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燕京飛往H市的航班將在5分鍾後到達,請接機的親友們做好準備!”
晚上八點整,喬父喬母擦著滿頭的汗,相視而笑,幸虧沒有來晚。
喬暖是在方婉華同意了之後就馬上回酒店收拾行李的,同時還讓非要“戴罪立功”的落落幫她留意馬上訂了晚上最早的機票,最後決定定了六點鍾的航班,沒想到張達和落落一行人送她急急忙忙的趕到了機場,才接到通知說飛機要晚點一個小時。幸好兩個城市的距離很近,從燕京到H市坐飛機也就需要一個小時的時間而已,就算飛機延誤一兩個小時,今天晚上喬暖也是一定能回到家的。
也許是因為收拾行李趕機場一路太匆忙,所以直到臨過安檢的前幾分鍾喬暖才想起來給家裏打個電話。
這不,喬母喬母就來晚了。
本來喬暖家離機場就遠,一個在城市的最南一個在城市的最北,加上晚上七點鍾的時候又是每天堵車的最高峰之一,喬父喬母接到電話就打車過來接女兒了,路上堵的那叫一個銷魂。所幸緊趕慢趕終於在喬暖臨下機前到達了機場。
在焦急和期待中等了有快十分鍾,喬父喬母終於從機場大廳的乘客群裏麵發現了推著行李架的喬暖。
“暖暖,我們在這裏!”
喬父喬母趕忙衝女兒招手,然後過去幫著分擔這幾個分量不輕的行李箱。
“怎麼拿了這麼多東西回來?”
“回家再跟你們說,我有驚喜給你們呢!”
一家三口有說有笑的走出機場大廳,在外麵招手攔了一輛出租車回家去了。
說起來這次喬暖也真的算得上是榮歸故裏了,她走的時候隻帶走了一個小小的行李箱,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再回來就拿了三四個超級大的行李箱回來。
裏麵多數裝的都是和千達正式簽約以後方婉華做主公司掏錢造型師劉哥幫喬暖置辦的一身身行頭,光裙子就有十幾件,再加上鞋子和包包,喬暖就算其他的什麼也不拿,也夠把這幾個超級大的行李箱裝滿了。
考慮到她這次回來之後一直到開學都不會再去燕京,過幾天就直接從家裏轉戰到橫店,這中間隔了快有兩個月的時間,喬暖就做主把新買的這些行頭都拿了回來。
回想起上輩子做闊太太時的奢侈生活,再聯想起自己剛來這個世界之後成天穿校服不舍得買衣服的窘迫,現在總算是慢慢好起來了。
女孩子哪有不喜歡漂亮衣服的?不過是之前家裏麵的經濟條件不好,所以喬暖總以沒時間穿為借口打發喬母罷了。
不得不承認,物質條件有的時候其實還是很能讓人開心快樂的,要不怎麼說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呢?
何況是靠著自己奮鬥得來的東西呢?喬暖回到家,拿出來自己給喬父買的西裝和給喬母買的化妝品,聽他們嘴上說著“不要浪費錢”,其實卻很是美滋滋的表情,她自己也很開心的笑了。
喬暖晚上忙著趕飛機,喬父喬母忙著飛奔去機場去接寶貝女兒,所以這眼看著都晚上九點鍾了,一家三口還沒有來得及吃完飯。
當下,喬父喬母看完禮物,聽喬暖說一天沒怎麼吃飯肚子早就餓了,二老心疼壞了,馬上進去廚房給寶貝女兒做飯去了。喬暖把拿回來的衣服都放回房間裏之後沒事幹,就也跟著鑽進廚房裏麵給爸媽打下手。
喬父在廚房裏麵是主力,他忙著炒菜煲湯,喬暖則和喬母一邊洗菜一邊聊天。
慰問了女兒這一個月在燕京的辛苦之後,衛清萍停住嘴,看了看乖巧的女兒,心裏麵早就想好的話猶豫了半響之後還是沒有問出口來。
要說這個家誰對自帶真聖母光環的衛清萍最了解,那絕對不是和她結婚二十多年的丈夫喬建國,而是喬暖這個半路出家的女兒。
誰讓她剛重生在這具身體裏麵醒來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正在哭哭啼啼的喬母呢?也算是條件反射或者種下心理陰影了吧,所以每當衛清萍有什麼情緒轉變的時候喬暖總是能夠第一個發現,就像此刻她就看出來喬母像是有話要說卻又猶豫著沒說一樣。
把洗好的芹菜給喬父放在案板上,喬暖隨手甩了甩手上麵的水珠,然後問喬母道:“媽,你有什麼話就跟我直說,咱們母女之間還怕什麼好聽難聽的?要麼就是有什麼為難的事情不知道該怎麼辦?那你也說出來,我和爸可以一起為你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