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魂淡,知不知道你現在是我的人。我不想看到你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別說你要受一天的折磨,告訴你,一分一秒我都不答應。”
此時的冉婷已經顧不及生氣,滿滿的都是心疼。或者還有幾分悲憤交加,因為他對他自己的滿不在乎。
“夫人,有些事,我們不可違。”還是第一次聽到他除了對待自己的事之外,透露出的無奈。
冉婷其實可以理解,但是情感上接受不了。“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躲過去不用喝?”她咬著唇,苦惱的問道。
“他要我表明衷心,我自是不能讓他失望。”夏侯連躍的語氣始終淡淡的。眼裏波瀾不驚,如果一件事,跟冉婷沒有關係,那麼便不會影響他的情緒。
“你還不夠衷心嗎?他到底有沒有腦子?!疑心病那麼重,還用你做什麼?你這個勞什子將軍,可以不用幹了。”冉婷實在是抑製不住自己的怒氣。
反正一說到夏侯連躍那些不公待遇,冉婷就無法做到心平氣和。連試圖調整都不願意。
“我知你為我打抱不平,隻是當初我已經答應師父。”冉婷眼裏的心疼那麼明顯,夏侯連躍甚至不忍直視,隻能扣著她的頭按在胸口上。害怕自己一直堅持著的東西會因為她動搖。
“愚忠。”冉婷恨恨的咬了兩個字,她深知自己應該無法說服他。在某些問題上,他也有自己的偏執。
“嗯……有你在就好。”夏侯連躍沒有回應她的話,而是沒頭沒尾的說了一句。
“既然都是你自找的,等到那天你難受的時候可別告訴我,我才不要理你。”冉婷有幾分賭氣的意味。
夏侯連躍沉默不語,帶著些許薄繭的手輕輕的摩挲著她光滑白皙的頸項。他又何嚐不知道他的小女人對他是名副其實的刀子嘴豆腐心。
“你幹什麼?癢!”冉婷被他撩得心癢難耐。試圖躲過他的折騰,可誰料某人吻已經吻上去。
對於親密的情事,不開葷則以,一開葷根本就停不下來,每時每刻都在想著,恨不得一刻都不想離開她柔軟的身體,不想離開她那一片溫暖之地。
夏侯連躍不知道別的男人怎麼樣,至少他是這樣的。因為鬧別扭,昨天他不敢過來抱她。難受得一個晚上輾轉睡不著。
自他懂事以來,還從不覺得那寂寥的夜竟是如此漫長。曾好幾次想過要過來,可心中又害怕會將她惹得更怒,一直猶豫不決。他做事向來果斷,可碰上冉婷,完全都不一樣了。
從昨晚到今天一整個白天,已經是他能忍受的極限。他也從來不知道自己的忍耐力竟然那麼好。若不是被逼急了。這種深夜潛入女子閨房的事情,隻怕他是斷然不會做的。
今天晚上的結果自然不用說,所有的話都被他堵進肚子裏。
隻是分開一夜,冉婷便發現,他似乎比那天晚上更加勇猛。一次比一次深的撞擊,讓她嬌喘連連,話不成句,媚=眼如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