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隻需往前走五百米就可看到一戶人家,其他是天機不可泄露。”
“大俠,能否說的明白一點,”我略等了一會兒,沒人應答。
“大俠,能否說的明白一點,”我再次叫了起來,依舊是沒人應答,“喂,綠豆眼,你回答我啊,虧我還叫你大俠呢,我看大蝦還差不多。哼!不理我,沒關係,憑我韓秋落的智商還會找不到回家的路,你也太小看我了吧!”我不服氣的說。
想到這裏,我抬起頭走路,走著走著,一下子身體碰到了一根象橡皮筋的繩子。還沒等我反映過來,身體的一陣疼痛立即傳到我的腦子裏。
“誰?誰這麼可惡,竟然暗箭傷人。”撿起打我的石頭我憤憤的喊道。
“嗬嗬,嗬嗬...”一陣男女笑聲傳入我的耳朵裏。
“哦,又是你這個“綠豆眼”,你到底想幹嘛?”我嚷道。
“這隻是略略的懲罰你的自大。”那個女聲又想起。
“看在你放過我一命的份上我不和你計較。”我帶著憤怒上路了。
這回我學的聰明了,走路很仔細的看路,不再象上次那樣抬頭挺胸的走。可是人還是敵不過天的。
我小心翼翼的往前走著,一路平安,唉呦,佛祖保佑,我又開始自信起來,開始放鬆警惕。走累了,我隨意倒在一棵樹下休息。我的屁股還沒把地麵捂熱,但是我知道沒那個機會了,我的身體被魚網包住慢慢向上升,任憑我怎麼掙紮都無用。
“救命啊!救命啊!來人啊,”我叫的喉嚨都冒煙了還是沒見個人影,連個鬼影都沒見著。想到這裏,“不行,怎麼能見鬼影呢,那我還不要嚇死啊,不能就這麼白白死去,我要回家!”我小聲的說。
“唉呦,還想回家呢,不錯,意誌很堅定。”又是那個男子的聲音。
“是啊,就她那個小樣還想回家呢,師兄,我們開始吧!”那個女子的聲音緊跟著響起。
“啊...”這下不是他們開心的聊天了,而是我發出了驚恐的叫聲。
他們把我上下來回百次,任憑我在那裏喊叫。我的叫聲與他們的歡笑聲融成一曲悲壯的交響曲。如果錄下來的話,那我一定會流傳千古。
“此仇不報,非君子!”我恨恨的說道。
“師兄,我們放了她吧,我倒想看看她怎麼報這個仇。”那個師妹說。
“算你有福氣,看在雪兒師妹的份上我就放了你。”那個所謂的師兄意猶未盡的說。
“文姬師兄,我們回去吧,時候不早,師傅恐怕又要找我們了。”雪兒擔心的說。
“好的。”文姬應道。
很快就留下我一個人在這空空的荒野裏。陽光照在我的身上,留在這片荒野上的隻有我的腳印和被夕陽拉長的身影—好淒涼。
接下來的幾日都很平安,皇天不複有心人,終於讓我來到那座可以讓我回家的房屋了。心情彭彭跳,絲毫沒喜悅感,卻有著強烈的恐懼感,不知為何,我與這房屋有著似曾相識的感覺。我站在門前,遲遲不敢走前一步。這時,一個男子走出來,這個男子麵比桃花美三分,眉比柳條彎二分,嘴比胭脂紅四分,鼻比山峰挺一分。雖美卻仍然透出幾分的英勇氣概。看到他向我走來,我楞在那裏,眼睛隨著他的腳步移動而移動。
“寒秋落,你終於來了,我們在這裏等你好久了。”
“奇怪,這個聲音怎麼那麼兒熟?似乎在哪裏聽過?”我皺著眉杵在原地自言自語。
“我們是見過麵,就在那個荒野之源上。幾日不見,你就不記得了,看來你的記性不好啊!”
“我記得你就是那個叫文姬的人。還有你的師妹—雪兒呢,怎麼沒和你一起來迎接我啊?看來她是怕我向她複仇,才不敢來見我的吧!哈哈...”我仰天長笑。
“就憑你?哼!”那個很熟悉的女聲又開始叫囂起來了。
“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雪兒啊。怎麼這麼晚才來迎接我啊。”我瞟了她一眼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