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警察局,我和李娟娟被分別被帶入兩個房間錄口供。
我把事情的經過全部說完,在口供上簽了字以後,警察才帶我出去。錢子茂也趁這個時間回家把衣服換好,古致遠提著公文包,站在門口和警察不知道在說什麼。
“怎麼樣了?”錢子茂走到我麵前。
“我把事情的經過都說了一邊,可是我以前真的從來沒有見過那個蒙麵男子。”
“那你還記得他的什麼特征嗎?”
特征?“嗬嗬,你當對不起我就可以原諒你們嗎?從來都沒有人敢玩弄我,我本來就是亡命之徒,我什麼都不怕!殺了你們又怎麼樣!不就是又加上一跳人命,都他媽是死有什麼好怕的!”我突然想起他說的這一句話。
“對了,我記得他說過一句話,他說他本來就是亡命之徒!”
“亡命之徒?”他低眉想了一會兒:“既然他說了這句話,就證明他以前一定犯過案子。”
“師傅師傅,又有線索了!”那位跟著我們一起回來的年紀很輕的警察一聽,連忙跑去找自己的師傅。
這個時候,李娟娟也從口供室裏出來,她直徑走到我們中間十分的疲憊說道:“現在都一點了,今晚沒法睡了。若若呢?”
“我回家換衣服的時候,看她有點想睡覺,就把她送到我同事家裏休息了。因為我知道會弄到很晚,我怕她到時候想睡覺沒有地方休息。”
“謝謝你。”
錢子茂聽到我的道謝,聳聳肩:“沒什麼謝不謝的,這本來就是我應該做的。”
“唉,這都是什麼事情。真是莫名其妙,早上不知道什麼光閃到眼睛,還把碗摔了,跑出去過個聖誕節,回來就被劫持。”李娟娟走到長椅旁坐了下來揉揉頭發,氣得牙癢癢。
錢子茂抓住了她話中的重點:“李娟娟,你剛剛說你們早上被不知道什麼光閃到眼睛?”
“對啊,就在於馨找到盒子的時候。”
“你和警察說這個信息沒有?”
“說了,他們說會幫我們查查周圍的住戶。”
“那就好,你們家是住東麵。太陽早上從東麵升起,是懸掛在你家背後,我去過你們家小區幾次,我沒有見到過有什麼玻璃類能反光的設備。除了對麵有人拿什麼反光的東西,不可能會莫名其妙的反光。”錢子茂想了想說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對,我怎麼沒有想到。除了對麵在拿什麼反光的東西至外,不可能有光閃進我們家。”我也恍然大悟。
“這麼說,可以斷定一定有人悄悄的見識我們的一舉一動。”見了他這般情形,略想了想和我對視一眼後:“我們也並不是什麼大人物,沒有吸引別人關注的。唯一一個想要勘察我們一舉一動的人,那就是……”
錢子茂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另一個聲音打斷。
“哎喲,我瞧瞧這是怎麼回事?怎麼你們齊聚警察局了?是不是犯了什麼大案子呀?”陳國俊西裝革履意氣風發的走到我們麵前,看著一臉疲憊的我們奚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