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傑找了一下午,依然找不到雨恒的蹤跡,他給她打了十幾次電話,都是無人接聽,不禁越想越氣。
為了遷就她,他每晚強忍住自己發疼的欲望,這些日子都變成和尚了。
可她呢?非但一點都不念好,反而跟別的男人繼續糾纏不清,難得她真以為自己這麼好欺負?
下午處理完公司的事情,他回到家就先給孫姐放假,連晚飯都沒吃,就坐在這裏等她回來,結果一直天都黑了,她才悠哉的晃到家。
雨恒一進門,就見寧子昂鐵青的一張臉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讓她的好心情瞬間消失。
“去哪了,這麼晚才舍得回來?”寧子昂不陰不陽的問道。
“寧少,如果你對我不滿意,趕我離開就是。”雨恒自動忽略他欲吃人的表情,反正被他趕出去,她更高興。
“趕你走?”寧子昂不禁冷笑,“那我這些日子不是白養你了。”
雨恒這會兒已經十分疲憊,懶得再理會他,直接上樓準備換衣服洗澡。
可她進了臥房剛想關門,卻被隨後跟上來的寧子昂擋住。
她鬆了手,任他進來,卻徑自拉開衣櫃的門,拿出睡衣,向浴室走去。
寧子昂卻突然拽住了她,將她往床上甩去。
他已經忍夠了,今晚他不會再放過她。
雨恒毫無防備,倒在了床上,她馬上坐起來,看到男人充滿欲望的眼眸,看著他解開一顆顆衣扣,脫下襯衫,她驀然明白過來,立馬站起身想離開。
寧子昂當然不會讓她如願,他將襯衫甩脫在地,上前一步抓住她的胳臂,雨恒極力放抗,兩人就在臥房纏鬥起來。
女人的力氣終敵不過男人,最終雨恒還是被寧子昂按在了床上。
他就勢壓住她,開始撕扯她的裙子,雨恒欲抬手反抗,他騰出一隻手攥住她的手臂按壓在她的頭頂。
“如果你想再嚐嚐K/粉的味道,就繼續鬧。”他惡狠狠的威脅。
她愣了幾秒鍾,慢慢放軟了身子,不再抵抗。
寧子昂見她一副認命的表情,便埋首在她頸間,放開她的雙臂,將她身上的衣裙撕扯幹淨。
他的呼吸逐漸變得沉重,雙手的動作也越來越輕浮,明亮的雙眸因為欲望的升騰變得混濁不清。
雨恒等的就是他鬆懈的一刻,她將手慢慢放入枕下,想摸索平日放的刀子,卻發現枕下空空如也。
她臉色不由一變,身體僵硬起來,抬眼卻望見男人諷刺的神情。
“你在枕下放把刀,是不是想殺我?”他的聲音因為忍耐欲望而有些嘶啞。
“你早就發現了那把刀?”雨恒雙眼微眯,她這次確實自不量力,沒有了刀她更加無法阻止他的侵犯。
“想殺我的人不少,但女人你還是第一個。”他邊說邊抓起床上散落的一條衣服碎片,攥住她的雙臂,將她的手腕綁在床頭的柱子上。
“我藏那把刀根本就不是為了殺你,隻是為了防身。”雨恒知道他誤會她了,趕緊澄清。
“我給你時間讓你適應,不是縱容你反抗我。”他知道她沒膽量殺他,可一想到她的拒絕和排斥,就氣岔不已。
限製住她雙手,不再給她任何逃避的機會,瞬間與她融為一體。
他的粗暴讓她疼痛的弓起身,可她卻死死咬住嘴唇沒有出聲。
當他的激情褪去,雨恒已經渾身無力的軟軟躺在床上,眼神變得異常空洞。
寧子昂沒有像往常那樣摟抱她入睡,他解開她的束縛,便背過身去似是不願多看她一眼。
雨恒忍痛掙紮著起身去了浴室,溫暖的水衝洗著她的身體,她才覺得舒服些。
今天她真的惹怒了他,他就像一直沉睡蘇醒的猛獅,撕咬著她,似要將她生吞活剝。
這些日子他的忍讓都是偽裝,不過是想她徹底屈服,她偏不會讓他如願。
寧子昂聽見雨恒下床的聲音,他就睜開了眼。
看著她站立不穩的樣子,他的心莫然泛起一絲慌亂,可這隻是一瞬間的事情,他做的沒有錯,誰叫她公然挑戰他。
從小到大,他想要的東西就沒有得不到的,父親的言傳身教令他明白,想要的隻有最終到手就好,至於用什麼手段都不重要。
對女人當然是同樣的道理,他不認為這樣對她有什麼錯。
聽著浴室傳來嘩嘩的流水聲,疲憊的他閉上眼逐漸進入夢鄉,夢中他仿佛又回到年少之時,家中嚴父慈母,父親每次的責打都換來母親的阻攔,他調皮的衝站在一旁看熱鬧的姐姐做鬼臉,惹來姐姐無奈的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