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沈律師不要說了,她也隻是一個女人。”張栩以無上高大的形象,在沈越澤把我逼到無話可說地步之時,出手幫助了我。同時也得到了再坐不少女人的好印象,為自己原本支離破碎的形象不知道加了多少分。
演的真好!真是一出讓人驚歎的好戲!我如同身在冰窖,心涼似冰。最毒婦人心?我怕是無毒不丈夫!
“張先生對待那些為一己私利不顧情麵的人,你真的無需給與任何同情,這樣隻會更加助長他們邪氣,滅了自己的善心。”
“你……”古致遠剛剛張開嘴巴想說話,就被張栩很巧的打斷:“沈律師你別在這樣說了,不管怎麼樣畢竟我們曾經都是朋友一場,說多了我怕她以後會更難過。身為男人,我們必須學會忍讓,何況是對女人。”他大有一副要把戲全部做足的樣子。
“他媽的張栩你這個狗日的,給老娘少他媽裝了,我要吐了!”一旁的李娟娟忍不住脾氣,直接開火。
她突然冒出的聲音,將沈越澤嚇了一跳,他回頭憤憤的瞪了一眼不怕死的李娟娟。被打斷的他們,無法繼續往下演戲。
“肅靜肅靜,那個女生請你注意自己的言行舉止,這裏是法庭。第一次給與你口頭警告,希望你不要有第二次!在開頭之前書記員宣讀的法庭紀律,我相信你應該沒有忘記。”法官清清嗓子說道。
“對不起,法官我剛剛太激動了,我下次不回了。”李娟娟見好就收,彎腰鞠了一躬,安安靜靜的坐了下來。
在大家都收回目光時,側過身子對古致遠,悄悄做了個勝利的表情。
“我本來是一個靠證據講真實事情的律師,但是看到原告辯護律師,各種無端無證據的推測以後,我覺得或許我也該說說自己的想法。”古致遠站了起來。
沈越澤漫不經心的打斷:“請被告辯護律師等被告回答我那個問題以後,在陳述你的觀點。”
古致遠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不需要被告陳述,我可以幫她回答。是的,我方被告她的家庭並不富裕,但是任何人都有自尊,她從來不會嫉妒憎恨任何有錢人。就算閉口不談究竟是因為沒錢還是愛而不讀的大學,這些都已經過去。可是現在不管原告和原告的辯護律師承認不承認,他獨留我方被告一個人在上海帶這個孩子八年是無爭的事實。這八年來一個女人帶著她的孩子,怎麼生活?怎麼吃飯?請問原告想過嗎?”
沈越澤緩緩的坐了下來,拿起桌上的筆,在左右手上不停的交替轉換。
“我走之前,有留過幾萬塊錢給她。”
“幾萬具體是多少錢?”
“大概八九萬的樣子。”
“八九萬?嗬嗬。”古致遠低頭笑了笑:“那既然走了八年,為什麼還要回來呢?”
張栩裝做聽不懂,偏過頭看向其他的地方。
古致遠也不追著不放,他歎了一口氣:“據我所知,原告是突然出現就直接開口找我方原告要孩子,你憑什麼那麼斷定我方被告一定會把孩子給你?還是你覺得對於你一個可以消失八年一出現就搶奪孩子的男人,任何女人都會無條件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