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麼問是有根據的,若是有,他直接轉身離開。人家都弄不好的,他瞎參和啥?
那大姐說:“實不相瞞,您是第一個,起初我們並不信邪的,想著這世上哪有什麼真的算命先生啊,即便也也不會輕易出山,那電視裏都寫著呢。”
陳小福心裏真是倍感無語,電視裏的也能信。那大姐繼續說:“前些天,我把他送到醫院去檢查身體,醫生說沒什麼大礙,最後建議住院觀察一下,可是住院的期間,吃藥打點滴什麼的都不管用,不管是我勸導,還是怎麼的,都不行。這不,因為家裏沒什麼錢了,就把他給弄回來了。昨兒個才弄回來,讓請我請先生的還是我家鄰居那老人家告訴我的,我就抱著試一試的心態,於是今天就過來找算命先生。”
陳小福睜大眼睛的望著大姐:“你不信,剛才幹嘛要找我,還還……”下跪這個詞都不知道怎麼說出來,但料想對方也知道他要說什麼。
大姐搓著手一臉尷尬的說:“我在旁邊觀察你好一陣了,你不像其他人,沒事兒的時候就坐在那裏打牌,也不像他們有人算命時說東道西,你一點也不拖遝,該說啥說啥,而不像其他人般扯了一大堆廢話,我就覺著你可行,哪知道我還沒問你就說出來了。”
陳小福心想:再不濟,你這點小問題還是能看出來的,不然我連水半桶都算不上。
那大姐剛才的一番話說的陳小福都有點心兒蕩漾了,合著這是自己的優點啊。不過他不是不打牌,而是找不到人跟自己打,再說他才來幾天,有幾個同行還不待見他。
但沒想到到了這裏,居然變成了他的優點,想想都好激動的樣子。誇得他小臉都已經要紅透了,他咳嗽幾聲,道:“過獎過獎,我就盡量試試吧,說好,我要是能解決,這錢可不是一筆小數目,要是不能解決,趁早您另尋高明。
陳小福到現在還不忘給自己一個台階下,這也情有可原,畢竟他得靠這個吃飯。
那大姐連連點頭答應,說行,之後就給陳小福端來一杯開水,陳小福沒喝,徑直憋著氣往那大漢跟前走去,昨兒個才搬回來,怎麼氣味會這麼臭?
而且還有股似有似無的涼意穿過他的身體,這屋裏肯定有鬼。看著那大漢的麵向已經臨近蒼白之色,而眉宇間的黑氣愈來愈濃,印堂之處幾乎見不到其他東西,全黑了。
再晚來一陣子,恐怕這大漢就得入土為安了。陳小福讓大姐將門關好,囑咐她出去弄點雞公血還有取幾根雞毛過來,再拿一跟光照強度很大的電筒,順便再燒點水。
那大姐問也不問,答應了一聲便走開了,在出門時還打了個哆嗦。
囑咐完畢之後,陳小福念了句開啟陰陽眼的咒語,開啟了陰陽眼來。陳小福從來沒有念動咒語開啟自己的陰陽眼,這還是第一次,開啟了陰陽眼之後從此都能看見鬼魂遊蕩。
陰陽眼一開,便看見那大漢身上壓著一隻小鬼,正貪婪的吸著大漢身上的陽氣。
這就是眾所周知的小鬼壓床,陳小福見到這裏,便指著那小鬼低聲喝道:“難怪這大叔一天天的萎靡不振,原來都是你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