送早餐,也沒再騷擾她,她哪會傻得自己往槍口上撞。
既然工作難得輕鬆,雨恒每晚回家後就換上運動服,到附近的花園跑跑步。
這天她剛在花園跑了一圈,突然有三個黑衣人朝她走了過來,擋住了她的去路。
雨恒戒備的後退一步。
“夏小姐,寧少讓我們來接你。”其中一個戴墨鏡的男人向她解釋,同時另外兩個男人一左一右站在了她身邊。
“我憑什麼相信你?”雨恒冷笑。
戴墨鏡的男人掏出電話,接通後遞給她。
“你隨他們過來。”寧子昂隻說了這麼一句,就掛掉了電話。
雨恒簡直覺得莫名奇妙,但看這三人的架勢今天不去是不行的了,隻好跟他們出了花園上了一輛豐田商務車。
剛消停沒兩天,她不知道寧子昂又打什麼主意,無論如何今天她都要跟他做個了斷。
這種貓戲弄老鼠的把戲她厭倦透了。
車子七拐八繞在一家名叫Allure夜店的門口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