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一下從茶幾上取了一張名片雙手遞給了他,胡誌敏接過隨意看了一眼點了下頭,裝到衣兜裏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等他這一走我趕緊將家門反鎖,拿起那個木盒就衝臥室跑去,將房門關嚴實後我小心翼翼的從衣櫃下的抽屜裏取出一個不大的木盒,將它倆放在□□深深的呼了口氣。
胡誌敏嘴中一直提起的圖紙雖然是我家祖傳下來的,但是並沒有經過我爺爺的手。當時因為鄉下祖屋拆遷,我老頭子收拾家當的時候無意中在太爺爺的房間內發現了這個東西,我奶奶便將它小心的收拾起來,在研究無果的情況下,才將它一直沉睡在這個盒子裏麵。
當我從木盒內取出那張圖紙的時候,思路一下清晰起來,事情已經隔了十幾年,但還是讓我激動不已。攤開圖紙後我又取出胡誌敏留下的那個紙片,仔細觀察了一下才發現這種紙片的東西隻是整副圖紙的最下角,絲毫沒有中心可言。
觀察了一個小時的時間我也沒有發現什麼值得留意的東西,心裏不由有些惱火,估計當時我的父輩也是的這個想法,才讓它一直封閉在盒子裏。
看時間也過去的差不多,這東西要是真這麼值錢估計也不是我這種三腳貓功夫的人可以看出來的。想著就打算把圖紙折起放到木盒裏,這一刻突然發現了一絲古怪的東西。我第一個反映就是畫中畫。因為在我斜著拿起圖紙的時候明顯看到了一直栩栩如生的大鳥似乎要衝破圖紙的束縛,從設計圖中衝出來。這是視覺上的震撼,但是心理的震撼卻遠遠大於視覺。這張圖紙的年代根本就不允許有這樣精巧的筆法,而現在刻畫出來的畫中畫,真的是我的祖輩留下來的?
我喘了口氣將注意力分散,繼續將圖紙折到木盒裏麵,不知道怎麼回事心裏莫名的開始擔心起來。
在家裏胡亂吃了點飯,見天色不是很晚就打算拿著圖紙去我老頭子那邊,就在剛走出房門的時候,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一看是陌生的號碼,猜測可能是胡誌敏不放心圖紙的關係打過來詢問的。等鈴聲響的差不多我才幽幽的按下了接聽鍵。
“喂,蔥子,知道我誰不?”還沒有等我說話電話那頭就傳來一聲很興奮的聲音,這聲音似曾相識,但是那獨一無二的綽號就清楚的讓我知道這個人是誰。
記得小時候有一個朋友非常喜歡給別人起綽號,我因為後麵兩個字是子聰,也未能幸免的被他冠上“蔥子”的威名。現在再仔細一想,腦中的疑惑一下被綽號的氣憤給壓製下來。
“你是□□?”我試探的問道,正準備對方做出肯定。
那邊先是嘿嘿笑了幾聲,然後聽到一聲咯噔,最後才傳來聲音說:“就說你精的跟猴子一樣,都快十年沒有見了!”